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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丘小夥伴們,那些少年時代的記憶,你還剩多少?

隊伍一行七八個,

前赴後繼緊跟著,

坡裡刨藥又割草,

地裡剜菜耬樹葉。

見到山泉堵個灣,

一個一個趴下喝,

不慎唇舌抵硬岩,

泥沙入腹吐不迭。

悄悄溜進玉米地,

尋棵甜甜秸兒折,

密林深處吃起來,

津津有味勝甘蔗。

玩耍起來忘割草,

怕大人吵急如火,

跑向堰根猛揮鐮,

何懼主人看坡者。

饑渴交迫日已高,

累壞小腿和嫩腰,

頭頭鼓舞士氣增,

不知不覺到家了(liao)。

小時隊伍真難忘,

自發組織有領導,

互助合作真友愛,

可惜今天何處找?

難忘的少年隊伍

壇友/心靜體自安

曾記兒時, 小夥伴們的隊伍是團結和睦互助友愛的;是有組織有領導的;是那麼神秘, 是那麼令人迷戀!

大約七八歲開始, 我就跟著小夥伴們上坡, 天天挎著個小筐剜野菜;或扛著張钁刨藥;或拿著鐮和拘繩割柴禾;或扛著張耙子, 背著個簍子耬樹葉。

隊伍一行七八人, 有時十幾人。 長長的隊伍中數我最小, 就像一個小尾巴, 我總跟在隊伍後面;本家的一個小叔叔最大, 力氣也最大, 最有感召力, 也就自然成了小頭頭, 成了組織者領導者;隊伍由他發號施令, 指揮決策。 他經常領著我們去近處的山巔, 也去遠處的山谷, 滿山滿峪, 瘋瘋癲癲, 蹦蹦跳跳, 吆吆喝喝,

實在熱鬧!

因為數我小, 走路往往跟不上, 小叔常常下“主席令”, 讓小夥伴們照顧著我:該慢走時慢走;等我跟上了, 該提速時又提速了。 每當爬懸崖和道路崎嶇難走時, 總會有若干隻大手, 爭搶著攙扶我, 令我絲毫不費力, 安全通過危險路段;每當我們滿載而歸, 又總會有若干同伴爭搶著替我背著筐子, 讓我空手悠閒而歸。

我們發現哪裡有個山泉, 在山崖上有水涓涓流出, 會立刻跑過去, 用石渣堵個小灣。 一

會兒, 淺淺的小水灣就流滿了, 那麼清澈透碧, 那麼令人垂涎!我們一個挨一個趴下喝起來。 雖然天熱, 驕陽似火, 雖然大家口渴至極, 看見水像沒了命, 饞得直咽唾沫, 卻還是大的讓著小的先喝;雖然只是一小口一小口,

否則會唇抵硬岩, 泥沙奔肚;雖然喝好幾口都不解渴, 直跪得雙膝生疼生疼, 直撐得兩根胳膊脹麻脹麻, 直硌得兩隻小手酥痛酥痛, 但咽到肚裡的水卻猶如瓊漿玉液, 滋潤著我們的五臟六腑, 一直甜到心底, 會使我們不住咂嘴攪舌, 回味無窮。 泉水老是汩汩地流著, 我們又是一輪趴下去喝, 一輪又一輪, 喝個沒完, 直到喝個水飽, 喝個痛快。

見到哪裡有塊玉米地, 我們又去“作惡”。 我們東張西望, 小心翼翼, 瞧瞧四下無人, 便抓緊時機進行偷襲。 這時小頭頭會派一個大一點, 動作靈敏一點的, 或本人身先士卒, 親自溜進地裡折幾棵玉米秸, 迅速抱到密林深處分給小夥伴們吃。 其實那個時候生產隊大呼隆, 社員們懶懶散散, 從無勞動積極性;種地從無化學肥料,

玉米種又是老一代;再加上老天久旱無雨, 根本就不出產。 地裡的玉米棵, 一少半莖兒細細的, 葉兒黃黃的, 腰裡纏著一個蘿蔔似的小布幾, 根本就不長玉米粒, 在那裡無精打采地豎著, 幹著南郭先生吹笛子, 濫竽充數的行當。 還不如乾脆除掉得好, 免得爭了別的同伴的養分, 影響了別的玉米生長。 是大人們怕我們不識貨, 糟蹋了有糧食的玉米。 因此, 我們便做賊似地在陰暗角落裡津津有味地吃著甜甜秸, 是那麼香, 那麼甜!好像比買的甘蔗還要甜多少倍似的。 一會兒, 長長的甜甜秸就變成了一口口小小的圓形碎渣團和一條條筷子似的窄窄長長薄薄的玉米秸硬皮兒。 它們這裡一攤, 那裡一攤, 似乎滿足了孩子們的食欲,心滿意足地曬在那裡。

