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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被弑母殺子,活活燒死的皇后!6

起先只是猜測, 我尚能欺騙一些自己, 如今得到了確切的證據, 我的心瞬間冷的像十二月份的天氣。

那年, 我生不如死。

那年, 他與別的女人纏綿生女。

我低下頭, 不言不語, 有些抗拒他。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歎息道, “在分支吃了一些苦頭。 ”

隨後將在分支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父親的臉色開始慢慢變得鐵青, 我素來知他脾氣, 他可以對他自己的孩子不好, 但決不允許別人對他自己的孩子不好, 如今分支那麼一鬧, 怕是要失去嫡支的支持了。

“羲和不怕, 有為父給你做主, 欠你的都將要還回來。 ”他慈愛的看著我, 雖然未勾起笑容, 神色卻也算的上溫和了。

我一晃神, 仿佛看到了幼時和父親相處的時光, 那時, 他只對我一個人神情溫和, 只抱我一人舉高高, 其他庶弟妹們都嫉妒我嫉妒的要死。

而今, 是他已經改了脾性, 對所有子女皆是溫和, 還是唯獨對我呢。

“老爺。 ”忽然, 一道柔和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老爺, 如今六姑娘回來了, 妾身安排人打掃個院子, 給六姑娘住您看如何。 ”

我一抬頭, 就看到一張和李稷如有幾分相似的豔麗面容。

崔姨娘!

往事在腦中流轉, 那時我尚天真, 見崔氏每日恭敬地給母親見禮, 伺候母親, 又時常送我一些好玩的好吃的給我, 便理所應當的覺得她是好人。

之後她便屢屢告訴我, 說我與李稷如是親姐妹, 要待她親厚, 一視同仁, 有什麼東西就分她一半。 更是教唆我在父親跟前為她說好話, 將父親從母親那裡勾走, 導致母親日日以淚洗面。

後來長大懂事了, 便與她遠離了, 但與李稷如的姐妹情分卻沒有減淡。

當然, 現在看來一切姐妹情分都是笑話。

李稷如能一直深藏對我的嫉恨,

崔氏的教導應是功不可沒。

想起我臨死之前聽到的, 這崔姨娘被抬了平妻, 只是到底是個平妻, 這種場合, 還是應該正妻出面的, 我娘呢, 我親娘呢。

我茫然的往周圍看了一圈, 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溫婉的身影。

“就落月閣吧。 ”父親沉吟了一下, 叮囑她道, “羲和這些年過的甚苦, 你替我多照顧她些, 這兩年的份例就給翻個倍吧。 ”

此語一出, 原本柔柔弱弱的崔氏眼神立馬銳利了起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似乎要將我看個明白。

在她身後, 一名粉衣少女更是眼睛都倒豎了起來, 她上前一步, 不滿的噘嘴道, “父親, 那落月閣女兒也相中了……”

“珠兒!”崔氏一把攔住了粉衣少女, “你六妹在外面吃了那麼多的苦頭, 給她住個落月閣又怎樣,

你莫要瞎嚷嚷。 ”

粉衣少女還想張嘴講話, 被崔氏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輕輕一笑, 觀這少女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 我猜, 應是李稷如的親妹妹, 排行老三的李月珠。 我死時, 她也不過兩三歲罷了。

“月珠, 羲和是你親妹妹, 況且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院子, 為什麼非要跟你妹妹搶落月閣。 ”父親有些不滿的看了李月珠一眼, 李月珠立馬紅了眼圈, 他卻仍舊冷聲道, “我說落月閣給羲和就給羲和, 你立馬去著人打掃。 ”

最後一句話卻是說給崔氏的。

“是, 老爺。 ”崔氏面色微變, 雖仍笑語晏晏, 但笑意卻已不達眼底, “妾身這就去準備, 老爺放心。 ”

父親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臨走時還摸了摸我的頭。

父親一走, 二叔也跟著離去, 一時間,

周圍便只剩下了一堆女眷。

“娘, 那落月閣是女兒相中好久的了, 一直準備搬過去的!”李月珠不甘心的跺腳, 看我的眼神也露出了凶意。

我低下頭, 假裝看不見。

“珠兒, 跟為娘回去。 ”崔氏冷冷的叫住了李月珠, 隨後我感覺一道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似在端詳什麼, 半響後, 崔氏冷冷一笑, 轉身離去。

