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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水林:堅守江西海拔最高氣象站35年

本周, 今年的初雪悄悄降臨南昌。 “今天的溫度怎麼樣?”“什麼時候還會下雪?”驟降而又回升的溫度成了百姓們每天關注的熱點。 而在緯度29°35′N、經度115°59′E、海拔1164.5米, 氣溫-4℃-1.1℃、濕度40%-50%的廬山國家基準氣候站內, 廬山氣象局高級工程師黃水林已經在氣象觀測場著手開展一天的資料收集工作。

“這是電線積水架, 這是大氣成分檢測儀, 專門用來檢測空氣品質……”對於氣象觀測場的這些儀器, 黃水林如數家珍。 他說, 每次記錄都必須百分百地投入。

廬山國家基準氣候站1954年建站, 是全省海拔最高的氣象站。 1983年, 年輕的黃水林來到這裡工作,

他與廬山氣象的緣分也由此開始。

緣:

對廬山好奇 與氣象結緣

清晨, 廬山石階上已經積起了晶瑩的冰花, 6點半, 黃水林來到氣象觀測場, 踩上鐵梯, 小心翼翼地打開氣象百葉箱, 細心觀察著百葉箱中的氣象狀態。 這對於他來說, 就像吃飯穿衣一樣, 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

黃水林的家在廬山南麓一個小山村, 從那看廬山是四面八方中最完整的。 黃水林的名字和他的家鄉一樣, 有穿流而過的河流小溪, 也有鬱鬱蔥蔥, 廣袤無際的樹林。 “小時候的我經常跟著哥哥姐姐到廬山西南部的犁山砍柴, 對山上的一切充滿著好奇, 想著長大了一定要去看看它的真面目。 ”黃水林說, “初中畢業雖以優異成績考入高中,但因家庭困難,

父母建議我改上中專可以早些就業,懵懵懂懂之中選擇了氣象專業,從而走進了初創時的南昌氣象學校。 ”經過三年的學習, 黃水林畢業後被分配到廬山氣象臺工作, 就這樣, 一個樸實農村小夥子的一生便與廬山氣象結下了不解之緣。

1983年7月14日, 黃水林啟程到廬山報到, 當時長江發大水, 南昌到九江的火車停運了, 只得坐船從贛江到鄱陽湖再到九江。 黃水林從船上望去, 只見一片澤國, 心想長江水位竟高出九江城區之上許多, 感覺到汪洋中的一條船隨時有被洪水吞沒的可能。 “這是我離洪水最近距離接觸的一次經歷, 也使我對氣象工作對社會的重要性有了最切實的感受。 ”黃水林感歎道。

難:

交通不便 氣候嚴寒

廬山國家基準氣候站號稱三級艱苦台站, 這裡交通不便、氣候嚴寒。

據說, 廬山國家基準氣候站在江西氣象站中是海拔最高的, 也是溫度最低的網站, 最低溫度可到-16.8℃。

走四十米遠可能聽起來路程不遠, 但是如果要爬四十米高呢?在廬山國家基準氣候站, 有個段子:剛在山下吃飽飯, 爬上網站沒多久又餓了。

廬山國家基準氣候站位於海拔1164.5米的廬山上, 為了更加及時、有效地觀測氣象, 這裡的氣象員常年“駐紮”氣象臺。 氣象員們打趣說, 氣象局的男同志都是“居家好手”, 因為以前, 這裡沒有食堂, 都是自己種菜、自己砍柴做飯。 “現在條件好多了, 以前在我剛來的時候都是自給自足的。 ”黃水林說, 從前條件艱苦, 平時都是砍柴做飯、燒煤取暖。

“在實現觀測站自動化之前, 站裡實行24小時值班、四班倒制度, 一次值班六個小時, 不能睡覺。 ”黃水林說, 關於吃飯的問題, 近幾年有所改善, 現在有一個小食堂, 已經可以解決工作人員的吃飯問題。

嚴寒在廬山國家基準氣候站是永遠繞不開的話題。 廬山的冬天格外寒冷, 夜晚, 刺骨的寒風透過窗戶的縫隙向屋內呼呼吹來, 以前沒有空調, 沒有取暖器, 實在冷得不行了, 黃水林只能燃煤取暖。

雖然現在人工觀測專案被儀器替代, 但是黃水林對於氣象工作依然沒有絲毫馬虎。

“無論春夏秋冬, 無論下雨或是打雷, 觀測員必須要堅守這個崗位。 ”黃水林說, 幹這行一定要耐得住寂寞, 認真嚴謹。

黃水林說, 在還未實現自動化的時候,

能250班無錯情的都是行業標兵。 也就是連續值250個班, 沒有出現錯誤。 “這在當時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畢竟和數字打交道, 最重要的就是準確率!”