那時,到處山上光禿禿,草兒還等不到長高,就被人們割回家炊煙嫋嫋了。我們滿坡裡找不到一窩厚柴禾,如果誰意外發現了,會如獲至寶。這時,大的夥伴總是讓給小一點的先割一些,因為小的總是割得慢,割得少一些。我們有時也免不了,在坡裡玩起來忘了割草,往往快晌午了,才割了一點點,怕回家爸爸媽媽吵,實在沒辦法,我們只好瞅瞅看坡的看不著,跑到人家的堰根裡搶天撲隆地割上一窩。這種行為往往不受大人歡迎,人家知道了會罵我們的,因為如此胡亂割一通,割得不乾不淨,人家再割時會不好割。不割吧捨不得,割吧又挺費力,頂搭不起來,挺煩人。因此,看坡的看見,會老遠就吆喝,就攆我們,會攆得我們盔歪甲斜、屁滾尿流、狼狽逃跑;如果攆上,准會嚴厲地教訓我們一頓,並把鐮和拘繩一概沒收歸公。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割一點點大人會吵,我們也就只好冒天下之大不韙,孤注一擲鋌而走險了。

有時在坡裡,我們碰到別夥隊伍,又自然合為一大夥,如同井岡毛朱會師,兩個頭頭欣然合作,自然壯大了隊伍。人數增多了,前進速度自然會慢下來。即使這樣,一上午,我們也會翻越好幾架嶺,如同“萬里長征”,走得很遠很遠,往往走到了鄰村的遠山上。常常返回時已上午大多,我們已經個個筋疲力盡,饑渴交迫,也不得不背負重重的勞動戰果。這時,小頭頭會鼓勵大家堅持就是勝利,會發出勇敢吃苦的動員令,別說還真管用,“領導”一番鏗鏘話語,我們還真深受鼓舞,大長了精神,大增了士氣,頓時不怎麼累了,不怎麼餓了,也不怎麼渴了,又重新振作,往前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到了家。

多麼難忘的少年隊伍啊!

似乎滿足了孩子們的食欲,心滿意足地曬在那裡。

那時,到處山上光禿禿,草兒還等不到長高,就被人們割回家炊煙嫋嫋了。我們滿坡裡找不到一窩厚柴禾,如果誰意外發現了,會如獲至寶。這時,大的夥伴總是讓給小一點的先割一些,因為小的總是割得慢,割得少一些。我們有時也免不了,在坡裡玩起來忘了割草,往往快晌午了,才割了一點點,怕回家爸爸媽媽吵,實在沒辦法,我們只好瞅瞅看坡的看不著,跑到人家的堰根裡搶天撲隆地割上一窩。這種行為往往不受大人歡迎,人家知道了會罵我們的,因為如此胡亂割一通,割得不乾不淨,人家再割時會不好割。不割吧捨不得,割吧又挺費力,頂搭不起來,挺煩人。因此,看坡的看見,會老遠就吆喝,就攆我們,會攆得我們盔歪甲斜、屁滾尿流、狼狽逃跑;如果攆上,准會嚴厲地教訓我們一頓,並把鐮和拘繩一概沒收歸公。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割一點點大人會吵,我們也就只好冒天下之大不韙,孤注一擲鋌而走險了。

有時在坡裡,我們碰到別夥隊伍,又自然合為一大夥,如同井岡毛朱會師,兩個頭頭欣然合作,自然壯大了隊伍。人數增多了,前進速度自然會慢下來。即使這樣,一上午,我們也會翻越好幾架嶺,如同“萬里長征”,走得很遠很遠,往往走到了鄰村的遠山上。常常返回時已上午大多,我們已經個個筋疲力盡,饑渴交迫,也不得不背負重重的勞動戰果。這時,小頭頭會鼓勵大家堅持就是勝利,會發出勇敢吃苦的動員令,別說還真管用,“領導”一番鏗鏘話語,我們還真深受鼓舞,大長了精神,大增了士氣,頓時不怎麼累了,不怎麼餓了,也不怎麼渴了,又重新振作,往前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到了家。

多麼難忘的少年隊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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