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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益行動者的狼性,或者說永不熄滅的進取心,會在哪裡?

@108度公益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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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狼性來形容一個戰隊的形態, 其實可能是錯誤的。 因為據我的瞭解, 人類未必瞭解狼, 尤其是中國人, 基本上沒有人真正研究過狼, 除了幾本文學方面的書籍。 用“狼性”來概括或者象徵一種狀態, 估計籠而統之, 只能描述出一個大概的樣子。

在中國的文化中有一種非常強烈的象徵的意願。 文人們不願意直接與自然界發生觸碰, 因此就用古人的典故或者一些通用的自然物來進行抽取, 進而提煉出了一些欲罷不能的詞彙或者說形象。 這象徵有一種取巧的小意思,

也有點小聰明在裡面, 但也不妨說, 推進了某些意象良好的傳播和普及。

好在再寬泛模糊隨意的象徵, 也有一定的內核或者說銳度, 就比如說狼性吧, 也許, 在我的理解裡, 應當是兩個, 一是個體在短時間內解決戰鬥的能力, 二是團隊的擴張力。

一個動物在荒野中, 每天都是很警醒的, 因為他每天就面臨兩個問題, 如何找到吃的, 如何逃避風險或者說被其他物種吃掉。 在動物世界裡, 狼也經常是其他動物的食物。 就如在人類世界裡, 人也經常會被其他人吃掉;吃掉人的人可能是所謂的強者, 也可能是弱者。 弱者一旦山呼呼嘯地聯結起來, 瞬間也是很強勢的, 足以摧毀一切的詩和遠方。

有一個對猛禽很熟悉的專家來說,

猛禽最重要的能力除了打獵的能力, 同樣有防止被捕捉的能力。 即使沒有人類的粘網和毒藥, 猛禽也一樣有可能遭受其他猛禽的暗算或者明攻。 在食物為王的自然叢林裡, 誰都可能是食物, 誰也都可能是另一隻動物的食物。 冬天對猛禽是最慘烈的, 一個冬天下來, 有五分之一能夠逃過生命的這場“正常劫難”, 就已經很不得了了。 那五分之四, 其實都是成為了食物。

人類當然也是個叢林。 做公益的人, 如果真要做公益, 應當是更勤奮, 更努力, 更有進取心和擴張力的。

因為道理很簡單, 公益人要做的事, 永遠是“當下社會的主流群體”創造的或者不願意承認的災難, 也是主流群體無法解決的災難。 而公益人自身佔有的資源、發動的能力,

本來就比較稀缺。 因此, 要以稀缺去解決富足者製造的災難, 難度係數當然就最大。 這樣一描述就顯然了, 要解決這些災難, 公益人只有更用心, 更用力, 更進取, 更擴張, 更宣導, 更發動。

但當前呈現出來的現象是什麼呢?

呈現出來的現象卻似乎是公益行業的堅冰重重。 或許, 這就是我要成立破冰研究中心的原因。 我要在2018年的整整一年, 以及未來不可預料的時間內, 逐一拜訪民間公益機構, 去調查和研究, 去交流和碰撞, 去協作和輔佐, 去把行業的困難當成自身的困難。 每一隻狼都代表著這個狼種, 每一個狼種也只能體現為一隻只的狼。

說到底就是荒野求生的本領了。 每天考慮如何找到食物, 其實就是如何在自身的領域內去解決難題。

這包括業務的對焦能力, 也包括選用方法的恰當性的能力;包括瞬間發動的能力, 也能夠常態運營的能力;包括快速行動的能力, 也包括暗中修養的能力;包括團隊協作的能力, 也包括社會發動的能力;包括解決當前戰役的能力, 也包括謀劃佈局與擴張的能力;包括自身表達和發作的能力, 也包括機制設計和升維思考的能力。

每天考慮如何不成為其他物種的食物, 就是如何防範風險。 風險是無處不在的, 風險是不講情面的。 一隻健美壯碩滿懷愛意的公狼, 出去給狼崽尋找食物, 而他可能早已經被其他的獵手看在眼裡, 正中了早已設定好的埋伏。 這時候你長得多強壯, 你多麼有智慧, 你有多大的意願要活下去, 你有多好的理由要哺育寶寶, 都沒有意義, 只能轉化為一聲哀嚎, 半聲嗚咽。

