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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後步入18歲:網路聊天無障礙 面聊會“惶恐”

剛到18歲門檻的他們是不是也如當年的你

跨年時的朋友圈, 被網友們18歲青澀的容顏鋪天蓋地地淹沒了, 整個手機屏都飄灑著對自己少年時代的懷戀。

似乎90後的標籤還在有效期, 但很多人都沒有意識到, 2018年的元旦鐘聲敲過, 就意味著2000年出生的千禧一代們開始一個個步入18歲了。

一隻腳邁過成年的門檻, 00後們會想些什麼, 即將登上社會這個大舞臺的她們又是如何看待自己未來的方向?

錢報記者採訪了三位元經歷愛好身份皆不同的00後生人, 看看這些千禧出生的小夥伴們到底有些什麼關於成年的愛與愁?

日系風美少女:

不論幾歲, 我還是我

陳怡是個非常日系風的美少女, 雖然站在十八歲的門檻上, 但她已經習慣化了妝再出門, “現在比較簡單, bb霜、遮瑕、口紅, 覺得這個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讓自己更有自信。 ”

拍照要有美圖, “習慣用濾鏡、美圖, 並不是躲在軟體後面, 大概是想讓別人看到的我, 是我期望成為的我。 ”

她喜歡畫畫, 和很多小姑娘一樣從小時候開始畫公主和古裝美女, 從小到大, 不經意間愛好成了自己的專業。 雖然沒有高考的壓力, 但是專業學習的壓力非常大, “雖然作業不多, 但每天要練習四五個小時, 會畫畫畫到淩晨一兩點鐘, 早上最晚六點半就要起了, 不然趕不上公車。 ”陳怡說, 自己沒覺得很苦, 因為做的是自己喜歡的事。

很多00後是在網上長大的一代人, 陳怡也是在網購、學習、遊戲的多執行緒生活中過來的——交朋友的方式都是從線上到線下, 怕去人太多的地方, 面聊的時候會“惶恐”, 因為不知道別人在想什麼, 打電話的時候會很靦腆, 不知道該說什麼, 用網路聊天就毫無障礙, “我們習慣了網上交流的, 覺得文字比語言更有魅力。 ”

關於成年, 2000年10月份出生的陳怡也扳著手指, 慢慢算自己具體成年的日子, “就是有種‘哦, 我終於成年了’的感覺, 其他也很難講。 ”

雖然目前, 她對自己的人生已經有個大概的想法, 會從事和設計有關的工作, 但是找工作、賺錢、踏上社會後的處理現實中的人際交往的壓力也就在眼前, “看新聞都說工作難找,

壓力還是很大很大的。 ”

對於陳怡來說, 工作已經不再是想像了, 因為繪圖也很有風格, 常常有雜誌、書刊找她來畫插圖。 陳怡說, 因為這些活的“時間成本”很高, 所以靠接活是不能實現零花錢“自給”的, “畫的都是想畫的題材, 然後得到有償報酬, 收入和支出其實不成正比的。 也就是圖個高興。 ” 本報記者 黃鶯

浙大法學新生:

成熟變得理所應當

蔡水娟性格非常活潑, 說起自己的18歲, 她一下蹦出了一堆話:“高中就知道大一才會18歲。 我高中的時候就想, 自己經過大學一年的歷練肯定賊厲害, 邏輯思維嚴密, 語言表達能力強到不行, 然後各種辯論中唇槍舌劍激戰群雄。 萬萬沒想到我18歲還是跟原來一樣幼稚, 水準還是跟原來一樣,

有時候有點小悲傷。 ”

說起成年這個事, 她覺得18歲更是個儀式感一樣的東西:“成年就有了許許多多的權利和義務。 這樣就不能再幼稚了, 不能情緒化, 不能總是後悔, 要每一天都向前看。 其實, 沒有18歲也應該這樣長大的。 只不過, ‘成年’這個詞, 讓走向成熟變得理所應當了吧。 ”

其實, 在錢報記者看起來, 蔡水娟求學經歷盡顯學霸風采, 她的老家在山西省臨汾市汾西縣嶺南村, 小學中學在縣裡面, 高中在太原上, 大學就到杭州的浙大, “我算是一步步離開家, 然後單槍匹馬地闖蕩世界?”她這樣戲稱自己的求學之路, “感覺我智商也不高, 也不算刻苦努力, 莫名其妙就各種考好了, 大概我是個考試型學霸。 ”

長大, 可能也是愛情觀的變化,

雖然蔡水娟的網名是“楊洋的女朋友絕不能輸”, 號稱是楊洋的“女友粉”, 但是對於自己的愛情, 她說:“以前就想一定要找個超級大帥哥, 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三觀正更重要。 ”

