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雪停了, 瞭望員王小龍迎著朝陽開始了新的一天。
於海踏雪趕往瞭望塔。
於海扒著冰冷的鐵梯爬上瞭望塔。
山上缺水, 劉學偉便就地取材, 用盆接屋頂融化的雪水。
封山5天后, 食物終於送到山頂, 劉學偉開火做飯。
長居山頂的于海養成了與家人視頻聊天的習慣。
夜色降臨, 瞭望塔上燈光亮起, 在風雪中守候著茫茫林海。
3月30日, 春暖花開的季節, 位於興隆的燕山主峰霧靈山海拔2118米處卻依舊被厚厚的積雪包圍著。
30日清晨, 記者跟隨瞭望站站長于海乘坐送糧車從興隆縣城開往霧靈山。 一進山, 四驅車的輪胎就開始跟冰雪覆蓋的路面較上了勁, 越往前走越不聽使喚, 越往上爬打滑越厲害, 平日1個小時的車程走了近4個小時。
“就等你們來了才有米下鍋呢!”中午時分, 車終於到了山頂的瞭望站, 王小龍跑著迎了出來, 一邊熱情地跟我們開玩笑, 一邊把食物搬進站裡。
天很藍, 陽光也很刺眼, 寒風卻無情地帶走了這裡最後一絲絲溫暖。 眼前, 幾架高聳的電臺發射塔矗立山頂, 防火瞭望塔被架設在其中一處發射塔上。
于海說,這是前輩留下的口訣,貼在這兒已有十幾年了。如今,設備升級了,任務也重了,即使是晚上,他們也得定時登塔瞭望。
霧靈山瞭望站有4名瞭望員,2人一組隔周輪值。他們都是務林人的後代,眼前的這片林海,記錄著一代代務林人的青春故事和奉獻精神。 瞭望塔,高懸在山頂之上,架設於發射塔之中,就像個鳥巢,裸露在寒風中。狹小的空間裡只夠擺下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四面窗戶,屋外還有一圈僅能容一人通過的露天觀測走廊。上了瞭望塔,就是瞭望、觀測、分析、記錄、報告……每個步驟都需要認真履行,每個程式卻因重複而顯得那麼的單調。
寂寞,對於每個瞭望員來說都是必修課程。劉學偉說,有一次大雪封山,他去換班,喊了半天也沒見人出來。當時,他心裡咯噔一下,趕緊爬上瞭望塔。只見于海一個人戴著皮帽子、緊裹大衣、揣著手,仰坐在椅子上滿面淚水。一見他進來,於海先是一愣,之後嘿嘿一樂,自嘲地說:“真是越老越沒出息,想孩兒他娘了……”
寒冷,也是瞭望員需要克服的一個困難。霧靈山海拔2118米,年平均氣溫只有0℃,極限低溫曾達到過零下45℃。瞭望站位於山頂,經常颳風,夏天都得備著厚厚的棉衣。 天漸漸黑了,雪又下了起來。於海扒著冰冷的鐵梯爬上了瞭望塔。雪夜,霧靈山上的燈光再次亮起。微弱的燈光在風雪中搖曳,孤獨而又執著地守望著腳下這片茫茫林海。記者 趙威 通訊員 張希軍 攝影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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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靈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保護面積14246.9公頃,森林覆蓋率高達93%,是京津冀區域重要的生態屏障。瞭望塔位於海拔最高處,能觀察到周邊京、津、唐、承方圓100多公里的範圍,一代代務林人前赴後繼,不懼艱苦,守護著這片綠色。
防火瞭望塔被架設在其中一處發射塔上。于海說,這是前輩留下的口訣,貼在這兒已有十幾年了。如今,設備升級了,任務也重了,即使是晚上,他們也得定時登塔瞭望。
霧靈山瞭望站有4名瞭望員,2人一組隔周輪值。他們都是務林人的後代,眼前的這片林海,記錄著一代代務林人的青春故事和奉獻精神。 瞭望塔,高懸在山頂之上,架設於發射塔之中,就像個鳥巢,裸露在寒風中。狹小的空間裡只夠擺下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四面窗戶,屋外還有一圈僅能容一人通過的露天觀測走廊。上了瞭望塔,就是瞭望、觀測、分析、記錄、報告……每個步驟都需要認真履行,每個程式卻因重複而顯得那麼的單調。
寂寞,對於每個瞭望員來說都是必修課程。劉學偉說,有一次大雪封山,他去換班,喊了半天也沒見人出來。當時,他心裡咯噔一下,趕緊爬上瞭望塔。只見于海一個人戴著皮帽子、緊裹大衣、揣著手,仰坐在椅子上滿面淚水。一見他進來,於海先是一愣,之後嘿嘿一樂,自嘲地說:“真是越老越沒出息,想孩兒他娘了……”
寒冷,也是瞭望員需要克服的一個困難。霧靈山海拔2118米,年平均氣溫只有0℃,極限低溫曾達到過零下45℃。瞭望站位於山頂,經常颳風,夏天都得備著厚厚的棉衣。 天漸漸黑了,雪又下了起來。於海扒著冰冷的鐵梯爬上了瞭望塔。雪夜,霧靈山上的燈光再次亮起。微弱的燈光在風雪中搖曳,孤獨而又執著地守望著腳下這片茫茫林海。記者 趙威 通訊員 張希軍 攝影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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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靈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保護面積14246.9公頃,森林覆蓋率高達93%,是京津冀區域重要的生態屏障。瞭望塔位於海拔最高處,能觀察到周邊京、津、唐、承方圓100多公里的範圍,一代代務林人前赴後繼,不懼艱苦,守護著這片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