看著她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態, 我不禁有些氣悶。

曾幾何時, 她不過是一個半主半僕的姨娘, 每次見到我這個嫡出大小姐都是點頭哈腰, 奴顏婢膝。 而今一切置換, 她成了那個昂著頭驕傲不可一世的人, 我竟淪落到要對她行禮, 心底不禁湧起濃濃的悲哀。

如果找到我娘……我的心臟怦然跳動起來, 若是可以獲得娘親的支持, 崔氏一個平妻而已, 諒她也翻不出天。

思及此,我對那個帶著我去落月閣的老嬤嬤說要出恭,讓那她先行離開,我待會自己回落月閣。因方才父親對我頗為和顏悅色,老嬤嬤不敢輕易怠慢我,所以有些猶豫不定。我為了讓她相信我,費了好一番口舌,才說動她先行離開。

她走後,我左右打量了一番,按照記憶往裡走。

十幾年了,再好的房子也要翻修一番的,所以很多地方都不是我記憶中的地方了,好在大致佈局沒改,我還是緩慢的摸到了母親所在院落。

越靠近母親的院落,我心底越驚,為什麼雜草重生,為什麼樹葉枯落。

從前滿地的芳菲呢,母親最愛的桃樹呢,那些伺候母親的婢女呢。

眼前忽然掠過崔氏穿著黑紅色衣裳的背影,我腳步一頓,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國法規定,非正室不能穿紅,哪怕是平妻,也穿不得。

莫非我娘……我娘已經……

踉蹌的跑到破敗的門前,拉開已經生銹的鎖,看著結滿蜘蛛網的庭院,我已然淚流滿面。

我心底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但我不想相信,我還在裝鴕鳥騙自己,也許母親只是跟父親和離了呢,也許,她只是換了院子了呢。

一步一步走向正房,我每一步都沉重的如同掛了數千斤的鐵塊,我害怕,但又想知道答案。

推開半掩著的木門,我腳步一頓,方才我似乎看到了一條黑影?我不敢確定,許是看花眼了吧。

我上前,跪在那破舊的蒲團上,一抬頭,便看到一座牌位,上面赫然刻著我親娘的名諱。

懸在眼眶裡的淚水簌簌而落,一直掩耳盜鈴的心態終於在這一刻清晰的認知到,我的母親,那個疼我愛我的女人,和我的皇兒一樣,也死了。

從前與母親相處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我終於忍不住,匍匐在蒲團上,放聲大哭。

那一刻心是混亂的,連耳朵也似乎將外界遮罩了,我不知自己哭了有多久,只知在那股悲痛欲絕的心情慢慢散去後,我一抬頭,就看到一名黑衣青年站在不遠處,一雙桃花眼冷冷的盯著我,眼底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我驟然受驚,忘了抽噎也忘了擦淚,只覺得心底一“咯噔”,之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是誰,為何來我亡母這裡哭泣。”青年冷冷的盯著我,仿佛我不給出個答案,就要打死我似得。

聽到“亡母”那個詞彙,我心底一頓……恐懼的心情慢慢平復,我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嫁人時,弟弟不過三四歲,那麼久未見,如今已長成了個大男子了呢。

知道母親已逝後,我便一直擔心弟弟一個人是否能在這吃人的院落裡活下來,如今見到他好端端的站在我跟前,我心間懸著的秤砣終於落了地。

我多麼想撲上去,抱一抱我的弟弟,問一問母親是怎麼死的,問一問他這些年過的安好否。

可我不能,沒有人會相信這種奇異的事情,一個死去十幾年的人,在另一個人的身體上復活,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著弟弟眼底的煞氣越來越重,我忙用袖子揩幹了鼻涕眼淚,有些訕訕的低下頭,道,“二哥好……”

“誰是你二哥。”他一愣,隨後想起什麼似的,垂下了眼皮,神色淡漠的道,“原來是那人的乖女兒,你不哭自己的娘,跑來哭我的娘作甚。”

看來這些年,弟弟與父親的關係相當冷漠,我有些著急,想告誡他,父親是家裡的掌權者,只要想好好地過下去,就不能抗拒父親,否則將過的十分艱苦。

我目光落在他洗的有些發白的衣裳上,心疼的無以復加。

可是我沒有立場去說,我只能強咽下喉裡的哽咽,勉強道,“羲和是來拜見母親的,後來看到這院子裡的氛圍,有些像我同我娘在一起的院子,一時有感而發,忍不住痛哭失聲……若是驚擾了二哥,還望二哥見諒。”

