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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工業2.0

【文/廖文清】2014年10月中國總理訪問德國, 並發表《中德合作行動綱要》。 自此, 工業4.0的概念在國內躥紅。 與工業4.0不謀而合的是“中國製造2025”, 然而發展到現在, 工業4.0概念在中國的落地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已經到達了哪一步?有沒有出現“水土不服”的情況?目前阻礙其在中國推進的因素主要有哪些?

2018年1月11日, 2017年高工機器人年會在東莞觀瀾湖度假酒店會議中心隆重舉行, 在由埃斯頓冠名開幕式大會上, 蘇州大學孫立甯教授、美的集團機器人產業項目總經理甄少強、康佳集團製造工藝部總經理鄧伯禾、西門子(中國)有限公司數位化工廠集團機器人技術中心總經理卓越、埃斯頓自動化集團行銷總經理諸春華就工業4.0在中國的實施情況以及目前中國特色的智慧製造面臨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探討。

什麼是真正的工業4.0的落地?作為率先提出工業4.0概念並一直走在探索前列的西門子來說, 這個問題最有發言權。 卓越表示, 西門子當時提出來的時候認為實現需要十年, 甚至二十年的時間, 但是國內剛開始宣傳的時候, 很快就有企業宣稱已經有4.0的工廠了。 西門子當時也很害怕, 有一段時間西門子就不發聲了, 不提工業4.0了, 西門子大量宣傳都是說比較務實, 說我們是數字化工廠, 智慧工廠都沒有提到。 但是國內發展很不平衡, 各種各樣的企業都有,

有的確實走得蠻先進, 很領先, 但是也有大量企業還在2.0和3.0的階段, 所以現在是一個非常豐富的社會存在, 西門子始終認為4.0應該是全生命週期的數位化充分應用的時代。

卓越進一步解釋, 智慧製造或者工業4.0它也是一個發展的概念。 說一個接地氣的例子, 大部分人都開車, 停車或者走高速公路, 過去的ETC我們就認為是資訊化了, 但是馬雲就搞了刷臉了, 所以本身4.0也是一個進化的概念, 西門子還是想宣導數字化工廠的概念, 更實際一點, 真正給企業帶來效益。 ”

諸春華表示, 目前中國很多的企業是處於工業2.0—3.0階段之間, 僅僅實現了局部自動化, 資訊化還沒有完全做到。 “我也走過很多企業, 他們只是一個設備或者單元實現自動化,

中國真正要達到工業4.0, 還是要有一段時間。 ”

同樣認為中國還處於工業2.0—3.0階段之間的還有鄧伯禾, 他認為從自動化角度來講, 現階段以康佳為例, 更多的還是自動化點的改造和提升。 從資訊化的角度來講, 雖然說康佳從ERP到MES系統運行了幾年, 但是從資訊的交付、獲取, 包括資訊分發來講, 其實還處於非常基礎的階段, 可能更多的是一些孤島式資料, 做了一些狀態的抓取, 但是它上下的交互, 更深層次的數位化的概念, 其實還離真正的工業4.0非常遙遠。

甄少強指出, 美的在中國有30多間工廠, 每間工廠的水準也不同, 如果要是說平均水準的話, 的確是處在2.0—3.0之間, 資訊化大部分還是處在剛剛起步的一個階段,

但未來的發展空間也是非常巨大的。 具體到幾點零?我認為不太重要, 符合企業的特點, 符合行業的特點, 滿足消費者的需求就可以。

孫立甯教授認為, 從中國智慧製造的概念和理念被大家接受, 經歷了十幾年的過程, 製造的模式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主要圍繞著未來的個性化、批量化、低成本, 節能減排發展。 而從中國來看, 更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生活水準的提高, 勞動成本的問題和勞動力的問題, 在這個過程中, 中國面臨N點零的問題。

張小飛博士總結說, 表面上來看, 我們可能相差一個點, 但其實越到後面難度越高, 資訊化應該是在2.0的階段基本實現, 但是目前資訊化的品質並不高, 產品本身已經被資訊化了,

它所含有的資訊隨著整個流程都打通了, 但是現在的資訊化甚至連機器人的底層資料都沒有。

那麼是什麼阻礙了中國智慧製造的進程?是軟體的問題還是硬體的問題?我們的產品已經實現了資訊化嗎?

