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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我要做一個聰明的拖延症患者

以下所描述的場景, 你肯定似曾相識。

到了週末,

你告訴自己,

加油哦, 我一定能把上周沒完成的工作搞定!

然後你坐到辦公桌前,

打開電腦, 打開上周未完成的Word

狠狠地敲下“工作報表”四個大字

……

然後

(五分鐘過去了)

突然感覺好渴,

起身倒了一杯水,

然後發現堆了一禮拜的衣服還沒洗,

追了好久的日劇泰劇韓劇更新了,

微信上死黨喊你打遊戲,

你安慰自己

還有一下午時間呢, 等會再做唄

……

然後

四個小時過去了

一抬頭, 驚呼

什麼!5000字的報告只寫了四個字!

於是你開始焦慮, 大聲問自己, 今天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怎麼什麼正事兒也沒有幹, 我的時間呢, 我挺忙的呀!難道我的拖延症, 又開始發作了嗎, 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們總是以為自己的效率會被激發,

能在充足的時間裡交出最滿意的答卷,

但是現實卻是, 拖延症不僅毀了你的工作, 還拖垮了你的信心……

難道說, 患上拖延症就被判了死刑?

但是!

真的有人為自己的拖延症找到了合適的解決方法!

沒錯!上面這位拖著學生的論文不改、教科書的訂單不填, 卻跑去海邊用海草跳大繩的老先生就是資深拖延症患者, 美國斯坦福大學的榮譽客座教授、美國當代著名哲學家約翰·佩里。

佩里先生已出版、發表了100餘部哲學作品, 但他所有的作品都沒有一篇短文《結構化拖延法》來得人氣爆棚。

這篇短文在15年間一直受到拖延者的熱捧, 並於2011年幫助佩里一舉奪得了“初看引人發笑, 細想令人深思”的搞笑諾貝爾文學獎。

今天, 小獅子為大家帶來這篇引起全球拖延症患者共鳴的文章, 一窺在佩里先生的世界中, 為何拖拉一點也無妨。

結構化拖延法

約翰·佩里

早在好幾個月前,我就想寫這篇文章了。為何我終於動了筆?是因為我終於有空了嗎?非也。我有學生作業要批改,有教科書訂購單要填,有一份國家科學基金的申請要審閱,還有一堆論文初稿要讀。我之所以寫這篇文章,正是為了不去幹那些事!這就是我稱之為“結構化拖延法”的精髓之所在。我發現,這項了不起的策略能令拖延者們化身高效能人士,使他們因高產和善用時間而備受眾人的尊敬與崇拜。

每位元拖延人士,都會把必須要做的事情往後拖。結構化拖延法則正是一門關於如何利用這一消極特徵、讓它為你服務的藝術。在這個概念裡,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拖延不等於兩手一攤,什麼都不做。愛拖延的傢伙們極少什麼都不做,他們的確會做些略微有用的事,比如做做園藝啦,削削鉛筆啦,畫個重新整理文檔的簡圖以便自己有空時去收拾啦什麼的。為何拖延者們願意做這些呢?因為做了這些,就可以不去做那些更重要的事。而如果他們的待辦事項裡只剩了“削鉛筆”這一件,那麼天底下就沒有任何力量能夠促使他們拿起削筆刀了。拖延人士完全可以積極有效地處理一些有難度、時效性強的重要任務,只要他們可以借此逃避去做更重要的事。

結構化拖延法正是利用了拖延者的這種心態,為某人必須完成的那些任務梳理出一個結構來。你把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按重要性列個清單,在腦子裡想想也行,或者專門寫下來也可以。你甚至可以稱之為自己的“優先順序清單”,把看起來最緊急、最重要的事排在最前頭,但也要有些其他值得一做的事位列其後。於是,完成後邊這些任務,就變成避免去做清單最上方的任務的一種手段。借助於這種排列得當的任務結構,拖延人士就變成了有用的人!事實上,他們甚至還能像我一樣贏得“做事高效”的好名聲哩。

我把“結構化拖延法”演繹得最為淋漓盡致的一回,就是同太太一道在一棟名為“索托樓”的斯坦福學生公寓裡擔任“公寓指導老師”(resident fellow)斯坦福大學有一個頗具特色的“住宿教育”(residential education)項目,旨在將教育融入日常生活,提高學生的綜合能力。校方將本科生公寓按不同主題進行劃分,並在其中安排各類非正式的學習實踐專案。許多公寓樓內配有“公寓指導老師”(resident fellow)的時候。每到傍晚,儘管有學生作業要批改,有教案要準備,還有委員會的事要處理,我還是會走出我們緊鄰公寓樓的小屋,跑到學生活動室裡去跟住在那兒的同學打乒乓球,或是去他們的房間裡侃大山,或者就只是坐在那邊翻翻報紙。於是我因此贏得了美譽——大家都覺得我是位很棒的公寓指導老師,像我這種願意花時間跟本科生們打成一片,並去瞭解他們的教授級人物,還真是舉校罕有。我這麼安排還不賴吧——打打乒乓球就不用去做那些更要緊的事了,還能贏得一個“契普斯先生”的美名。