那麼, 關於未來, 有沒有夢想?“新年心願大概就是各科成績都能上4分(百分制來說, 就是超過86分), 再遠一點就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開一家律師事務所。 ”

本報記者 黃鶯

兒福院裡的他:

最想找到回家的路

男孩緊緊地握著筆, 一筆一劃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余貴貢。

“老師叫我貢貢, 其他人都喜歡叫我老餘。 ”至於原因, 男孩說, 不清楚。 碰到答不上來的問題, 他就會羞澀地低下頭笑。

磕巴的表達, 躲閃的眼神, 還有歪扭的字, 都是這個男孩身上的元素。 2000年9月出生的他, 比同齡人少了些靈動,卻又多了份純淨。

即將到來的18歲,沒有隆重的成人禮,但貢貢心裡有個聲音在說:“我長大了,可以出去找爸爸媽媽,找到家了。”

貢貢並非棄嬰,也不是從小就生活在兒福院。2012年的春節,他還是在家裡過的。他有一個表哥,在襪子廠上班。過完春節,表哥就帶著貢貢和其他三個孩子出來了,說是一起去做襪子。從此,貢貢再也沒有回過家。

2013年9月,是杭州派出所的民警把貢貢送到了兒福院,經過測評,貢貢的智力發育有些遲緩,後來就一直待在院裡的新苗學校讀書了。

所以,貢貢的記憶是殘缺的。他不知道家在哪裡,但是他清楚記得,媽媽是個聾啞人,爸爸是個種地的老實人,家裡還有一個2歲的妹妹。

時間轉眼即逝,2018年,貢貢18歲。

一般來說,兒福院的孩子只要長到18歲,就要被送到杭州市第一福利院,能力強的人可以找到一份工作。貢貢想做這類人。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但是他非常期待工作,期待賺錢。

貢貢有自己的存款,768.9元,是省下的零花錢。他還想多存些錢,買一部手機。他不會打遊戲,也不是網癮少年。“有了手機,我只要一想起什麼,就可以隨時隨地查百度,找家。”

貢貢只有在電腦課上才能玩電腦,其他孩子有的看電視,有的玩遊戲,貢貢卻喜歡上網看地圖,去找找哪裡像自己的家。在他的印象中,家鄉出花椒和山核桃,他就上網查哪些地方出這些個特產;家鄉話中,會把“芋艿”說成“芋子”,“玉米”說成“包穀”,他就上網查哪些地方有這樣的方言。至今,家鄉依然杳無音信。

如果沒有找到家,怎麼辦?貢貢想了好久,“賺錢買房子,自己組建一個家。”

比同齡人少了些靈動,卻又多了份純淨。

即將到來的18歲,沒有隆重的成人禮,但貢貢心裡有個聲音在說:“我長大了,可以出去找爸爸媽媽,找到家了。”

貢貢並非棄嬰,也不是從小就生活在兒福院。2012年的春節,他還是在家裡過的。他有一個表哥,在襪子廠上班。過完春節,表哥就帶著貢貢和其他三個孩子出來了,說是一起去做襪子。從此,貢貢再也沒有回過家。

2013年9月,是杭州派出所的民警把貢貢送到了兒福院,經過測評,貢貢的智力發育有些遲緩,後來就一直待在院裡的新苗學校讀書了。

所以,貢貢的記憶是殘缺的。他不知道家在哪裡,但是他清楚記得,媽媽是個聾啞人,爸爸是個種地的老實人,家裡還有一個2歲的妹妹。

時間轉眼即逝,2018年,貢貢18歲。

一般來說,兒福院的孩子只要長到18歲,就要被送到杭州市第一福利院,能力強的人可以找到一份工作。貢貢想做這類人。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但是他非常期待工作,期待賺錢。

貢貢有自己的存款,768.9元,是省下的零花錢。他還想多存些錢,買一部手機。他不會打遊戲,也不是網癮少年。“有了手機,我只要一想起什麼,就可以隨時隨地查百度,找家。”

貢貢只有在電腦課上才能玩電腦,其他孩子有的看電視,有的玩遊戲,貢貢卻喜歡上網看地圖,去找找哪裡像自己的家。在他的印象中,家鄉出花椒和山核桃,他就上網查哪些地方出這些個特產;家鄉話中,會把“芋艿”說成“芋子”,“玉米”說成“包穀”,他就上網查哪些地方有這樣的方言。至今,家鄉依然杳無音信。

如果沒有找到家,怎麼辦?貢貢想了好久,“賺錢買房子,自己組建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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