作為氣象觀測員, 長年累月在山上, 與古老的鐘亭子為伴, 其單調、枯燥的生活, 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考驗, 而黃水林經受住了考驗。

情:

家人體諒 以工作為重

三十多年過去了, 黃水林已經成為了這裡的高級工程師。

看似簡單的氣象監測工作, 其中的酸甜苦辣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在黃水林記憶中, 他印象最深的還是初來時、1984年春節的事。 “因我初來, 領導讓我回去過春節, 但希望能早點回來換其他同志。 ”他回憶, 那是臘月二十八, 值完夜班天下起了大雪, 沒有車下山, 他邁開雙腿從含鄱口走下山, 一路上沒什麼人,夜色深得怕人,黃水林硬著頭皮只管趕路,中午時分,到了觀音橋,只見父親和弟弟正在等他。原來他們聽黃水林寫信說那天要走下山,早上看見下著大雪,便特意來接他,這令黃水林既意外又感動。

當黃水林和父親、弟弟三人快走到秀峰時,又見三個哥哥全部都來接他。“原來他們聽母親說父親偷偷地來廬山了,不放心便一起趕來了。”黃水林說,濃濃的親情,使他那個春節過得特別溫暖。但一過完大年,他便想著回單位上班了。交通不便,兒子要一個人跋涉一天到達氣象站,父親點了根煙,坐在門前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兒,說:“既然參加工作了,就得以工作為重,還是讓哥哥送你吧。”這樣,大年初二,大哥二哥步行將黃水林送上山。“一路上又冷又滑,走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時才趕到,沒有耽誤晚班。”這一幕在黃水林心裡一直留存著。

戀:

不離不棄 與廬山有個約定

1987年秋季,隨著國家自學考試的實行,因氣象系統大學函授招生名額有限,黃水林報考了法律專業自學考試,在他的帶動下,後來許多年輕的氣象員也都走上自學之路。當時的學習條件非常艱苦,下山考試得互相換班,許多次都是上完晚班就直接下山。但就是在這樣困難的條件下,激發了黃水林頑強的工作和學習熱情。

“我們在工作之餘,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面。”黃水林說,夏天月照松林的小路上留下了他們的讀書聲,冬天值班室的火爐邊是他們深夜學習的最好場所。經過三年的學習,終於在1990年上半年拿到了法律大專文憑,又經過幾年的繼續學習,黃水林於1995年參加全國律師資格統考,獲得律師資格。命運讓他再次站在去留的十字路口,在當年,有許多人南下,從事律師工作,對他不能說沒有吸引力,但經再三猶豫,黃水林還是沒有捨得離開廬山。

“捨不得,我想把一輩子都奉獻在這裡。”黃水林說,對廬山有一種很深的情感,好像和廬山有個約定,對這個地方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有感情了。

作為氣象觀測員,長年累月在山上,與古老的鐘亭子為伴,其單調、枯燥的生活,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考驗,而黃水林經受住了考驗。

黃水林說,自己對廬山有一種很深的情感,好像和廬山有個約定,對這個地方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有感情了。

一路上沒什麼人,夜色深得怕人,黃水林硬著頭皮只管趕路,中午時分,到了觀音橋,只見父親和弟弟正在等他。原來他們聽黃水林寫信說那天要走下山,早上看見下著大雪,便特意來接他,這令黃水林既意外又感動。

當黃水林和父親、弟弟三人快走到秀峰時,又見三個哥哥全部都來接他。“原來他們聽母親說父親偷偷地來廬山了,不放心便一起趕來了。”黃水林說,濃濃的親情,使他那個春節過得特別溫暖。但一過完大年,他便想著回單位上班了。交通不便,兒子要一個人跋涉一天到達氣象站,父親點了根煙,坐在門前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兒,說:“既然參加工作了,就得以工作為重,還是讓哥哥送你吧。”這樣,大年初二,大哥二哥步行將黃水林送上山。“一路上又冷又滑,走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時才趕到,沒有耽誤晚班。”這一幕在黃水林心裡一直留存著。

戀:

不離不棄 與廬山有個約定

1987年秋季,隨著國家自學考試的實行,因氣象系統大學函授招生名額有限,黃水林報考了法律專業自學考試,在他的帶動下,後來許多年輕的氣象員也都走上自學之路。當時的學習條件非常艱苦,下山考試得互相換班,許多次都是上完晚班就直接下山。但就是在這樣困難的條件下,激發了黃水林頑強的工作和學習熱情。

“我們在工作之餘,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面。”黃水林說,夏天月照松林的小路上留下了他們的讀書聲,冬天值班室的火爐邊是他們深夜學習的最好場所。經過三年的學習,終於在1990年上半年拿到了法律大專文憑,又經過幾年的繼續學習,黃水林於1995年參加全國律師資格統考,獲得律師資格。命運讓他再次站在去留的十字路口,在當年,有許多人南下,從事律師工作,對他不能說沒有吸引力,但經再三猶豫,黃水林還是沒有捨得離開廬山。

“捨不得,我想把一輩子都奉獻在這裡。”黃水林說,對廬山有一種很深的情感,好像和廬山有個約定,對這個地方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有感情了。

作為氣象觀測員,長年累月在山上,與古老的鐘亭子為伴,其單調、枯燥的生活,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考驗,而黃水林經受住了考驗。

黃水林說,自己對廬山有一種很深的情感,好像和廬山有個約定,對這個地方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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