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夥子叫鄧斌, 25歲這年和一個叫金紅慶的女子通過閃電式的拍拖, 很快走到了一起。 燕爾新婚這天, 洞房鬧了大半夜, 告辭時, 熱情的新郎官不顧酒意和身體的疲勞, 堅持送大家下樓, 當他回新房時, 卻陰差陽錯地多上了一層樓, 而樓上住的不是別人, 正是他以前的女朋友葉小芳!
鄧斌和葉小芳既是同事, 也是一對很好的戀人, 就在談婚論嫁的時候, 鄧斌卻突然被剛剛認識的金紅慶勾了魂。 這金紅慶打扮非常新潮, 看上去的確比葉小芳多幾分魅力。 葉小芳眼看著鄧斌的變化, 急在心頭, 苦苦勸諫卻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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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冷戰中度過了新婚之夜, 第二天, 金紅慶留下一份離婚協議書, 徑直回娘家去了。 那一刻, 鄧斌倍感自己是天底下最倒楣的男人, 他給刁海打了個電話, 希望找個地方借酒澆愁。 刁海是他最好的哥們。
兩人在酒吧見面, 刁海聽了他的遭遇, 同情地說:“你怎麼擁有樓上的鑰匙我不管, 但你應該給金紅慶一個合乎情理的解釋, 新婚之夜, 怎麼會發生這種怪事?”鄧斌說:“難道你也信不過我?那天晚上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本來就折騰了一整天, 又加上喝了不少酒, 昏頭脹腦地爬上樓去, 就認准貼有‘囍’字的門掏鑰匙, 也不知誰搞惡作劇,
兩人喝了幾個時辰的酒, 才各自分手回家。 鄧斌走進冷冷清清的新房, 心裡越想越氣, 返身又上了樓, 篤篤地敲了一陣。 葉小芳把門打開, 見是鄧斌, 臉上立馬露出調侃的神情。 鄧斌擺擺手說:“無意來打擾你, 第一對那晚的冒失向你道歉;第二我想弄明白你的鑰匙怎麼會在我的兜裡?”
這第二句話不說則罷, 一說葉小芳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說:“男子漢敢作敢當, 我被‘走光’, 你道個歉也就罷了, 至於那鑰匙的問題, 才是事情的關鍵, 這也應該我來追究,
這天, 鄧斌給金紅慶撥電話, 希望懇談一次, 連以前的戀人都能理解自己,
兩人在公園裡見了面, 鄧斌誠心誠意地道歉, 希望過去的事不再計較。 金紅慶很嚴肅, 她說:“我今天來, 不是聽你解釋的, 而是來和你離婚。 ”鄧斌見她說話毫無迴旋餘地, 不解地問:“這樣嚴肅的事情, 你唐突作出決定, 我不能接受, 再冷靜想想好嗎?”金紅慶說:“夫妻之間什麼事都好說, 但這種事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你儘快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吧, 改天我再去找你。 ”
鄧斌昏頭脹腦地回到家裡, 睜著眼睛躺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 他極不情願地拿過桌上的離婚協議一看, 頓時傻眼了:在財產的分割上, 金紅慶赫然要求分得現金10萬元。 鄧斌既驚訝又氣憤, 抓過電話撥給金紅慶, 大聲責問:“什麼10萬元, 難道你不知道我僅有的一點積蓄這次全花在婚禮上了?”金紅慶冷冷地回應道:“姓鄧的, 其他我不管,但10萬元一分也不能少,好歹我也做了一夜新娘,我的名聲難道才值區區10萬元?”鄧斌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家底,我哪去找那10萬元?”金紅慶又是冷冷一笑:“你自己誇下的海口,難道這會就忘記了?”這句話倒提醒了鄧斌:他有個姑媽在沿海,這些年攢了些錢,因膝下無兒無女,幾個月前曾打來電話,想把積攢下的20來萬塊錢全部轉到侄子的戶頭上,以便將來老有所養。這件事,鄧斌從沒在外人面前提起過,只在一次喝酒時私下告訴過刁海,可怎麼會傳到金紅慶耳朵裡呢?更何況鄧斌根本就沒有要那錢,他打電話告訴姑媽,歡迎她隨時回來頤養天年,但姑媽戶頭上的錢他不能要。
鄧斌剛出門,正碰上葉小芳下樓急匆匆來找他,她告訴他說:“我剛才回憶起一件事,大概半個月前,我的鑰匙曾掉過一次,後來被一個人揀到還給了我,這個人就是你妻子。”鄧斌疑疑惑惑上了一天班,下班的時候,刁海打來手機約他吃飯,兩個人就在一家酒館邊吃邊聊。鄧斌說:“你是我們的月老,金紅慶是你介紹認識的,她這個人怎麼樣,你清楚嗎?”刁海不解地看著鄧斌,遲疑地問:“難道你認為她不好嗎?”鄧斌淡淡一笑,回答說:“不是好不好的問題,現在看來,我倒覺得還不太瞭解她,她跟我結婚是有目的的。”刁海不易察覺地笑了笑,說:“錢這個東西很俗,你給她10萬元不就得了?”鄧斌看著刁海說:“可我去哪找錢啊?我的錢全花在婚事上了。”刁海奇怪地問:“上一次你不是說姑媽要給你20萬塊錢嗎,怎麼就沒了?”鄧斌淡淡一笑:“我沒要,姑媽的錢是她老人家的,我需要我會靠雙手去掙。”刁海臉上掠過失望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相信。鄧斌細細地把這一切觀察在眼裡,這天晚上,鄧斌多了個心眼,他悄悄跟在刁海後面,在一個拐角處,他驚奇地看到金紅慶正等在那兒,挽著刁海的手親熱地往夜色中走去……