拖延者們往往採取完全錯誤的做法。他們儘量少向別人作出許諾,還以為如果自己手頭上只有幾件事要做,他們就能改掉拖延的毛病,順順當當地把事做完。可這完全違背了拖延者的基本天性,也破壞了他最重要的動力源泉。根據我之前下的定義,清單上那寥寥幾樁任務將被歸為最重要的級別;那麼避免去做這些事的唯一選擇,就只剩什麼也不做了。這可是一條淪為無所事事的“沙發土豆”(而非高效能人士)的不歸路啊。

看到這裡你或許會問:“清單最開頭的那幾件重要任務怎麼辦?永遠也不做了?”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問題。

訣竅就在於,要為優先順序最高的位置選對任務。最理想的備選任務有兩個特點:第一,它看似有明確的截止期限(但實際上並沒有);第二,它看似重要得不得了(但實際上並不是)。幸運的是,這種事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大學裡的絕大多數工作都能歸入此類,而且我敢肯定,大多數其他大型機構裡的情形也是一樣。

就比如在我目前的任務清單裡暫列第一的這件事吧,是要為一本講語言哲學的著作寫一篇點評文章。這東西本該在11個月前就寫好的。為了不去寫它,我已經完成了不計其數的重要事務。幾個月前,出於愧疚,我給編輯寫了封信,對人家說我實在太抱歉啦,這麼晚還沒交稿,同時也表達了我準備動筆的良好願望。當然了,寫這封信本身也成了我先不去琢磨那篇文章的一個理由。可結果呢,我也並沒有比其他作者晚交多少。再說這篇文章到底能有多重要?也並沒到登峰造極、無可匹敵的地步嘛,所以比它更加重要的事總歸還會冒出來。於是到了那時候,我就會開始動筆的。

善於觀察的讀者可能已經發現,實踐結構化拖延法是需要一定程度的自我欺騙的。因為你得對自己用上一種“金字塔式傳銷”的招數,才能保持高效狀態。一點沒錯,你要為那些誇大重要性、虛設截止日期的任務投入自己的精力,同時還得讓自己相信,這些任務的確既重要又緊迫。這都不是問題,因為說到底,所有拖延人士都擁有一流的自欺本領。何況,還有什麼能比利用一種性格缺陷去抵消另一種性格缺陷的負面影響更高貴的呢?

本文節選自《拖拉一點也無妨:跟斯坦福萌教授學高效拖延術》

歷時15年

造福千萬拖延症患者

《拖拉一點也無妨:跟斯坦福萌教授學高效拖延術》

資深拖延者兼哲學家佩里教授,在這本風趣機智的小書中為拖延者翻了案。其實,大部分拖延者都不是一事無成的窩囊廢,在逃避那些“本該做的事情”的同時,拖延者們還是卓有成效地完成了不少其他事情。

在這本充滿哲思的小書中,佩里慷慨地分享了他多年來得出的一套戰“拖”心法。比如,拖延者可以利用自己的畏難心理,調整待辦事項清單,辦成不少不那麼重要但也挺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佩里希望拖延者們能夠不再從心理上“對抗”拖延,而是學會“接受”自己的做事習慣,並聰明地利用它。畢竟,沮喪和罪惡感只會加重我們拖延的欲望。

做一個聰明的拖延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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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構化拖延法

約翰·佩里

早在好幾個月前,我就想寫這篇文章了。為何我終於動了筆?是因為我終於有空了嗎?非也。我有學生作業要批改,有教科書訂購單要填,有一份國家科學基金的申請要審閱,還有一堆論文初稿要讀。我之所以寫這篇文章,正是為了不去幹那些事!這就是我稱之為“結構化拖延法”的精髓之所在。我發現,這項了不起的策略能令拖延者們化身高效能人士,使他們因高產和善用時間而備受眾人的尊敬與崇拜。

每位元拖延人士,都會把必須要做的事情往後拖。結構化拖延法則正是一門關於如何利用這一消極特徵、讓它為你服務的藝術。在這個概念裡,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拖延不等於兩手一攤,什麼都不做。愛拖延的傢伙們極少什麼都不做,他們的確會做些略微有用的事,比如做做園藝啦,削削鉛筆啦,畫個重新整理文檔的簡圖以便自己有空時去收拾啦什麼的。為何拖延者們願意做這些呢?因為做了這些,就可以不去做那些更重要的事。而如果他們的待辦事項裡只剩了“削鉛筆”這一件,那麼天底下就沒有任何力量能夠促使他們拿起削筆刀了。拖延人士完全可以積極有效地處理一些有難度、時效性強的重要任務,只要他們可以借此逃避去做更重要的事。

