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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谷大佬都在急招神經科學家,研究腦機介面,他們在害怕什麼?

腦機介面可能改變人們的思維、戰士的作戰方式, 以及阿爾茲海默病的治療。 但對於它的道德影響, 我們真的有把握嗎?

去年7月,

在於迪拜召開的世界政府峰會上(World Government Summit), 特斯拉及SpaceX公司CEO伊隆·馬斯克(Elon Musk)表示, 在人工智慧時代, 我們只有變成“賽柏格”(cyborg), 才不至於淪為無用之人。 他說, 要繼續對經濟有價值, “生物智慧和機器智慧的兼併”必不可少。

沒過多久, 這位連環創業者便創建了Neuralink公司, 旨在直接將電腦接入人腦。 方法就是使用“神經織網”(neural lace)技術——在腦中植入微型電極, 使人直接獲得計算能力。

腦機介面(BCI)這個概念並不新鮮。 各種形式的腦機介面都已存在, 包括頭戴式的腦電波測量裝置, 以及植入腦組織的儀器。

它們主要是單向的, 最常見的用途就是幫助腦損傷病人實現運動控制, 或是充當他們的交流工具。 去年3月, 一位頸部以下截癱的男子就通過意識聚焦, 移動了自己的手。

認知強化

在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 研究人員正在使用一個腦機介面頭盔。

但馬斯克的計畫並未止步於此:他想實現腦機介面的雙向使用, 以此提升人類的智慧和記憶力, 輔助決策過程, 並最終提供出人腦的一種延伸。

“馬斯克的認知強化目標面向的是健康或健全人士,

因為他畏懼AI, 擔心電腦智慧終將超越製造它們的人類, ”腦機介面專家、凱斯西儲大學的佩德蘭·穆赫辛尼(Pedram Mohseni)教授表示。 當初, Neuralink這個名稱就是他賣給馬斯克的。

“他想直接接入人腦, 讀取思維, 其實就是繞過話語或文本這些低頻寬的交流機制。 想法很好, 但實現起來很難, 不過, 這些話從馬斯克的嘴裡說出來, 還是能讓人信服的, ”他說。

相信“神經技術”是下一場重頭戲的, 並非只有馬斯克一人。 類似的項目在矽谷比比皆是。

比如, 布賴恩·詹森(Bryan Johnson)也在測試“神經織網”。 他創辦了初創企業Kernel, 開發腦部植入物, 將人類思維與電腦連接, 目的是增強人類智慧。

2015年, Facebook公司CEO馬克·紮克伯格(Mark Zuckerberg)表示, 有朝一日, 人們將能線上分享“全方位的感官和情緒體驗”,

這就不僅僅是照片和視頻了。 Facebook有個神秘的硬體部門名為Building 8, 最近一直在招募神經科學家。

穆赫辛尼認為, 這種技術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到來, 而且, 現在一些野心較大的項目也許並不現實。

口中樓閣

阿爾茲海默病病人腦部掃描圖。

“在我看來, 面向健康、健全者的認知增強至少還要10至15年才會實現。 從Neurolink的短期目標來看, 神經技術還是會繼續側重於各種神經損傷或疾病, ”他說。

穆赫辛尼表示, 要說認知增強, 眼下最好的例子之一就是南加州大學教授特德·伯格(Ted Berger)的研究。 他在研究一種記憶假體, 用來取代失憶病人(比如因阿爾茨海默病而失去記憶的人)海馬體中的受損部位。

“在這種情況下, 他們會在病人腦部植入電腦。 從輸入輸出角度看, 其作用和原本的海馬體類似, ”他說。 “伯格對齧齒類動物和非人類靈長類動物進行的測試已有效果, 在若干人類受試者的身上也取得了初步結果。 ”

穆赫辛尼說:“當前, 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計畫局(DARPA)就有一個專案, 目標是士兵的認知強化,即通過各種外周神經刺激機制,促進和鼓勵腦部神經可塑性,增強針對各種認知能力的學習。這將是認知強化面向四肢健全者的又一個例子。”

理解人腦

走在認知強化的路上(圖為阿富汗巴格拉姆的美軍士兵)

