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把船家逼上岸了, 空蕩蕩的船體就停在徽州母親河新安江邊上, 紅色的“徽”字燈籠與江水雨滴對比鮮明, 任憑聯想。
徽派建築善於打造風景中的風景, 透過牆體看到遠處的太平興國寺正處於綠竹之間, 就似一幅不用動筆的畫作, 簡單明瞭, 煙雨朦朧。
遠山與房子, 在青山綠竹繚繞的雲霧間, 淡淡素雅。
江南的船, 裝飾了多少徽派建築, 裝飾了多少客人的夢。
不知道為什麼, 我偏偏喜歡這個畫面, 簡單卻又無意中擁有了徽派所有的元素。
從新安江畔到漁梁街, 是自然風景到歷史人文的轉換, 這些轉換都裝載在徽派建築裡了, 都裝載世代居住這裡的人家日常生活裡了。
燈籠與水墨牆體, 冥冥之中有一種簡單而古老的詩意, 書寫冬天。
圖為漁梁街,依舊居住著人家,隱隱之中傳來了斷斷續續的犬吠之聲、江水之聲,都是徽州的夢。
每條狹窄的巷子,不時會有一條更窄小的巷子通向新安江,在那裡可以窺見一絲江南、一派徽州。
瞭望新安江,不盡遐想。
圖為漁梁街,依舊居住著人家,隱隱之中傳來了斷斷續續的犬吠之聲、江水之聲,都是徽州的夢。
每條狹窄的巷子,不時會有一條更窄小的巷子通向新安江,在那裡可以窺見一絲江南、一派徽州。
瞭望新安江,不盡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