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妭在房間裡被緊閉著。
門上, 窗子上到處都是亮著金光的文字。
這是懲罰, 作為她沒能殺死飛廉和屏翳的懲罰。
作為神明在近身的刹那完全有可能完成神格的解析, 將他們殺死。
但是她卻沒有這麼做。
並且在多次和後卿的近身戰, 明明有機會殺死他, 卻依舊沒有使用神格解析。
若不是介於女妭是天宮來的, 可能她早就被軒轅身邊的重臣們判了通敵罪, 殺掉了。
如果真得可以這樣的話, 青丘茨還是蠻樂意的, 這樣可以保證軒轅不會做出什麼亂子來。
不過也是在女妭除了飛廉和屏翳之後的事情,
再加上, 他也不認為存在著可以殺死女妭的可能性, 或許利用神格反旋的“萬物崩壞”到可以嘗試一下, 不過那樣的就需要犧牲一個神明作為代價, 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當然青丘茨也不認為軒轅會讓他們把女妭處死, 禁閉起來就是最好的情況。
在之前的看臺上, 他可是看得很清楚, 女妭和後卿兩個小鬼模樣的傢伙在那裡摟摟抱抱, 好在底下兩軍殺得不可開交, 才沒有幾個傢伙注意到他們那些不成體統的行為。
看到的傢伙都是一臉的難色, 例外也是有的, 比如是軒轅。 青丘茨一直在邊上注視著他的神情, 這位君臨者瞪著後卿看得眼珠都發綠了, 要不是介於他自身實力有限, 根本不會是後卿的對手,
“後卿!又是後卿!”
這一次的軒轅相當惱怒, 一把就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只不過後作用力也使得他背身倒在了地上, 僕從們看他如此怒火就連上去扶的也都沒有。
只是仍由他倒在地上, 慢悠悠地爬起來。
“想不到後卿也有如此實力, 看樣子是要比當日的刑天還要強上一些……”
座下的武將無不搖起來腦袋, 就連應龍也是沉默不語。
刑天的恐怖早就給華夏軍的武將們留下了刻在靈魂上的烙印。
可是現在的後卿, 光是看著他的體術, 大概整個震旦也沒有幾個神明可以和他過上幾招, 至於他後來使用的那種束縛術更是誰都沒見過的招式。
如果這時候軒轅來問句“誰可去降後卿”哪是座下必然鴉雀無聲。
“我倒是有一計不知道軒轅大人意下如何?”
青丘茨笑嘻嘻地站起了身, 他拱起了雙手, 邁著小步走到了軒轅的身邊, 在他耳邊低聲說著。
“哦, 風後快說!”
軒轅顯得很激動, 他用手指了指座下的大臣們, 告訴他們讓他們好好聽青丘茨講話。
“大家可知道, 之前的大戰之後, 後卿做了一件事情。 ”
“是什麼事情?”
座下立刻議論紛紛, 就連軒轅也忍不住把頭伸過去聽。
“那就是後卿曾在大戰向女妭求婚了。 ”
說完狐狸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細縫, 臉上的笑意也變得更加詭異。
“既然如此, 我們不如成了他的美事, 趁著婚嫁之事把他招到我華夏來, 不就好了?”
如果這個計畫可以實行, 反間飛廉和屏翳的計畫都可以免了。 加入後卿願意加入華夏,
“怎麼樣, 這可是對付後卿的唯一手段, 軒轅大人意下如何?”
除了可以對付後卿之外, 這還是絕了軒轅心中貪念的手段。
要說一石二鳥, 大概就是這樣的計策了。
“不過他們兩個似乎都還沒到可以婚嫁的年紀, 這樣做會不會有些草率?”
說話的不知是誰, 卻實在地道出了軒轅想說的東西。
恰當好處地反駁了青丘茨的計策。
也讓那些大臣們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說得有些道理。 ”
軒轅連連點頭。
“這可是為了大局作想, 那些無用的陳規舊舉大可先放一放。 ”
青丘茨環視地四周, 可就是沒找到說話的傢伙。
“如果後卿不處理了, 怕是哪天就會輪到座下的各位, 捐軀了也說不定。 ”
這話一出, 七嘴八舌的聲音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看到總算沒有傻子跳出來反駁, 青丘茨才將視野移到了軒轅的身上。
“那麼軒轅大人的意思是?”
青丘茨這是在逼宮, 他必須強迫這個沒用的君主做出選擇。
如果不是這樣, 這些事情就永遠不會得到解決。
“不如我們先去聽聽女妭自己的意見好了, 畢竟她是從天宮來的, 婚嫁之事也不是我們可以做主的。 ”
這是軒轅自己反駁的。
有理有據, 一時間青丘茨也想不出什麼破解的手段。
“這還是全交給軒轅大人自己定奪好了,我還要去實行一下計策,就先告辭了……”
說完,青丘茨就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了這裡。
“風後也真是,居然這……”
青丘茨剛走底下的群臣就開始對他指指點點。
如果有什麼罪證說不定他們還會急著參上一本。
至於軒轅也是皺起來眉頭,他明白那個傢伙是在故意和他對著幹。
把女妭讓給後卿?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軒轅現在還需要他這顆腦袋,不然青丘茨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活。
“這還是全交給軒轅大人自己定奪好了,我還要去實行一下計策,就先告辭了……”
說完,青丘茨就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了這裡。
“風後也真是,居然這……”
青丘茨剛走底下的群臣就開始對他指指點點。
如果有什麼罪證說不定他們還會急著參上一本。
至於軒轅也是皺起來眉頭,他明白那個傢伙是在故意和他對著幹。
把女妭讓給後卿?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軒轅現在還需要他這顆腦袋,不然青丘茨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