諒她也翻不出天。

思及此,我對那個帶著我去落月閣的老嬤嬤說要出恭,讓那她先行離開,我待會自己回落月閣。因方才父親對我頗為和顏悅色,老嬤嬤不敢輕易怠慢我,所以有些猶豫不定。我為了讓她相信我,費了好一番口舌,才說動她先行離開。

她走後,我左右打量了一番,按照記憶往裡走。

十幾年了,再好的房子也要翻修一番的,所以很多地方都不是我記憶中的地方了,好在大致佈局沒改,我還是緩慢的摸到了母親所在院落。

越靠近母親的院落,我心底越驚,為什麼雜草重生,為什麼樹葉枯落。

從前滿地的芳菲呢,母親最愛的桃樹呢,那些伺候母親的婢女呢。

眼前忽然掠過崔氏穿著黑紅色衣裳的背影,我腳步一頓,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國法規定,非正室不能穿紅,哪怕是平妻,也穿不得。

莫非我娘……我娘已經……

踉蹌的跑到破敗的門前,拉開已經生銹的鎖,看著結滿蜘蛛網的庭院,我已然淚流滿面。

我心底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但我不想相信,我還在裝鴕鳥騙自己,也許母親只是跟父親和離了呢,也許,她只是換了院子了呢。

一步一步走向正房,我每一步都沉重的如同掛了數千斤的鐵塊,我害怕,但又想知道答案。

推開半掩著的木門,我腳步一頓,方才我似乎看到了一條黑影?我不敢確定,許是看花眼了吧。

我上前,跪在那破舊的蒲團上,一抬頭,便看到一座牌位,上面赫然刻著我親娘的名諱。

懸在眼眶裡的淚水簌簌而落,一直掩耳盜鈴的心態終於在這一刻清晰的認知到,我的母親,那個疼我愛我的女人,和我的皇兒一樣,也死了。

從前與母親相處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我終於忍不住,匍匐在蒲團上,放聲大哭。

那一刻心是混亂的,連耳朵也似乎將外界遮罩了,我不知自己哭了有多久,只知在那股悲痛欲絕的心情慢慢散去後,我一抬頭,就看到一名黑衣青年站在不遠處,一雙桃花眼冷冷的盯著我,眼底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我驟然受驚,忘了抽噎也忘了擦淚,只覺得心底一“咯噔”,之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是誰,為何來我亡母這裡哭泣。”青年冷冷的盯著我,仿佛我不給出個答案,就要打死我似得。

聽到“亡母”那個詞彙,我心底一頓……恐懼的心情慢慢平復,我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嫁人時,弟弟不過三四歲,那麼久未見,如今已長成了個大男子了呢。

知道母親已逝後,我便一直擔心弟弟一個人是否能在這吃人的院落裡活下來,如今見到他好端端的站在我跟前,我心間懸著的秤砣終於落了地。

我多麼想撲上去,抱一抱我的弟弟,問一問母親是怎麼死的,問一問他這些年過的安好否。

可我不能,沒有人會相信這種奇異的事情,一個死去十幾年的人,在另一個人的身體上復活,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著弟弟眼底的煞氣越來越重,我忙用袖子揩幹了鼻涕眼淚,有些訕訕的低下頭,道,“二哥好……”

“誰是你二哥。”他一愣,隨後想起什麼似的,垂下了眼皮,神色淡漠的道,“原來是那人的乖女兒,你不哭自己的娘,跑來哭我的娘作甚。”

看來這些年,弟弟與父親的關係相當冷漠,我有些著急,想告誡他,父親是家裡的掌權者,只要想好好地過下去,就不能抗拒父親,否則將過的十分艱苦。

我目光落在他洗的有些發白的衣裳上,心疼的無以復加。

可是我沒有立場去說,我只能強咽下喉裡的哽咽,勉強道,“羲和是來拜見母親的,後來看到這院子裡的氛圍,有些像我同我娘在一起的院子,一時有感而發,忍不住痛哭失聲……若是驚擾了二哥,還望二哥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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