鄧伯禾表示, 其實數位化應該是從產品的構思的階段開始, 它所帶來的應該是從產品構思到建模, 再傳遞到智慧製造或者是數位化的工廠, 實現一個整體所謂的數位化或者是未來的智慧製造。 我們現在更多所謂的智慧製造都在講工廠, 反而往前推, 我們要說從產品的標準化開始, 數位化的模型開始, 這一步其實我們可能還在一個倒推倒逼的階段, 這也是我們的難點。 我覺得更多還是軟體的問題, 不僅僅某一個軟體的應用, 這還包括了觀念,對問題系統上的認知,對於軟體的認知也是有差距的。

而孫立甯教授則認為工藝問題非常關鍵,一個好的工藝決定了裝備成本可能很低,也很簡單,工藝的好壞決定了後面很多工作的成敗,企業往往會忽略了這個問題。此外,要在應用中進行創新。在孫立甯看來,創新不僅僅是理論的創新,在應用中也要創新。

孫立甯表示,工藝沒解決,機器人成本很高,所以我覺得在底層數位化的設計,數位化的工藝方面要加強,通過跟裝備集成才能推動行業發展;此外,這也跟我們在教育體制方面存在問題的有關,中國的教育太細分了,機械設計專業、機械設備專業沒有打通,從設計、工藝、裝備到集成都存在問題。

事實上,人才和教育問題也是企業一直頭疼的問題。那麼什麼樣的人才是自動化行業最需要的呢?

甄少強認為作為一個綜合性的企業來說,美的各類人才都會需要。但是在產線這一塊,比如說機器人自動化的話,需要比較專的人才。

鄧伯禾表示,對於智慧工廠或者數字化工廠來說,我還是更希望一些專業的人才,做好分工。因為工藝還是靈魂,設備只是一個載體,所以我需要很精通設備程式設計以及設備究竟能實現什麼的人才。另外他如果要瞭解工業流程,難度是很大的,所以分工,把需求挖掘好,然後進行有效的溝通,這樣比較好。寫程式是具像化的,但工藝是比較抽象的,我也贊同70%的人才是企業培養的這一說法,這個所謂的培養,不僅僅是對程式設計控制、硬體等專業素養的培養,更是對於工藝理解的培養。

張小飛博士最後提問國內企業有沒有可能輸出像西門子一樣的服務,包括軟體、系統集成,數位化工廠?難點在哪裡?

卓越表示,實際上西門子的方式是靈活的,針對大客戶,重複用的概率挺高的話,西門子是採用賣軟體的方式;對於小客戶來說,只用一次的話,西門子是提供諮詢服務。“西門子在北京有一個體驗中心,所有軟體和硬體都可以體驗一下試用,這都是免費的。實際上是西門子是一個能提供軟體和硬體的解決方案商,硬體搭台,軟體唱戲。”

甄少強表示,目前美的從軟體到硬體,到零部件,再到系統化集成,都有涉足,應該說未來不排除做類似西門子的一些服務。但是,我們搞自動化還是圍繞著QCD來展開的,就是怎麼來做好產品,怎麼提升品質,縮短交期,降低成本,我們內部搞自動化也是有嚴格的考核,投入產出的考核,績效的考核,所以大家不會為了去搞4.0或者3.0而去搞,還是圍繞整個經營,為了經營服務,為了提升效益。

鄧伯禾認為,首先是需要人才,因為要把這樣一個軟體做出來真的是非常專業化的事情。通過與西門子很多很厲害的資深工程師交流,我們發現其實他卻挖掘需求的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準確把握客戶的需求,甚至他可以站到客戶的角度,我告訴你有了,你還需要什麼,我們非常希望有這樣的一種感受。他挖掘到需求以後,再通過西門子在各個行業的應用,最終做成一個落地化的東西,我覺得這還是一個技術的問題。

諸春華表示,作為埃斯頓來說,我們也是尋求跟西門子的合作,我們不會花太多精力研發虛擬製造系統,但是埃斯頓要是有這樣的需求,我們可以尋找軟體系統提供商,跟我們的硬體和硬體平臺以及整個自動化生產線融合。埃斯頓本身是做軟體系統的,MES系統也好或者特定行業的自動化控制系統也好,我們最起碼有3—5家合作夥伴。