鄧斌再一次敲開了樓上的門,在葉小芳驚愕的目光中,徑直走進去找把椅子坐了下來。這一次他毫無醉意,大腦清醒,他對葉小芳說:“這兩天我找人調查過了,我們都被蒙了。這件事前前後後看似蹊蹺,實則是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
原來,鄧斌把姑媽要給他20萬元的事情無意中告知了刁海,導致一個見利忘義的陰謀開始了。刁海找到金紅慶,兩人密謀一番後,刁海把她介紹給了鄧斌。鄧斌被新潮前衛的金紅慶所吸引,殊不知對方是用婚姻作餌來釣他的錢財。正巧,樓上不慎丟掉的鑰匙被他們揀到,私配一把後,這把鑰匙就成了日後的導火索。新婚之夜,鄧斌喝了不少酒,鬧洞房又把他折騰得昏天黑地,送來賓時金紅慶就把樓上的鑰匙順手塞給了他,並趁他下樓時把‘喜喜’字移到了樓上,而只顧看標記的鄧斌果然徑直上了樓,於是就發生了開頭的一幕……
聽完這番話,葉小芳也很感慨,她說:“婚姻本來是很美好的事情,卻被居心叵測的人搞成這樣!”鄧斌說:“我要馬上和她離婚!幸好有這次偶然,不然真會發生叫人後悔的事情。”第二天,鄧斌主動給金紅慶打了電話,同意在離婚協定上簽字,金紅慶見敲詐無望,也只得認了。
這事發生後,一直心懷愧疚的鄧斌有心要和葉小芳重歸於好,但葉小芳說:“我還要再想想,萬一你哪天又開小差了,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兒來……”
其他我不管,但10萬元一分也不能少,好歹我也做了一夜新娘,我的名聲難道才值區區10萬元?”鄧斌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家底,我哪去找那10萬元?”金紅慶又是冷冷一笑:“你自己誇下的海口,難道這會就忘記了?”這句話倒提醒了鄧斌:他有個姑媽在沿海,這些年攢了些錢,因膝下無兒無女,幾個月前曾打來電話,想把積攢下的20來萬塊錢全部轉到侄子的戶頭上,以便將來老有所養。這件事,鄧斌從沒在外人面前提起過,只在一次喝酒時私下告訴過刁海,可怎麼會傳到金紅慶耳朵裡呢?更何況鄧斌根本就沒有要那錢,他打電話告訴姑媽,歡迎她隨時回來頤養天年,但姑媽戶頭上的錢他不能要。鄧斌剛出門,正碰上葉小芳下樓急匆匆來找他,她告訴他說:“我剛才回憶起一件事,大概半個月前,我的鑰匙曾掉過一次,後來被一個人揀到還給了我,這個人就是你妻子。”鄧斌疑疑惑惑上了一天班,下班的時候,刁海打來手機約他吃飯,兩個人就在一家酒館邊吃邊聊。鄧斌說:“你是我們的月老,金紅慶是你介紹認識的,她這個人怎麼樣,你清楚嗎?”刁海不解地看著鄧斌,遲疑地問:“難道你認為她不好嗎?”鄧斌淡淡一笑,回答說:“不是好不好的問題,現在看來,我倒覺得還不太瞭解她,她跟我結婚是有目的的。”刁海不易察覺地笑了笑,說:“錢這個東西很俗,你給她10萬元不就得了?”鄧斌看著刁海說:“可我去哪找錢啊?我的錢全花在婚事上了。”刁海奇怪地問:“上一次你不是說姑媽要給你20萬塊錢嗎,怎麼就沒了?”鄧斌淡淡一笑:“我沒要,姑媽的錢是她老人家的,我需要我會靠雙手去掙。”刁海臉上掠過失望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相信。鄧斌細細地把這一切觀察在眼裡,這天晚上,鄧斌多了個心眼,他悄悄跟在刁海後面,在一個拐角處,他驚奇地看到金紅慶正等在那兒,挽著刁海的手親熱地往夜色中走去……
鄧斌再一次敲開了樓上的門,在葉小芳驚愕的目光中,徑直走進去找把椅子坐了下來。這一次他毫無醉意,大腦清醒,他對葉小芳說:“這兩天我找人調查過了,我們都被蒙了。這件事前前後後看似蹊蹺,實則是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
原來,鄧斌把姑媽要給他20萬元的事情無意中告知了刁海,導致一個見利忘義的陰謀開始了。刁海找到金紅慶,兩人密謀一番後,刁海把她介紹給了鄧斌。鄧斌被新潮前衛的金紅慶所吸引,殊不知對方是用婚姻作餌來釣他的錢財。正巧,樓上不慎丟掉的鑰匙被他們揀到,私配一把後,這把鑰匙就成了日後的導火索。新婚之夜,鄧斌喝了不少酒,鬧洞房又把他折騰得昏天黑地,送來賓時金紅慶就把樓上的鑰匙順手塞給了他,並趁他下樓時把‘喜喜’字移到了樓上,而只顧看標記的鄧斌果然徑直上了樓,於是就發生了開頭的一幕……
聽完這番話,葉小芳也很感慨,她說:“婚姻本來是很美好的事情,卻被居心叵測的人搞成這樣!”鄧斌說:“我要馬上和她離婚!幸好有這次偶然,不然真會發生叫人後悔的事情。”第二天,鄧斌主動給金紅慶打了電話,同意在離婚協定上簽字,金紅慶見敲詐無望,也只得認了。
這事發生後,一直心懷愧疚的鄧斌有心要和葉小芳重歸於好,但葉小芳說:“我還要再想想,萬一你哪天又開小差了,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