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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熱到了歷史第三 今天偶有小雨氣溫不低

2018-01-16 09:15

孤山的梅花開了 快拍小友“杭州老潘”攝

現在買個水仙花球種起來, 春節剛好能開花

仿佛日曆多往前翻了幾頁, 昨天的杭州,

明明正處於寒冬臘月, 日子卻過出了“春天”的味道。

根據杭州市氣象臺監測, 昨天下午, 主城區最高氣溫一度躍升至15.8℃, 一舉擠進同日歷史極值前三位——前兩位分別是2002年1月15日的20.3℃和1987年1月15日的16.5℃。

最近的天氣變化真的有種“殺得人措手不及”的感覺。

冷空氣剛剛在上周“大動干戈”, 讓我們經受了今冬的最低溫——-3.5℃, 沒想到冷空氣前腳剛走、在輕輕柔柔的南風吹拂下, 暖濕氣流和冬日陽光就把我們送上了回暖的旅程。 天氣翻臉如翻書, “穿錯”衣服的大有人在。

昨天一整天, 我已經聽到不止一個人說“好熱”, 無論是剛從外面辦完事、風塵僕僕回到室內的人, 還是穿著前兩天差不多厚度的毛衣、一動不動坐在室內辦公的人, 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感慨:“這天氣,

我已經拿你沒轍了。 ”

回想一下這個冬天的天氣, 幾乎是一週一個“氣象”, 氣象臺週一的天氣預報也總是簡明扼要地點出當周天氣重點——比如12月中旬的“濕冷周”, 比如剛剛過去的“乾冷周”, 又或者是1月初冷空氣來得特別勤快的“冷空氣活躍周”……到了這個星期, 主題自然是“大回暖”。

只能說大氣環流“牽一髮而動全身”, 原本被冷空氣趕到南面的暖濕氣流, 伴隨著東北低渦的冬移減弱, 幾乎是迅速“收復領地”, 民間氣象組織“中國氣象愛好者”說, 從1月13日開始, “我國低空終於陸續刮起南風, 像一條雙頭長龍般貫穿南北, 從南寧到黑河, 仿佛帶著溫暖的仙氣, 終結嚴寒。 ”中央氣象臺也預告:未來三天的南方天氣以升溫為主, 最高氣溫15℃線將迅速北抬至江南北部地方,

華南大部、江南南部甚至可以達到20℃以上。

所以, 我們才在這個“三九”感受到了“小陽春”般的暖意。 根據市氣象臺預測, 今天, 升溫還在繼續。 最高氣溫與昨天相差不大, 在16℃左右, 最明顯的是一早一晚的最低氣溫, 今天開始直到週末, 最低氣溫都在6℃-8℃, 與前幾天相比足足上升了六七攝氏度。

然而在冬天裡, 早晚氣溫升高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可能意味著天空雲系增多, 大地保暖效果增強的同時, 雨水也開始下起來了。

市氣象臺說, 今天, 杭州將不復昨日的燦爛陽光, 因為雲量增多, 天氣轉陰, 偶爾還可能會下一點小雨。 另外一個比較明顯的降雨時間段是在週末兩天, 雨量不大, 以小雨為主,

但是陰陰雨雨的天氣裡, 也許稱不上寒冷, 但大家出門還是記得帶把雨傘, 免得感冒。

今天, 杭州多雲轉陰, 偶有小雨, 市區氣溫7-16℃;明天, 陰轉多雲, 7-16℃;週四, 陰, 6-12℃;雙休日有小雨。

接下來的這場暖雨, 可能真的讓你誤以為“暖如三月春”, 但是不要懷疑, 我們依然處於冬季, 冷空氣隨時都會捲土重來。 從目前中國天氣網的15天預報中可以看到, 1月下旬, 杭州還將迎來0℃左右的低溫, 某些網站甚至給出了“雨夾雪”和“雪”的預報。 不過, 目前資料尚存在不確定性, 杭州是否有可能在月底下雪更是難以定論,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大家不要被這幾天“戲弄”人的“假入春”給迷惑了, 該穿的衣服還是要穿, 天氣多變, 我們要更加小心, 冷空氣還會再次影響我們。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

你有沒有準備種一些花花草草迎新年?

