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法國殖民時沾染的影響, 整個河內犯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和那些穿著T恤踢踏著夾腳趾拖鞋的西方遊客相映成趣, 累了便鑽進街邊隨處可見的小小咖啡館, 來上一杯黑咖啡, 叫一些法棍, 再點上一支煙, 慵懶的坐著, 享受著他們的悠長假期。
越南的咖啡據說像茶之於國人一樣已經深入其國民骨髓了, 這點兩年前從磊同學處早有耳聞。 一逛完還劍湖我和陶便找了家咖啡館坐下, 店家生意很好, 一群歐洲遊客在大朵快頤, 他們肆意的笑著, 舉杯歡暢。
點的冰咖啡遲遲不上, 據說是因為越南咖啡的制法獨特, 是用滴壺一滴滴滴出來的, 很費時間, 但也深受老外追捧, 覺得味道醇厚。
可我渴的嗓子冒煙, 冰咖啡一上我便大口牛飲, 沒想到苦的要命, 大腦是被苦的清醒了, 但再也喝不下去了。
環望店內, 環境倒是幽雅, 也適合遠道而來的人, 在此一歇, 想必疲勞會消卻不少, 有緣分的兩個人, 邂逅於此, 四目相望, 秋波相送, 嗯, 一定上演過很多愛的故事。
我和陶無視這種浪漫, 先是默契的狼吞虎嚥的快速解決了匹薩和甜品, 然後抹一抹嘴開始八卦。 比如你看那些老外, 到哪都無所顧忌的自信的說著他們的英語, 彷佛全天下都該懂他們的語言, 其實事實上也大抵如此, 比如陶帶著一點遙想和豔羨的口吻說, 當初磊同學在越南是高薪人士了吧, 那些身材苗條的越南女孩是不是像蝗蟲般撲向他, 豔福不淺啊。 我推測性的回答估計差不離吧,
從咖啡館走出, 街上的人群依然是熙熙攘攘, 吃夜宵的, 買東西的, 小攤小販, 或者如我們這般只是閒逛, 喜歡有夜市的地方, 一到晚上便忽地一聲杳無人煙,
河內的第二晚, 逛街時買了些小東西, 都是些小玩意, 但是有禮物的溫度。
抬頭看見一個有露天陽臺的咖啡館, 掛了一排燈籠, 和陶走上去, 環境典雅, 入我心意, 讓人忍不住想坐下來休息。 從陽臺望去, 華燈初上, 夜色襲來, 窄窄的街道上不時有摩托車飛馳而過, 而耳邊回蕩著近似於靡靡之音的曲子,以及間雜著身後遊客各種語言歡談的笑聲,忽然覺得這真是一段曼妙的時光。
所以食物味道如何也不苛求了,再好的麵包再好的三明治再好的意面也比不上變化多端的中國菜。當然,偶爾換個口味,也不壞。
街上到處是支著幾張矮桌賣米粉的小攤,當地人圍坐在矮桌邊,一邊吃米粉一邊喝啤酒,男女老少皆有,看來這真是深受百姓喜愛的食物。
陶叫了一碗當夜宵,我舉起相機站在不遠處,鏡頭裡那昏暗的燈光,那舊舊的地磚,以及飄著香味的小攤,仿佛有一股上海老弄堂的味道。
陶大贊米粉好吃,說雞肉的鮮美滲透其中,甚至還點了一隻煙,說慵懶就是什麼都不用想,靜靜地看著指尖燃起的一縷青煙。
所以食物味道如何也不苛求了,再好的麵包再好的三明治再好的意面也比不上變化多端的中國菜。當然,偶爾換個口味,也不壞。
街上到處是支著幾張矮桌賣米粉的小攤,當地人圍坐在矮桌邊,一邊吃米粉一邊喝啤酒,男女老少皆有,看來這真是深受百姓喜愛的食物。
陶叫了一碗當夜宵,我舉起相機站在不遠處,鏡頭裡那昏暗的燈光,那舊舊的地磚,以及飄著香味的小攤,仿佛有一股上海老弄堂的味道。
陶大贊米粉好吃,說雞肉的鮮美滲透其中,甚至還點了一隻煙,說慵懶就是什麼都不用想,靜靜地看著指尖燃起的一縷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