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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子豪長篇小說《陰謀》第三十二章(一)

古懷史帶了一百萬元人民幣, 同芮紅蓮、邰禮懷一道去了北京。 他們首先找到了單主任, 說明來意, 單主任讓他們先住下, 等候消息。

邰禮懷找個就近的賓館, 開了房間, 隨同他們去的還有思春、思雨兩位滿江紅的小姐, 一是可以侍奉他們, 二是同總行人事部的周總接上頭, 準備把思春、思雨獻給他, 作為見面禮。

古懷史在賓館住了三天, 終於在一個下午接到了單主任電話, 單主任說:晚上周總有空, 約好了在天上人間請他。

邰禮懷在天上人間訂了包廂, 下午五點鐘, 古懷史帶著芮紅蓮進了包廂, 專侯周總。 他坐在包廂裡, 喝著茶, 看著富麗堂皇的房間, 在想:周總是個什麼樣子呢?是否是個大胖子, 個子高高的, 眼睛大大的, 肚子圓圓的, 像羊建那樣?

想到羊建, 他渾身一抖, 接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仿佛是看到了一個死屍, 身上的肉已經腐爛, 或者是生了蛆那樣,

見周總的那股熱情減退了一半。

時間到了, 周總、單主任按時赴約, 結果使古懷史大失所望:周總並不胖, 也不高, 中等身材, 留著平頭, 年齡約有五十多歲, 看上去有點像電影明星李雪建。 古懷史站了起來, 慌忙去迎接他們。 周總很文雅, 說話語速很慢, 一口流利地道的普通話, 聽起來能趕上中央電視臺的羅京。

“請, 請坐!”古懷史半彎著身子, 恭敬地讓著。

“大家都坐吧, 放鬆些, 不要客氣。 ”周總很大方, 彬彬有禮。 “我祖籍是河南周口, 咱們是老鄉嗎。 ”

“河南周口?不是距我們很近嗎?”古懷史故作驚訝地說。

“是呀, 所以我們是老鄉嘛。 ”單主任調和著。

大家入坐, 單主任沒有介紹, 按子虛市規矩應喝完三個酒再作介紹。 喝酒開始, 前三個酒都是大家一起端杯。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周總忽然開口說:“你就是子虛市現任銀行行長?你叫古懷史?”

“對, 對對!我就是古懷史, 您喊我小古就可以了。 ”古懷史連忙站起來說。 “您知道我?”

“我知道, 你就是古懷史。 古代的‘古’, 懷念的‘懷’, 歷史的‘史’。 ”周總笑著說。

“這怎麼可能呢?我是個名不見傳, 聲不過子虛市的小人物。 ”古懷史用茫然的眼光看著周總, 仿佛一個受寵若驚的孩子。

“實話告訴你吧, 你的情況單主任早就同我講了, 他一提到你, 我就查了二級分行行長花名冊, 通訊錄上有你的名字。 ”周總伸著脖子, 點著桌子說。

古懷史驚訝萬分, 他怎麼也想不到周總這樣的心細, 以為上級領導都像羊建那樣, 簡單、粗暴、貪婪, 急忙站起來, 倒滿杯說:“周總, 我與您老人家相見恨晚。

來, 咱們幹了這杯酒!”

見周總不端杯, 古懷史又說:“您老年齡大, 隨便喝點, 沾著嘴唇為算, 我喝完。 ”

古懷史說完, 一昂勃把酒喝幹, 大有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氣概。 周總看了, 微笑著端起酒杯, 沾了下嘴唇, 又把酒杯放下, 兩隻眼瞅著古懷史, 不知是褒還是貶。 古懷史有些不自然, 拿眼看紅蓮。

紅蓮一直寂寞地坐著, 見古懷史瞅她, 便主動站了起來說:“周總, 來, 我敬您一杯。 ”

“這位漂亮的小姐, 叫什麼來著?”周總望著紅蓮, 有些不好意思。

“噢, 我忘了介紹了, 她是我們子虛市城東支行行長芮紅蓮, 是個巾幗英雄。 ”古懷史一手指紅蓮, 看著周總說。

“噢, 聽說過, 聽說過!幸會, 幸會!”周總看著紅蓮, 臉上放出了光彩, 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兩腮起了紅暈。