張小飛博士總結道:中國最缺的就是能把系統軟體做好的廠商,這就是中國機器人站起來了,但還不夠強大,還不能步伐穩定走在路上的原因,整個中國機器人,在應用層面上必須做好系統軟體,這樣才能推動機器人在各個領域的應用。

這還包括了觀念,對問題系統上的認知,對於軟體的認知也是有差距的。

而孫立甯教授則認為工藝問題非常關鍵,一個好的工藝決定了裝備成本可能很低,也很簡單,工藝的好壞決定了後面很多工作的成敗,企業往往會忽略了這個問題。此外,要在應用中進行創新。在孫立甯看來,創新不僅僅是理論的創新,在應用中也要創新。

孫立甯表示,工藝沒解決,機器人成本很高,所以我覺得在底層數位化的設計,數位化的工藝方面要加強,通過跟裝備集成才能推動行業發展;此外,這也跟我們在教育體制方面存在問題的有關,中國的教育太細分了,機械設計專業、機械設備專業沒有打通,從設計、工藝、裝備到集成都存在問題。

事實上,人才和教育問題也是企業一直頭疼的問題。那麼什麼樣的人才是自動化行業最需要的呢?

甄少強認為作為一個綜合性的企業來說,美的各類人才都會需要。但是在產線這一塊,比如說機器人自動化的話,需要比較專的人才。

鄧伯禾表示,對於智慧工廠或者數字化工廠來說,我還是更希望一些專業的人才,做好分工。因為工藝還是靈魂,設備只是一個載體,所以我需要很精通設備程式設計以及設備究竟能實現什麼的人才。另外他如果要瞭解工業流程,難度是很大的,所以分工,把需求挖掘好,然後進行有效的溝通,這樣比較好。寫程式是具像化的,但工藝是比較抽象的,我也贊同70%的人才是企業培養的這一說法,這個所謂的培養,不僅僅是對程式設計控制、硬體等專業素養的培養,更是對於工藝理解的培養。

張小飛博士最後提問國內企業有沒有可能輸出像西門子一樣的服務,包括軟體、系統集成,數位化工廠?難點在哪裡?

卓越表示,實際上西門子的方式是靈活的,針對大客戶,重複用的概率挺高的話,西門子是採用賣軟體的方式;對於小客戶來說,只用一次的話,西門子是提供諮詢服務。“西門子在北京有一個體驗中心,所有軟體和硬體都可以體驗一下試用,這都是免費的。實際上是西門子是一個能提供軟體和硬體的解決方案商,硬體搭台,軟體唱戲。”

甄少強表示,目前美的從軟體到硬體,到零部件,再到系統化集成,都有涉足,應該說未來不排除做類似西門子的一些服務。但是,我們搞自動化還是圍繞著QCD來展開的,就是怎麼來做好產品,怎麼提升品質,縮短交期,降低成本,我們內部搞自動化也是有嚴格的考核,投入產出的考核,績效的考核,所以大家不會為了去搞4.0或者3.0而去搞,還是圍繞整個經營,為了經營服務,為了提升效益。

鄧伯禾認為,首先是需要人才,因為要把這樣一個軟體做出來真的是非常專業化的事情。通過與西門子很多很厲害的資深工程師交流,我們發現其實他卻挖掘需求的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準確把握客戶的需求,甚至他可以站到客戶的角度,我告訴你有了,你還需要什麼,我們非常希望有這樣的一種感受。他挖掘到需求以後,再通過西門子在各個行業的應用,最終做成一個落地化的東西,我覺得這還是一個技術的問題。

諸春華表示,作為埃斯頓來說,我們也是尋求跟西門子的合作,我們不會花太多精力研發虛擬製造系統,但是埃斯頓要是有這樣的需求,我們可以尋找軟體系統提供商,跟我們的硬體和硬體平臺以及整個自動化生產線融合。埃斯頓本身是做軟體系統的,MES系統也好或者特定行業的自動化控制系統也好,我們最起碼有3—5家合作夥伴。

張小飛博士總結道:中國最缺的就是能把系統軟體做好的廠商,這就是中國機器人站起來了,但還不夠強大,還不能步伐穩定走在路上的原因,整個中國機器人,在應用層面上必須做好系統軟體,這樣才能推動機器人在各個領域的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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