人類之叢林與荒野的殘酷, 估計就在於此, 叢林讓人強大的理由和能量, 估計也在於此。 解決難題的過程有可能被難題解決。 即使最後獲得了小勝利小成果, 也必然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有損耗或者說沒有大量代價的戰役不可能是一場真正的戰役。與團隊合作的過程有可能是被團隊撕裂的過程。想發動社會的過程有可能是反而被社會吞噬的過程。主動發動攻擊的過程反而可能是掉入陷阱的過程。打理機構的過程反而可能是把機構弄得一團糟的過程。籌集資金的過程可能是不停地被拋棄和冷落的過程。告訴公眾真相的過程可能是當成國家公敵的過程。幫社區做發展的過程可能是被社區當成入侵者的過程。服務夥伴的過程可能是被夥伴猜忌為要把他當炮灰的過程。協助友軍的過程可能會被質疑為掠奪果實的過程。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公益,有無窮的方法可以應用,有無窮的空白區域可以去填補。但只有兩件事永遠不能偏離。一是持續對焦著難題不能偏頗。二是永遠拿自己作表率不能放棄。在沒有嫡系的時候,你就是自己的嫡系。在想說幫助別人成功的時候,你就要把幫助的事做成成功。

所謂的公益,兩個字拆開來看,各有一些意味。

所謂的 “公”字,意味著一切都要社會化,都要媒體化,都要眾籌化,都要透明化,都要公示化,都要活動化,都要公眾化。因此,所有有利於社會化的工具要本能地應用,要優先地應用。有很多公益組織,其實一點都不“公”。

所謂的“益”,其實就是把他人的困難當成自己的困難,把他人的需求當成自己的需求,把自己的體力當成別人的體力全部用盡,把自己的通路當成別人的通道全部打開。這樣才有可能有所小成。

每天都有所小成,“狼性”才可能得以延續和彌漫。有些公益組織,一點都不“益”。對社會,對行業,對機構,對自己,都可能如此。這內中,可能有甚至無法用“缺乏狼性”能夠解釋的原因。

又一年新春要來了,也許我們都要摸摸自己的頭頂,想想自身的狼性,究竟還在不在,在的話,會是在哪裡,會以什麼樣的形式發表出來。

也必然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有損耗或者說沒有大量代價的戰役不可能是一場真正的戰役。與團隊合作的過程有可能是被團隊撕裂的過程。想發動社會的過程有可能是反而被社會吞噬的過程。主動發動攻擊的過程反而可能是掉入陷阱的過程。打理機構的過程反而可能是把機構弄得一團糟的過程。籌集資金的過程可能是不停地被拋棄和冷落的過程。告訴公眾真相的過程可能是當成國家公敵的過程。幫社區做發展的過程可能是被社區當成入侵者的過程。服務夥伴的過程可能是被夥伴猜忌為要把他當炮灰的過程。協助友軍的過程可能會被質疑為掠奪果實的過程。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公益,有無窮的方法可以應用,有無窮的空白區域可以去填補。但只有兩件事永遠不能偏離。一是持續對焦著難題不能偏頗。二是永遠拿自己作表率不能放棄。在沒有嫡系的時候,你就是自己的嫡系。在想說幫助別人成功的時候,你就要把幫助的事做成成功。

所謂的公益,兩個字拆開來看,各有一些意味。

所謂的 “公”字,意味著一切都要社會化,都要媒體化,都要眾籌化,都要透明化,都要公示化,都要活動化,都要公眾化。因此,所有有利於社會化的工具要本能地應用,要優先地應用。有很多公益組織,其實一點都不“公”。

所謂的“益”,其實就是把他人的困難當成自己的困難,把他人的需求當成自己的需求,把自己的體力當成別人的體力全部用盡,把自己的通路當成別人的通道全部打開。這樣才有可能有所小成。

每天都有所小成,“狼性”才可能得以延續和彌漫。有些公益組織,一點都不“益”。對社會,對行業,對機構,對自己,都可能如此。這內中,可能有甚至無法用“缺乏狼性”能夠解釋的原因。

又一年新春要來了,也許我們都要摸摸自己的頭頂,想想自身的狼性,究竟還在不在,在的話,會是在哪裡,會以什麼樣的形式發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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