“您聽說過我?”紅蓮更是受寵若驚, 歪著頭, 瞪大眼睛望著周總, 極像一隻受主人表揚的泰迪, 在等待主人的賞賜。

“聽說過, 前幾天聽單主任說過你, 剛才單主任又介紹過, 只是我記性不太好, 記不住了, 還請你原諒。 ”周總說著話, 看看單主任。

“是的, 我向他介紹過, 因為你太能幹了, 太漂亮了!”單主任借坡下驢。 紅蓮更激動了, 幾乎是熱淚盈眶, 端起酒杯, 站起來, 又敬單主任。

周總少停一下, 看看四周, 似乎在尋找什麼, 又看看古懷史, 幾乎是語重心長地說:“古行長啊, 我給你說, 只要你好好幹, 有了成績, 省行會提拔你的。 所以, 你不要跑, 也不要找任何人, 回去把工作搞好, 腳踏實地, 會有人賞識你的。 人哪, 往往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呀。 ”

“是是!周總說得對,我一定腳踏實地幹,把工作做細做好,讓領導滿意。”古懷史滿臉堆笑,點著頭說。

“今天,著實要感謝你們,給了我瞭解基層行的機會,歡迎你們常來。老單哪,把帳結了,不要給他們添麻煩,他們也不容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周總說著要走。古懷史剛要上前阻攔,周總又回過頭來說,“噢,我忘了一件事,我有一個老朋友,叫林童山,也是子虛市人,當過子虛市銀行行長,後來聽說犯點錯誤,行長不幹了,不知他現在怎樣了?”

“哦,噢,您同林行長是老朋友?”古懷史機警地問,心裡像被人澆了盆天山上的雪水,冷得他幾乎站不穩。

“我們是老朋友,一個部隊當過兵,後來有點誤會就不來往了。我有十幾年沒聽到他的消息了。”周總很感慨地說。

“他,他不太好。”古懷史努力地調整著自己情緒,故意充滿同情,臉上表現得非常低沉。

“怎麼了?”周總有些慌張地問。

“他……他被判刑了。”古懷史像演員演戲那樣,儘量把語氣說的悲傷些。

“判了?為什麼?”周總也有些慌張了,像是遇到了冷不防的一嚇,臉漲得通紅。

“唉,”古懷史歎了口氣。單主任讓周總重新坐下。古懷史把前幾年子虛市銀行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一遍。周總唏噓再三,惋惜連連。

“噢,紅蓮哪!”周總的步子已邁出了酒店大門,回頭又對送他的芮紅蓮說,“你是個好姑娘,如果哪天不順心的話,或者有什麼困難,可以到北京找我和老單,我們會幫你的。”

“我知道,謝謝周總!”紅蓮乾脆地說。

周總說著,走出了酒店大門,回頭又向他們揮揮手說:“你們繼續吧,不要因為我而掃興。”

“是是!周總說得對,我一定腳踏實地幹,把工作做細做好,讓領導滿意。”古懷史滿臉堆笑,點著頭說。

“今天,著實要感謝你們,給了我瞭解基層行的機會,歡迎你們常來。老單哪,把帳結了,不要給他們添麻煩,他們也不容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周總說著要走。古懷史剛要上前阻攔,周總又回過頭來說,“噢,我忘了一件事,我有一個老朋友,叫林童山,也是子虛市人,當過子虛市銀行行長,後來聽說犯點錯誤,行長不幹了,不知他現在怎樣了?”

“哦,噢,您同林行長是老朋友?”古懷史機警地問,心裡像被人澆了盆天山上的雪水,冷得他幾乎站不穩。

“我們是老朋友,一個部隊當過兵,後來有點誤會就不來往了。我有十幾年沒聽到他的消息了。”周總很感慨地說。

“他,他不太好。”古懷史努力地調整著自己情緒,故意充滿同情,臉上表現得非常低沉。

“怎麼了?”周總有些慌張地問。

“他……他被判刑了。”古懷史像演員演戲那樣,儘量把語氣說的悲傷些。

“判了?為什麼?”周總也有些慌張了,像是遇到了冷不防的一嚇,臉漲得通紅。

“唉,”古懷史歎了口氣。單主任讓周總重新坐下。古懷史把前幾年子虛市銀行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一遍。周總唏噓再三,惋惜連連。

“噢,紅蓮哪!”周總的步子已邁出了酒店大門,回頭又對送他的芮紅蓮說,“你是個好姑娘,如果哪天不順心的話,或者有什麼困難,可以到北京找我和老單,我們會幫你的。”

“我知道,謝謝周總!”紅蓮乾脆地說。

周總說著,走出了酒店大門,回頭又向他們揮揮手說:“你們繼續吧,不要因為我而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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