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破壞家庭。 家庭成員中一旦有人陷入邪教, 將會給親人帶來無盡的傷痛, 而迫切盼望其回歸正常生活的, 恰恰也是親人。 如果家庭成員中有人具備反邪教知識, 不僅可以早期發現親人癡迷邪教的跡象, 而且能幫助陷入邪教的親人擺脫邪教。
親人親歷邪教的傷痛。
邪教教主往往編造邪說, 切斷成員對家庭和愛的依戀。 如邪教“法輪功”謊稱“放下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甚至誘導癡迷者把阻止其修煉的親人當成“魔”;邪教“全能神”也宣揚“現在脫離家庭的, 父母的, 妻子、丈夫、兒女的, 便是進入靈界的開始”,
受邪教侵害的家庭不勝枚舉。 如江西省鷹潭市余江縣的陳躍進尋“全能神”妻何水鳳、安徽蚌埠懷遠縣新城區“全能神”人員董亞翠丟下孩子離家出走。 只要癡迷邪教, 親人的傷痛就在繼續。 深受邪教侵害的家庭成員是揭露邪教最有力的證人,
邪教癡迷人員的親人迫切盼望其回歸。
正常的人遇上親人信邪教, 都渴望親人再回頭。 特別是對於邪教本質有所認識的親人, 總會想盡辦法幫助自己的親人擺脫邪教。 如在世界範圍內最早興起對邪教人員矯治的美國, 最早參與教育轉化的是一名叫派翠克的政府雇員, 1971年, 他為了挽救自己加入邪教“上帝之子”的兒子和侄子, 不僅關注了邪教“上帝之子”, 還假裝信徒加入了其中, 試圖找到解救孩子們的辦法, 最終發明了消除邪教精神控制的“程式解除”法, 還寫了一本《解救孩子離開》, 同時組建了第一個反邪教教育轉化團體從“上帝之子”解救我們的孩子家長委員會(簡稱FREECOG)。
美國最早幫助邪教人員的是其親人, 其他很多國家也是如此, 如, 英國人保爾.羅斯1976年創建了“家庭、行動、資訊、資源中心”(簡稱FAIR ), 也是為幫助被邪教裹挾的朋友和親戚;法國1975年成立的“保衛家庭和個人協會全國聯合會”(簡稱UNADFI)和1981年成立的“反對精神控制資料、教育和行動中心(簡稱CCMM)”, 創辦者都是在其子加入邪教後受邪教驅使而自殺身亡的情況下成立了反邪教組織;俄羅斯1994年成立的“青少年解救委員會”, 是由部分“歐姆真理教”成員的父母組成。
在我國, 最迫切挽救邪教人員的也是他們的親人, 特別是關注和感知過邪教危害的親人。 如江蘇省啟東市陸興沖因他妻子張玉琴癡迷邪教“法輪功”, 自1998年2月起,
適時運用親情挽救邪教人員。
筆者以“全能神”邪教人員的教育轉化為例, 談談怎樣發揮親人的助推作用。
一是通過親人摸清癥結, 針對性地科學幫教。 親人是挽救邪教人員的前沿崗哨。 如果爭取了親人的支持, 就能充分瞭解邪教人員的個性特點、特殊經歷以及癡迷原因、過程, 甚至能從親人那瞭解到其癡迷邪教的癥結, 這些對有步驟、有針對性、科學地教育轉化尤為重要,特別是對於那些隱藏在家偷偷活動的癡迷者。如莒南縣原“全能神”癡迷人員李某,就是其家人發現她偷看《話在肉身顯現》後,及時求助專業人士,才阻斷了其邪路。
二是利用親情,喚醒邪教人員的理性。受邪教精神控制,很多癡迷者懼怕轉化,甚至採取自殘、自殺等極端手段抗拒教育轉化。對於此類失去理性的癡迷者,親情的呼喚往往能起到安穩劑的作用。
三是巧用親人的傷痛,促使邪教癡迷人員做出決斷。在教育轉化過程中,幫教物件通常有遇到思想鬥爭比較激烈的時候,恰當運用親情,可平穩情緒、喚醒良知,促使他們做出正確的決斷。經過系列教育後,幫教物件一般都會承認邪教傷害家庭、殘害生命、破壞社會的事實,也能明白這些慘案發生的誘因是邪教教主歪理邪說的誘導。但是,由於長期癡迷,他們已經把邪教作為精神拐棍,從慣性和感情的因素上,他們仍然很難做出遠離邪教教主的決斷。此時此刻,把他們親人受邪教侵害的傷痛展現給他們,往往能觸動他們,進而做出正確的選擇。如菏澤市的牛某,相信“全能神”能保佑自己以及家人,通過觀看“全能神”癡迷人員有病不醫治死亡的案例以及趙維山“造神”的經過以後,她心裡明白“女基督”不是神。但是,長期受“全能神”邪教組織的精神控制,使她內心裡還是懼怕神的懲罰,而面對家人堅決阻止她再癡迷“全能神”的態度,她很是矛盾。此時,她丈夫推心置腹跟她談,在她癡迷“全能神”7年來家人的煎熬,特別是回顧了在她離開出走的那段日子,孩子哭著要媽媽,丈夫、父母那些撕心裂肺的牽掛。她終於明白是自己神化了“全能神”。
