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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蘆塘張家》樅陽原生態美好鄉村遊記(胡國友)

冬至過後, 天氣仍然晴好。 午後, 我和會宮中學的張連奎老先生散步, 去了一趟叫做“蘆塘張家”的小村莊。

會中的西北向, 是一片開闊的田地,

冬天裡, 那淡遠的人家和樹影, 如林帶般地連著綿延的山岡, 顯得格外的空曠。

現在的鄉村田地, 冬季大多閒置, 沒有了過冬莊稼的綴飾, 在晴好的天氣裡, 給人一種安然沉靜的感覺, 像是一幅大寫意的水墨畫。 那稀疏的樹影裡, 老遠就惹眼的張家屋宇, 則成了這幅畫中的工筆寫景了。

我們一路走過去, 路邊的草叢裡, 草心依然青活, 還有那田頭地腦處, 不知名的冬青小雜樹, 仍然彰顯著濃厚的生命趣味, 成為冬天裡最後的綠色景致。

去“蘆塘張家”是要經過蘆塘壩埂的。 看那山塘, 還真是不小, 有四畝多水面, 只是沒有葦草。 不過在貼莊前的一面, 參差地靜立著一排老樹, 裝飾著山塘, 又像是在告訴來人, 張家在這裡居住的歷史和歲月。

現在正是“潦水盡而寒潭清”的時候, 那山塘給人以一種靜美的愉悅, 可以說, 到這裡來過的人, 是都會難以忘懷的, 同時也記住了有條小山溪, 常年殷情地向山塘注水, 才有了這一塘好水。

“蘆塘張家”, 也許是地偏人少莊子小的原故, 到現在還沒有通自來水, 但這並不影響張家人的生活。 他們吃的是壓井過濾水, 用的是塘水。 而眼前這俚語鄉音裡、棒槌回應水面、鴨戲清波、雞食草叢的場景, 又大有那“衣冠簡樸古風存‘’況味, 可見世事有時是難以權衡利弊的。

我們來到莊子裡, 遍地是落下的雜樹枯葉, 走在上面, 感覺特別的舒服愜意。 樹影裡安靜地住著十幾戶人家, 有的門前圍著小院, 獨立而不鬆散。 使人有一種讓奔波不安的心靈, 得到詩意般棲息的感覺。

在一家門前, 我們遇見了幾位, 早上常去學校邊賣菜的熟人, 這冬閒時候, 他們在靜靜地聊天曬太陽。

一位中年婦女熱情地招呼著我們, 我們也樂意坐下來說說話。 話題當然是順著他們的意思了, 家裡有學生的, 也就關心地說起學生的事情來。

閒談中, 先前招呼我們的那位, 停下了手中的針線活, 緩緩地說到:“我在家陪讀, 種點小菜, 也是消閒。等小的明天考走了,我也還是要到他爸那裡去打工的。”

一位老奶奶慈祥地點點頭接了話:“工是要打的,念書過日子要錢用呀。陪讀也是大事啊,你家大的考走了,小的念書又好,明天你張二家,一門岀兩個大學生,有多好,別急,那大學生不是錢能買的事呀。”有位大媽閒適地笑到:“你家這也是在為國家培養人才啊,你就安心陪讀吧‘’……

我隨口問了一句那位老奶奶,怎麼不見張大爺,她說是老頭子閒不住,吃了飯就到西頭地裡去了。我們小坐一會,便告辭從西頭出莊返回。

莊子西頭,後面的山坡上,是一小片樹林和雜樹叢,可謂“一林鳥雀喧嘩”。在近路的油菜地裡,我們見到了張大爺,老人在整地過冬。

我們打過招呼,大爺見我對樹林裡的鳥聲感興趣,便笑著說到:“我們聽慣了,也不覺得有鳥叫。天一亮就吵,吵到天黑才歇。”

老先生關切地問他,今年有多大歲數,種了多少田地。老人淡泊地笑到:“年齡不大,還沒到七十。現在日子好了,不愁吃穿。也就種點東西管吃,就我和老伴倆個人在家。做慣了,路近方便,做做歇歇。‘’

停了一下,他又接著解釋到:‘’兒女們都在外面做事,都成了家,春節回來。 也要我們去城裡,我們住城裡不習慣,還是在家裡好。”

真是故土難離,老人一邊和我們說著話,一邊不急不徐地做著活計,仿佛沉浸在人生豐收後的喜悅之中,讓人覺得他是在把自己一生對這片土地的眷戀,由繁化簡地寫進了這簡單重複的動作裡。

回來的路上,我想著老人的話,句句實在。他說鳥兒,一天從早吵到晚,到黑才歇,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是一種走過紅塵歲月,看盡人世繁華,回歸自然的生活,是一種不斷完善歷練的結果。這種雲淡風輕的慢心態,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與自然節奏的和諧啊。

我們慢慢地走著,沐浴著溫和的陽光。老先生意猶未盡,忽然想起什麼似地輕聲說到:“下次再來,就先去看看那條溪水,找找它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要說呢,是先有了它,才有了這蘆塘張家啊。”

圖/文作者:胡國友 現供職于樅陽會宮中學。

編輯:樅川文匯

版權作品,作者授權頭條號樅川文匯獨家發佈,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也是消閒。等小的明天考走了,我也還是要到他爸那裡去打工的。”

一位老奶奶慈祥地點點頭接了話:“工是要打的,念書過日子要錢用呀。陪讀也是大事啊,你家大的考走了,小的念書又好,明天你張二家,一門岀兩個大學生,有多好,別急,那大學生不是錢能買的事呀。”有位大媽閒適地笑到:“你家這也是在為國家培養人才啊,你就安心陪讀吧‘’……

我隨口問了一句那位老奶奶,怎麼不見張大爺,她說是老頭子閒不住,吃了飯就到西頭地裡去了。我們小坐一會,便告辭從西頭出莊返回。

莊子西頭,後面的山坡上,是一小片樹林和雜樹叢,可謂“一林鳥雀喧嘩”。在近路的油菜地裡,我們見到了張大爺,老人在整地過冬。

我們打過招呼,大爺見我對樹林裡的鳥聲感興趣,便笑著說到:“我們聽慣了,也不覺得有鳥叫。天一亮就吵,吵到天黑才歇。”

老先生關切地問他,今年有多大歲數,種了多少田地。老人淡泊地笑到:“年齡不大,還沒到七十。現在日子好了,不愁吃穿。也就種點東西管吃,就我和老伴倆個人在家。做慣了,路近方便,做做歇歇。‘’

停了一下,他又接著解釋到:‘’兒女們都在外面做事,都成了家,春節回來。 也要我們去城裡,我們住城裡不習慣,還是在家裡好。”

真是故土難離,老人一邊和我們說著話,一邊不急不徐地做著活計,仿佛沉浸在人生豐收後的喜悅之中,讓人覺得他是在把自己一生對這片土地的眷戀,由繁化簡地寫進了這簡單重複的動作裡。

回來的路上,我想著老人的話,句句實在。他說鳥兒,一天從早吵到晚,到黑才歇,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是一種走過紅塵歲月,看盡人世繁華,回歸自然的生活,是一種不斷完善歷練的結果。這種雲淡風輕的慢心態,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與自然節奏的和諧啊。

我們慢慢地走著,沐浴著溫和的陽光。老先生意猶未盡,忽然想起什麼似地輕聲說到:“下次再來,就先去看看那條溪水,找找它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要說呢,是先有了它,才有了這蘆塘張家啊。”

圖/文作者:胡國友 現供職于樅陽會宮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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