英國也在開展這方面的研究。在埃塞克斯大學的腦機科學-神經工程實驗室(BCI-NE Lab),高級研究員達維德·瓦雷裡亞尼(Davide Valeriani)正使用一種基於腦電圖(EEG)的腦機介面,以窺視人們做決定時的潛意識。

“讓正在做決定的人戴上腦電圖電極帽——一種腦電波測量工具,也是腦機介面的一部分——用於收集與自信或不自信的決定相聯繫的模式,”瓦雷裡亞尼說。“培訓腦機介面(其實就是電腦)的辦法,就是讓人們在不清楚答案的情況下做出決定,再將決定告知機器。‘看,這一情況下,我們知道使用者的決定是對的,所以不妨將這些模式與自信的決定相聯繫’——因為我們知道,自信與正確的可能性相關。因此在訓練時,機器知道所有答案的對錯。而用戶並非始終都清楚。”

瓦雷裡亞尼說:“希望更多的資源能被投入這個研究領域,其前景非常光明。腦機介面不僅僅是殘疾人士的寶貴工具,它還能是超越人類極限的基本工具,並由此改善所有人的生活。”

但他指出,腦機介面最大的挑戰之一,就是我們得先進一步理解人腦的運作,才能決定在何處接入,以及如何接入。“正因如此,很多機構都在投資基礎神經科學研究,比如美國的白宮‘腦計畫’(Brain),以及歐盟的‘人腦計畫’(Human Brain Project)。”

每次涉及到人類強化,尤其是以機器來補充人力窮盡的問題,道德問題就會揮之不去。

“我認為,要打消這些道德方面的顧慮,一個辦法就是,針對是否用腦機介面增強自身能力這個問題,將決定權留給人類自身,”瓦雷裡亞尼說。

“圍繞哪些方面該受監管,神經科學家正在給政策制定者們提供建議。我堅信,未來如果腦機介面能為我們的生活帶來清晰切實的便利,我們必會以更加開放的心態,擁抱這類系統的可能性。”

翻譯: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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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是士兵的認知強化,即通過各種外周神經刺激機制,促進和鼓勵腦部神經可塑性,增強針對各種認知能力的學習。這將是認知強化面向四肢健全者的又一個例子。”

理解人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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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也在開展這方面的研究。在埃塞克斯大學的腦機科學-神經工程實驗室(BCI-NE Lab),高級研究員達維德·瓦雷裡亞尼(Davide Valeriani)正使用一種基於腦電圖(EEG)的腦機介面,以窺視人們做決定時的潛意識。

“讓正在做決定的人戴上腦電圖電極帽——一種腦電波測量工具,也是腦機介面的一部分——用於收集與自信或不自信的決定相聯繫的模式,”瓦雷裡亞尼說。“培訓腦機介面(其實就是電腦)的辦法,就是讓人們在不清楚答案的情況下做出決定,再將決定告知機器。‘看,這一情況下,我們知道使用者的決定是對的,所以不妨將這些模式與自信的決定相聯繫’——因為我們知道,自信與正確的可能性相關。因此在訓練時,機器知道所有答案的對錯。而用戶並非始終都清楚。”

瓦雷裡亞尼說:“希望更多的資源能被投入這個研究領域,其前景非常光明。腦機介面不僅僅是殘疾人士的寶貴工具,它還能是超越人類極限的基本工具,並由此改善所有人的生活。”

但他指出,腦機介面最大的挑戰之一,就是我們得先進一步理解人腦的運作,才能決定在何處接入,以及如何接入。“正因如此,很多機構都在投資基礎神經科學研究,比如美國的白宮‘腦計畫’(Brain),以及歐盟的‘人腦計畫’(Human Brain Project)。”

每次涉及到人類強化,尤其是以機器來補充人力窮盡的問題,道德問題就會揮之不去。

“我認為,要打消這些道德方面的顧慮,一個辦法就是,針對是否用腦機介面增強自身能力這個問題,將決定權留給人類自身,”瓦雷裡亞尼說。

“圍繞哪些方面該受監管,神經科學家正在給政策制定者們提供建議。我堅信,未來如果腦機介面能為我們的生活帶來清晰切實的便利,我們必會以更加開放的心態,擁抱這類系統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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