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萍是一個勤勞賢慧的女人,
結婚二十多年,
家裡每天打掃的乾乾淨淨,
一天三頓有滋有味,
每天早上六點上班、七點下班,
還侍弄著三畝田地,
兩個孩子也拉扯上了大學。
這樣的老婆, 在外面是人人誇的。 但每次安萍都要搖搖頭說:“我們就是吃苦的命。 人啊, 越勤勞越吃苦, 越偷懶卻越享福。 你們想想是不是這樣?那些在家什麼也不幹、也不上班的女人, 反而有錢花, 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 快活的不得了。 ”
為什麼安萍會這麼說呢?因為家裡有個現成的對比:就是她和她的妯娌水琴。 安萍又聰明又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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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田裡的活計太重了, 安萍讓大偉幫忙。 大偉就不耐煩地回說:“讓你別種這些破田, 現在來煩我。 你以前三畝地不是都自己種下來的嗎?現在怎麼不行了?”
安萍見老公一點不心疼她大半夜還在田裡, 氣得說:“不種地吃什麼呢?有本事你以後別吃我種的菜!”
大偉也氣鼓鼓地回:“不吃就不吃!”
而妯娌水琴呢?從小沒上過幾天學, 大字不識幾個。 見到陌生人也羞羞答答的, 很上不得檯面。 但是大偉的弟弟卻疼她疼的很, 去哪都帶著她, 在一桌吃飯, 就不停地給水琴夾菜。 水琴自從嫁給大偉的弟弟, 沒上過一天班, 就專門在家裡洗衣做飯。 大偉的弟弟每次都說:“我老婆真棒, 我老婆太厲害了!”帶她去吃各種好吃的。 水琴四十多歲了, 有時候耍小性子, 偏偏要買那貴的要命的衣服, 大偉弟弟也連忙說:“好好好, 給你買!”
雖然當年大偉的爸爸將市口最好的房子給了大偉的弟弟。
於是大偉就跟安萍說:“我弟家裡, 就他一個上班的, 弟媳水琴又沒工作。 我想出五萬塊錢幫他, 不要他還, 你能同意不?”
安萍急得直跳腳:“你是什麼大老闆嗎?你也是打工仔啊!我每天起早貪黑, 一年也掙不了五萬!水琴不上班是我的錯嗎?是她自己懶!他們一家倒好, 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瀟灑的不得了;我這苦哈哈的,
大偉不耐煩道:“水琴不是不想上班, 是沒你那麼能, 人家也沒辦法啊。 這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安萍氣的一宿沒睡著, 第二天去找自己的姐妹訴苦。
姐妹也歎氣道:“這個大偉真是傻的, 自己的家都顧不上了, 還去顧弟弟家。 ”
安萍哭道:“我怎麼攤上這麼個人?不心疼自己天天辛苦的媳婦, 反去心疼享福的弟媳?好, 他重感情我不攔著他, 他把他的心他的肝都給自己的弟弟也礙不著我, 他一開始就別結婚啊!結了婚, 不對自己的家庭負責, 卻天天想著弟弟家, 他這是腦子多拎不清?我有時候開玩笑, 說要是我跟他弟弟一家掉水裡, 他肯定先去救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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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也歎道:“有時候男人就這樣, 你攔著他爸, 好像還顯得你惡毒。 其實是他自己不負責任、不配有老婆孩子, 連累老婆孩子吃苦, 反去接濟別人。 有些男人啊, 你辛辛苦苦操勞他不心疼你, 你什麼都不管他, 他反倒疼你了。 說白了就是大男子主義、直男癌!就想找些個柔弱的花瓶, 你是女強人,他就覺得傷自尊了!屌絲!”
安萍搖搖頭:“怪我自己是個傻子,一門心思的就想把日子過好,只想著拼命攢錢,最後都是給別人攢的。他有錯,我也有錯;他是大部分錯,我是小部分錯;我有時候也逼他太緊了,這以後啊,我都不管他了。”
這以後,安萍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找了個輕鬆的工作,下班和小姐妹買買衣服、逛逛街,人有精神了、也漂亮了,大偉反而對她柔聲柔氣了,也幫著幹家裡的活了。安萍不再圍著大偉轉,她愛答不理的,大偉反而喜歡;也不再對大偉大吼大叫,生氣了直接不理、耍脾氣,大偉反而來安慰她。有了事情,也開始跟她商量了。
安萍後來對姐妹說:“你看看,男人多賤?”
而安萍的兩個孩子聽說爸媽現在感情好了,也為他們高興。
你是女強人,他就覺得傷自尊了!屌絲!”安萍搖搖頭:“怪我自己是個傻子,一門心思的就想把日子過好,只想著拼命攢錢,最後都是給別人攢的。他有錯,我也有錯;他是大部分錯,我是小部分錯;我有時候也逼他太緊了,這以後啊,我都不管他了。”
這以後,安萍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找了個輕鬆的工作,下班和小姐妹買買衣服、逛逛街,人有精神了、也漂亮了,大偉反而對她柔聲柔氣了,也幫著幹家裡的活了。安萍不再圍著大偉轉,她愛答不理的,大偉反而喜歡;也不再對大偉大吼大叫,生氣了直接不理、耍脾氣,大偉反而來安慰她。有了事情,也開始跟她商量了。
安萍後來對姐妹說:“你看看,男人多賤?”
而安萍的兩個孩子聽說爸媽現在感情好了,也為他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