算算時日, 年節已經越來越近了。 今天是農曆十一月三十, 明天開始, 正式進入農曆臘月, 接下來, 臘八、小年、立春……很快, 除夕也就來了。

年末的時光總是感覺特別倉促, 孩子們要準備期末考試、大人們要準備年終總結, 工作、生活的瑣事交雜。 但越是這種時候, 就越希望體會胡蘭成筆下那種“如此繁華亦能是清冷冷的喜悅”。

什麼是清冷冷的喜悅呢, 比如冬天牆角的一枝蠟梅、比如房中淺盆裡的一簇水仙花。 身在杭州, 哪有人不喜歡梅花的?我前陣子去西湖邊郭莊, 就親眼見到專門有人興沖沖跑去問管理員:“梅花開了沒有?”得知還有半月才開, 他倒也不心急, 先拉著同伴去別處賞茶花去了。

難怪郁達夫在《杭州》裡寫道:“一年四季,杭州人所忙的,除了生死兩件大事之外,差不多全是為了空的儀式……甚至於四時的遊逛,都列在儀式之內,到了時候,若不去一定的地方走一遭,仿佛是犯了什麼大罪,生怕被人家看不起似的。”

蠟梅的香味,我和我的幾個朋友都喜歡得不得了。有朋友開玩笑說:“怎麼沒有人發明蠟梅香味的香水呢?我一定買。”

也許是太喜歡了,所以她真的一起心一動念,就在網上買了一株帶泥土的蠟梅,打算在家裡種著。這時候就想感恩網購的發達,聽說這株蠟梅從湖南發貨,兩天抵達杭州,打開包裝時,還帶著泥土的清香,花開了四五朵,剩下全是要開未開的花骨朵,晶瑩剔透的嫩黃色,想必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還將幽幽地開上一些時日。她說:“如果能開到過年就好了,迎接新年。”

而最適合“迎接新年”的,恐怕還是水仙花了。汪曾祺在《歲朝清供》裡說:“水仙、蠟梅、天竹,是取其顏色鮮麗。隆冬風厲,百卉凋殘,晴窗坐對,眼目增明,是歲朝樂事。”我記得小時候,每年春節前一個月左右,家裡大人都會買來水仙花球,先雕刻,再放入水中,等葉子抽長了、花苞長出了,花朵綻放剛好是一個月左右的事情。仿佛最知道時日的,不是人類,而是這些清香撲鼻的“淩波仙子”。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郁達夫筆下所謂“空的儀式”,我只知道,時令過去也就過去了,總得留下些什麼才好。

難怪郁達夫在《杭州》裡寫道:“一年四季,杭州人所忙的,除了生死兩件大事之外,差不多全是為了空的儀式……甚至於四時的遊逛,都列在儀式之內,到了時候,若不去一定的地方走一遭,仿佛是犯了什麼大罪,生怕被人家看不起似的。”

蠟梅的香味,我和我的幾個朋友都喜歡得不得了。有朋友開玩笑說:“怎麼沒有人發明蠟梅香味的香水呢?我一定買。”

也許是太喜歡了,所以她真的一起心一動念,就在網上買了一株帶泥土的蠟梅,打算在家裡種著。這時候就想感恩網購的發達,聽說這株蠟梅從湖南發貨,兩天抵達杭州,打開包裝時,還帶著泥土的清香,花開了四五朵,剩下全是要開未開的花骨朵,晶瑩剔透的嫩黃色,想必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還將幽幽地開上一些時日。她說:“如果能開到過年就好了,迎接新年。”

而最適合“迎接新年”的,恐怕還是水仙花了。汪曾祺在《歲朝清供》裡說:“水仙、蠟梅、天竹,是取其顏色鮮麗。隆冬風厲,百卉凋殘,晴窗坐對,眼目增明,是歲朝樂事。”我記得小時候,每年春節前一個月左右,家裡大人都會買來水仙花球,先雕刻,再放入水中,等葉子抽長了、花苞長出了,花朵綻放剛好是一個月左右的事情。仿佛最知道時日的,不是人類,而是這些清香撲鼻的“淩波仙子”。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郁達夫筆下所謂“空的儀式”,我只知道,時令過去也就過去了,總得留下些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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