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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M曾振宇:創業者要多考慮“差異化”問題

DCM合夥人曾振宇

(以上照片由榮耀9拍攝)

2018年1月10日, 由超聲波主辦的“超聲波第二屆意見領袖生態峰會·顛覆者”在北京海航大廈萬豪酒店召開。

DCM合夥人曾振宇出席了峰會, 並參與了主題為“2017年投資冷思考”的圓桌論壇環節, 分享了他對投資的一些看法, 以及對創業者提出了一些建議。

以下為曾振宇分享內容, 經超聲波編輯:

DCM合夥人曾振宇(以下簡稱“曾振宇”):大家下午好, 我是來自DCM的曾振宇, DCM是一家專注在早中期投資的風險投資基金, 我們大概現在是總共8個主基金, 4個輔基金, 一共12個基金, 整個資產規模大概接近40億美金, 投資的領域主要還是在TMT領域, 具體在每一個細分的賽道上, 包括社交、電商或者企業服務、B2B, 以及和傳統產業相結合的產業互聯網, 我們都有涉及, 也歡迎大家和我們多交流、多合作。

光量資本創始合夥人王維(以下簡稱“王維”):光量花了很多時間研究半導體,

包括目前國內給北斗導航做基帶晶片國內排第一的泰斗在我們這兒, 十九大代表們談科技談的最多的是把北斗導航用在摩拜等共用單車上。 摩拜的導航就是我們投資的泰斗在做的應用。 但是看得越多, 發現我們真的距離很大。 曾總講講你的觀點, 我們聽聽你的看法。

曾振宇:我們整個基金在十年前決定減少半導體領域的投資。

王維:你放棄半導體投資的原因, 當時是什麼邏輯?

曾振宇:邏輯挺簡單的, 這個純是從投資者的角度了, 當然在那個時間點, 覺得半導體整個行業創新的速度在變慢, 更像是一個微創新或者是線性的創新, 不是一個指數性的創新。 同時半導體這個行業, 我相信大家更有經驗,

對資本的要求非常高, 所以對於投資者來說, 從成本和產出的角度來看, 就不太合算, 在那個時間點, 所有半導體公司的市值、估值又很差。

所以, 技術變慢、估值表現不好, 資本性支出又很大, 這三件事情讓半導體包括在美國也沉寂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整體投資的氛圍), 這個可能在過去的一、兩年裡面有一個挺大的變化:

1、中國國產化驅動。 一些公司去矽谷尋找各種各樣的機會。

2、最近新技術可能還是會帶來一些更大的變化。

我們自己還是圍繞著技術創新的這條主線, 特別是互聯網技術的創新。 這裡面機會的波動有可能是週期性的, 換句話說就是每一個行業在不同的年份裡或者是在不同的幾年裡面斜率是不一樣的,

因為可能受技術、市場等等不同因素的驅動, 有幾年的時候可能是電商的黃金增長期, 有幾年是社交媒體的黃金增長期, 有幾年可能是企業服務早期的黃金增長期等等, 在不同的階段裡面不同領域發展的速度是不一樣的。

我們的想法還是對整個領域都有一個積極的關注, 同時也希望能夠在這些領域正好處在快速增長的時期, 有機會參與到創造價值的過程當中去。 這是我們一個大的思路, 具體的行業裡面還非常難講, 特別是互聯網的創新, 有的時候不是可以預見和分析的, 但是我們確實也花了蠻多的時間在各種各樣的企業服務、2B的交易市場、產業互聯網上。

王維:于總剛才在痛陳圈內的種種亂象,

主要是因為在10年前融了2500萬美元, 很牛B。 創業者是一等人, 這個詞用的很關鍵, 後來像張總說的, 過去10年墮落了, 後來淪為投資人了, 從一等人的光環上掉了出來, 同時又很成功的把我們行業的陪伴服務作為了衡量優秀投資人的標準。

所以說大家講來講去, 原以為很高大上的帶有光環的投資行業, 被描述成有點說不上來的辛酸複雜, 這是什麼原因呢?我們投資人2017年是整體看走眼了嗎?或者我們本身就應該放一個更長的週期來看待被投企業。 或者被投企業本身就有三六九等?同時我們也清醒認識到, 如果我們有精力可以把一些二流的團隊扶成一流優秀的企業, 這個概率其實是有的, 沒有誰天生一定成, 王侯將相甯有種乎?我一直相信是對的, 朱元璋打天下的時候,無論是藍玉、徐達都是他要飯認識的朋友,這些人就一定能夠拿下天下嗎?我看天時地利各種因素綜合使然。

曾振宇:我在想,其實我覺得來回地討論可能有一點跑偏了,我們討論得其實是基金內部從業者最關心的問題,這個問題可能是和創業者無關的,創業者自己還滿頭包,不想聽我們頭上的包。

我唯一可以做的是一個類比,就是我覺得我們每次見創業者的時候都問,這個公司有什麼差異化的策略,有什麼樣明確的市場定位,有什麼樣的競爭壁壘,這也是我們問自己的。如果要做這樣的類比,可以是這樣的對比。