結構化拖延法正是利用了拖延者的這種心態,為某人必須完成的那些任務梳理出一個結構來。你把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按重要性列個清單,在腦子裡想想也行,或者專門寫下來也可以。你甚至可以稱之為自己的“優先順序清單”,把看起來最緊急、最重要的事排在最前頭,但也要有些其他值得一做的事位列其後。於是,完成後邊這些任務,就變成避免去做清單最上方的任務的一種手段。借助於這種排列得當的任務結構,拖延人士就變成了有用的人!事實上,他們甚至還能像我一樣贏得“做事高效”的好名聲哩。

我把“結構化拖延法”演繹得最為淋漓盡致的一回,就是同太太一道在一棟名為“索托樓”的斯坦福學生公寓裡擔任“公寓指導老師”(resident fellow)斯坦福大學有一個頗具特色的“住宿教育”(residential education)項目,旨在將教育融入日常生活,提高學生的綜合能力。校方將本科生公寓按不同主題進行劃分,並在其中安排各類非正式的學習實踐專案。許多公寓樓內配有“公寓指導老師”(resident fellow)的時候。每到傍晚,儘管有學生作業要批改,有教案要準備,還有委員會的事要處理,我還是會走出我們緊鄰公寓樓的小屋,跑到學生活動室裡去跟住在那兒的同學打乒乓球,或是去他們的房間裡侃大山,或者就只是坐在那邊翻翻報紙。於是我因此贏得了美譽——大家都覺得我是位很棒的公寓指導老師,像我這種願意花時間跟本科生們打成一片,並去瞭解他們的教授級人物,還真是舉校罕有。我這麼安排還不賴吧——打打乒乓球就不用去做那些更要緊的事了,還能贏得一個“契普斯先生”的美名。

拖延者們往往採取完全錯誤的做法。他們儘量少向別人作出許諾,還以為如果自己手頭上只有幾件事要做,他們就能改掉拖延的毛病,順順當當地把事做完。可這完全違背了拖延者的基本天性,也破壞了他最重要的動力源泉。根據我之前下的定義,清單上那寥寥幾樁任務將被歸為最重要的級別;那麼避免去做這些事的唯一選擇,就只剩什麼也不做了。這可是一條淪為無所事事的“沙發土豆”(而非高效能人士)的不歸路啊。

看到這裡你或許會問:“清單最開頭的那幾件重要任務怎麼辦?永遠也不做了?”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問題。

訣竅就在於,要為優先順序最高的位置選對任務。最理想的備選任務有兩個特點:第一,它看似有明確的截止期限(但實際上並沒有);第二,它看似重要得不得了(但實際上並不是)。幸運的是,這種事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大學裡的絕大多數工作都能歸入此類,而且我敢肯定,大多數其他大型機構裡的情形也是一樣。

就比如在我目前的任務清單裡暫列第一的這件事吧,是要為一本講語言哲學的著作寫一篇點評文章。這東西本該在11個月前就寫好的。為了不去寫它,我已經完成了不計其數的重要事務。幾個月前,出於愧疚,我給編輯寫了封信,對人家說我實在太抱歉啦,這麼晚還沒交稿,同時也表達了我準備動筆的良好願望。當然了,寫這封信本身也成了我先不去琢磨那篇文章的一個理由。可結果呢,我也並沒有比其他作者晚交多少。再說這篇文章到底能有多重要?也並沒到登峰造極、無可匹敵的地步嘛,所以比它更加重要的事總歸還會冒出來。於是到了那時候,我就會開始動筆的。

善於觀察的讀者可能已經發現,實踐結構化拖延法是需要一定程度的自我欺騙的。因為你得對自己用上一種“金字塔式傳銷”的招數,才能保持高效狀態。一點沒錯,你要為那些誇大重要性、虛設截止日期的任務投入自己的精力,同時還得讓自己相信,這些任務的確既重要又緊迫。這都不是問題,因為說到底,所有拖延人士都擁有一流的自欺本領。何況,還有什麼能比利用一種性格缺陷去抵消另一種性格缺陷的負面影響更高貴的呢?

本文節選自《拖拉一點也無妨:跟斯坦福萌教授學高效拖延術》

歷時15年

造福千萬拖延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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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拖延者兼哲學家佩里教授,在這本風趣機智的小書中為拖延者翻了案。其實,大部分拖延者都不是一事無成的窩囊廢,在逃避那些“本該做的事情”的同時,拖延者們還是卓有成效地完成了不少其他事情。

在這本充滿哲思的小書中,佩里慷慨地分享了他多年來得出的一套戰“拖”心法。比如,拖延者可以利用自己的畏難心理,調整待辦事項清單,辦成不少不那麼重要但也挺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佩里希望拖延者們能夠不再從心理上“對抗”拖延,而是學會“接受”自己的做事習慣,並聰明地利用它。畢竟,沮喪和罪惡感只會加重我們拖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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