四是依靠親人的力量,促使邪教人員坦然面對法律。教育轉化邪教人員,僅僅讓他們在思想上認識了邪教的本質和危害,還不能保證他們真正擺脫了邪教的精神控制,成為了一個正常人。而要他們真正轉化,必須一鼓作氣地進行替代教育、肅清流毒教育以及鞏固教育。特別是肅清流毒教育,是能否鞏固住教育轉化成果的關鍵,因為邪教具有傳染性,若不杜絕其與邪教資料和邪教人員的再接觸,思想波動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被其他邪教人員再拉回邪教圈。為此,在他們看清邪教的本質和危害以後,還要讓邪教人員交出自己存放的邪教資料、說清自己所做的事情,包括涉及與其一起做事的其他邪教人員,以肅清能引起其再次感染的毒素。而此時,邪教人員往往擔心自己被法律制裁、更怕出賣“朋友”(一起信教的)。此時,讓親人告訴他們擔當的重要以及親人不會丟棄改了錯的人,他們往往會有親人支持而放下思想包袱、淡然面對法律。如費縣邪教人員王某,當他妻子告訴他無論他判多少年,她都會在家等他,並撫養好孩子、照顧好老人,只要他製作知錯改錯。聽了妻子的話,王某當即交代了自己“奉獻”給邪教“全能神”50多萬人民幣的事實。王某的坦白,不僅為他自己爭取了法律寬大處理的機會,更為肅清邪教毒素、淨化環境提供了條件。
家庭是親情的港灣,家庭成員在教育轉化工作中的作用不可替代。珍視親情,可以築牢家庭防範邪教的第一道防線。
這些對有步驟、有針對性、科學地教育轉化尤為重要,特別是對於那些隱藏在家偷偷活動的癡迷者。如莒南縣原“全能神”癡迷人員李某,就是其家人發現她偷看《話在肉身顯現》後,及時求助專業人士,才阻斷了其邪路。二是利用親情,喚醒邪教人員的理性。受邪教精神控制,很多癡迷者懼怕轉化,甚至採取自殘、自殺等極端手段抗拒教育轉化。對於此類失去理性的癡迷者,親情的呼喚往往能起到安穩劑的作用。
三是巧用親人的傷痛,促使邪教癡迷人員做出決斷。在教育轉化過程中,幫教物件通常有遇到思想鬥爭比較激烈的時候,恰當運用親情,可平穩情緒、喚醒良知,促使他們做出正確的決斷。經過系列教育後,幫教物件一般都會承認邪教傷害家庭、殘害生命、破壞社會的事實,也能明白這些慘案發生的誘因是邪教教主歪理邪說的誘導。但是,由於長期癡迷,他們已經把邪教作為精神拐棍,從慣性和感情的因素上,他們仍然很難做出遠離邪教教主的決斷。此時此刻,把他們親人受邪教侵害的傷痛展現給他們,往往能觸動他們,進而做出正確的選擇。如菏澤市的牛某,相信“全能神”能保佑自己以及家人,通過觀看“全能神”癡迷人員有病不醫治死亡的案例以及趙維山“造神”的經過以後,她心裡明白“女基督”不是神。但是,長期受“全能神”邪教組織的精神控制,使她內心裡還是懼怕神的懲罰,而面對家人堅決阻止她再癡迷“全能神”的態度,她很是矛盾。此時,她丈夫推心置腹跟她談,在她癡迷“全能神”7年來家人的煎熬,特別是回顧了在她離開出走的那段日子,孩子哭著要媽媽,丈夫、父母那些撕心裂肺的牽掛。她終於明白是自己神化了“全能神”。
四是依靠親人的力量,促使邪教人員坦然面對法律。教育轉化邪教人員,僅僅讓他們在思想上認識了邪教的本質和危害,還不能保證他們真正擺脫了邪教的精神控制,成為了一個正常人。而要他們真正轉化,必須一鼓作氣地進行替代教育、肅清流毒教育以及鞏固教育。特別是肅清流毒教育,是能否鞏固住教育轉化成果的關鍵,因為邪教具有傳染性,若不杜絕其與邪教資料和邪教人員的再接觸,思想波動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被其他邪教人員再拉回邪教圈。為此,在他們看清邪教的本質和危害以後,還要讓邪教人員交出自己存放的邪教資料、說清自己所做的事情,包括涉及與其一起做事的其他邪教人員,以肅清能引起其再次感染的毒素。而此時,邪教人員往往擔心自己被法律制裁、更怕出賣“朋友”(一起信教的)。此時,讓親人告訴他們擔當的重要以及親人不會丟棄改了錯的人,他們往往會有親人支持而放下思想包袱、淡然面對法律。如費縣邪教人員王某,當他妻子告訴他無論他判多少年,她都會在家等他,並撫養好孩子、照顧好老人,只要他製作知錯改錯。聽了妻子的話,王某當即交代了自己“奉獻”給邪教“全能神”50多萬人民幣的事實。王某的坦白,不僅為他自己爭取了法律寬大處理的機會,更為肅清邪教毒素、淨化環境提供了條件。
家庭是親情的港灣,家庭成員在教育轉化工作中的作用不可替代。珍視親情,可以築牢家庭防範邪教的第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