生意模式確實是沒有好壞之分,不管一個公司人多人少,行業有快慢,但是生意模式只有合適不合適,合適不合適這個市場和你自己。從這個角度來看,不同的創業者和不同的投資者一樣,也是一個從業者,他面臨的競爭環境在變,始終都在想這幾個最基本的問題,為什麼是你?這個市場的機會在哪裡?你跟別人有什麼不一樣?如果我們反復想這幾個問題,可能對我們有自勉,對於大家也可以共勉。

於總剛剛提到他們那時候創業,我其實有一個感覺,我覺得那時候也挺不容易的,因為那時候做一個互聯網公司,你們那時候做360,肯定好多人都覺得你們不靠譜,這是幹什麼的?無數人都在問。一個真正厲害的創新,在那個時間點總是不太一樣的,總是不是被所有人理解的,都是不看好的。所以,可能創業者如果覺得你要做的這個事情可能滿街的人都知道了,賣茶葉蛋的老太太也都知道了,大家的認知水準都一樣,你就要比誰搬磚搬得又快又好,你想要贏就非常非常困難了。

所以,跟早期的創業者、互聯網從業者一樣,還是要從創新的機會中去找新的市場、新的技術、新的思維,找差異化的戰略,這樣可能就會有更多的勝出或者是脫穎而出的機會。

王維:我相信在座每一位認真的投資者都在認真地反思,在過去五年、十年、二十年自己的職業生涯中間,我們是否對於一些真正該有機會的企業予以足夠的關注,以及我們自己有多少是在外界的壓力或誘惑驅動這樣的狀態下做了不該做的決定?當然人性的總會有貪婪和恐懼這兩方面的搖擺,到後來所有的投資都會上升到一個偏哲學、自我否定的過程。

所以,我個人的理念是,投資人不應該太自信,過於自信往往是對這個行業的理解還不夠全面導致的,因為最終事實的真相就是不夠清晰、不夠準確、不夠全面。

用一分鐘的時間,總結一下剛才我們討論的一些心得。

曾振宇:正好今年是新年的開年,我覺得新的一年,我也預祝大家(包括我們自己在內)一起尋找新的創新點、尋找新的差異化的定位、尋找新的技術和業務的壁壘,能夠通過比較巧的方式在創業的道路上越走越順利。謝謝!

朱元璋打天下的時候,無論是藍玉、徐達都是他要飯認識的朋友,這些人就一定能夠拿下天下嗎?我看天時地利各種因素綜合使然。

曾振宇:我在想,其實我覺得來回地討論可能有一點跑偏了,我們討論得其實是基金內部從業者最關心的問題,這個問題可能是和創業者無關的,創業者自己還滿頭包,不想聽我們頭上的包。

我唯一可以做的是一個類比,就是我覺得我們每次見創業者的時候都問,這個公司有什麼差異化的策略,有什麼樣明確的市場定位,有什麼樣的競爭壁壘,這也是我們問自己的。如果要做這樣的類比,可以是這樣的對比。

生意模式確實是沒有好壞之分,不管一個公司人多人少,行業有快慢,但是生意模式只有合適不合適,合適不合適這個市場和你自己。從這個角度來看,不同的創業者和不同的投資者一樣,也是一個從業者,他面臨的競爭環境在變,始終都在想這幾個最基本的問題,為什麼是你?這個市場的機會在哪裡?你跟別人有什麼不一樣?如果我們反復想這幾個問題,可能對我們有自勉,對於大家也可以共勉。

於總剛剛提到他們那時候創業,我其實有一個感覺,我覺得那時候也挺不容易的,因為那時候做一個互聯網公司,你們那時候做360,肯定好多人都覺得你們不靠譜,這是幹什麼的?無數人都在問。一個真正厲害的創新,在那個時間點總是不太一樣的,總是不是被所有人理解的,都是不看好的。所以,可能創業者如果覺得你要做的這個事情可能滿街的人都知道了,賣茶葉蛋的老太太也都知道了,大家的認知水準都一樣,你就要比誰搬磚搬得又快又好,你想要贏就非常非常困難了。

所以,跟早期的創業者、互聯網從業者一樣,還是要從創新的機會中去找新的市場、新的技術、新的思維,找差異化的戰略,這樣可能就會有更多的勝出或者是脫穎而出的機會。

王維:我相信在座每一位認真的投資者都在認真地反思,在過去五年、十年、二十年自己的職業生涯中間,我們是否對於一些真正該有機會的企業予以足夠的關注,以及我們自己有多少是在外界的壓力或誘惑驅動這樣的狀態下做了不該做的決定?當然人性的總會有貪婪和恐懼這兩方面的搖擺,到後來所有的投資都會上升到一個偏哲學、自我否定的過程。

所以,我個人的理念是,投資人不應該太自信,過於自信往往是對這個行業的理解還不夠全面導致的,因為最終事實的真相就是不夠清晰、不夠準確、不夠全面。

用一分鐘的時間,總結一下剛才我們討論的一些心得。

曾振宇:正好今年是新年的開年,我覺得新的一年,我也預祝大家(包括我們自己在內)一起尋找新的創新點、尋找新的差異化的定位、尋找新的技術和業務的壁壘,能夠通過比較巧的方式在創業的道路上越走越順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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