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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用這一招對付中國?美國學者早已給他指明結局:必敗無疑!

第一軍情評論員:天中狼哥

特朗普政府近期相繼公佈了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和國防戰略報告, 在這兩份涉及所謂美國國家安全與全球戰略的報告中, 無一例外地把“大國競爭”提高到美國國家安全首要關注重點——明確指出中國和俄羅斯為“競爭對手”, 指責中國和俄羅斯為美國及其盟友主導的“國際秩序的修正者和挑戰者”。 與此同時, 還針對中俄提出了具體而明確的行動路線圖。

美國的這兩份報告一出籠, 國際輿論關於美國重拾立冷戰思維的批評之聲隨之而來。 人們普遍擔心的是:美國是否打算以“新冷戰”的方式將世界帶入一個新的不確定、不穩定的時期。

回顧歷史, 冷戰是國際關係史上最為危險的一個階段, 美蘇爭霸幾度差點把人類帶核大戰的毀滅之地, 稍有政治頭腦的人都應該極力避免讓國際社會重蹈冷戰的覆轍。 但是, 在美國所謂的政治精英和思想界中,

偏偏有那麼一些人對冷戰思維高度熱衷, 他們從沒有真正反思美蘇爭霸給世界帶來的災難, 相反, 卻洋洋自得地以勝利者自居, 認為冷戰證明了美國霸權戰略的正確性。 正是在這種霸權邏輯下, 美國的戰略優先項中始終如一的是——不允許有新的世界大國出現, 能與美國分庭抗禮。

冷戰思維本質上就是國際關係中的“零和思維”。 它在當今美國戰略界的具體體就是:追求美國的絕對安全, 把美國置於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地位, 為此不惜利用美國僅存的實力優勢遏制它們眼中的任何“對手”的發展與強大。 在這種思維的指導下, 任何國家的成長均被視為對美國的“挑戰”, 美國則以先驗的方式製造敵人和對敵戰略規劃。

正如美國歷史學家小亞瑟•施萊辛格指出的:“美國人需要一個敵國, 以給外交政策帶來焦點和連續性。 ”

二戰後, 美國曾經兩次面對過來自他國的追趕和“挑戰”, 蘇聯模式和日本模式先後對美國造成衝擊, 但都在經濟總量達到美國60%左右時遭到美國策略性乃至災難性打擊,

最終失去挑戰者地位。 有了這樣一種“經驗”, 美國在防止大國崛起方面幾乎到了神經質的地步:繼承蘇聯衣缽的俄羅斯長期受到美國的打壓;歐盟一體化進程受到美國的各種干擾……如今, 中國GDP按匯率算已經超過美國的60%, 於是就有不少美國精英人士開始做出有關中美對決的“遐想”了。

可以說, 冷戰思維就像深藏在美國政治肌體內部的病灶, 總是會定期不定期地發作, 引發大國間對抗衝突的顯性症狀。 隨著特朗普政府把“大國競爭”作為對外戰略的重要目標, 世界正進入一個由美國製造的新的緊張與混亂期。

當前, 美國已經從東歐、中東和東亞三個方向開始發力,

目標直指歐亞大陸的大國。 中東, 在美國的操縱下已經陷入長期的亂戰;歐洲, 俄羅斯與西方的對峙較量上升;東亞, 以朝鮮半島為代表的地區熱點問題不斷發酵——歐亞大陸正在呈現出大國戰略博弈加劇與小國從中漁利、推波助瀾並存的複雜地緣政治態勢。

美國之所以推行加劇歐洲、中東、亞太地緣政治緊張的戰略, 根本原因在於它對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大國群體性崛起的戰略焦慮。 為延緩霸權衰落, 美國意圖重拾冷戰思維這一西方駕輕就熟的戰略工具, 通過給它們眼中的“對手”製造麻煩, 維持自身的優勢地位。

美國的戰略盲點在於過於重視歷史的經驗, 而忽略了世界的變化, 特別是大國間競爭方式的變化。 世界早已經走出了殖民擴張和霸權爭奪的時代,獲取國家間競爭優勢已經不在於誰更能拉幫結夥,誰更能掠奪他國資源,而在於誰更具有創新力,誰更能適應時代發展的趨勢,誰更能在合作共贏中勝出。中國這些年的發展充分證明了這些,而美國特朗普政府卻在不斷“退群”中,拱手把優勢讓出。

當今世界全球治理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作為國際制度創立者和全球治理的倡議者,美國的國家治理和全球治理能力均出現根本性的危機;而更大的悲劇是:美國逆全球治理潮流而動,不在自身治理能力建設上進行反思和改革,而是重拾冷戰思維的故伎延緩霸權衰落,這或許是所有霸權最終都無法逃避的悲劇。

1992年,曾經的遏制戰略的設計者喬治•肯南在《紐約時報》發表文章指出:“如果說美國哪屆政府能對地球另一面的一個大國的內部政治大動亂有能力施加決定性影響的話,那簡直是荒唐之至。任何大國對另一大國的內部發展都沒有這樣大的影響力……任何國家、任何政黨、任何個人都沒有‘贏得’冷戰。冷戰是一種長期的、代價昂貴的政治較量。”這位“冷戰之父”甚至滿懷傷感地寫道:“提出遏制戰略是我一生的錯誤。”

然而,對於來自冷戰設計者的深刻反思,特朗普政府不僅視而不見,甚至還打算沿著錯誤的方向繼續走下去。對此,我們不妨把美國學者保羅•甘迺迪在《大國的興衰》一書中觀點關給他:“世界大國的衰退最終都是緣於帝國戰線太長,太多的承諾必然要消耗自身的資源基礎,即便你資源再多也會應付不過來。”

顯而易見,如果特朗普和他的美國政府若重啟冷戰,那麼,下一個被拖垮的,不會是美國眼中的“對手”,只能是美國自己!

聲明:已發現多家媒體未經授權轉發第一軍情文章。為尊重原創,轉載請標明出處。微信公眾號轉載請聯繫管理員開白名單。敬請配合!

世界早已經走出了殖民擴張和霸權爭奪的時代,獲取國家間競爭優勢已經不在於誰更能拉幫結夥,誰更能掠奪他國資源,而在於誰更具有創新力,誰更能適應時代發展的趨勢,誰更能在合作共贏中勝出。中國這些年的發展充分證明了這些,而美國特朗普政府卻在不斷“退群”中,拱手把優勢讓出。

當今世界全球治理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作為國際制度創立者和全球治理的倡議者,美國的國家治理和全球治理能力均出現根本性的危機;而更大的悲劇是:美國逆全球治理潮流而動,不在自身治理能力建設上進行反思和改革,而是重拾冷戰思維的故伎延緩霸權衰落,這或許是所有霸權最終都無法逃避的悲劇。

1992年,曾經的遏制戰略的設計者喬治•肯南在《紐約時報》發表文章指出:“如果說美國哪屆政府能對地球另一面的一個大國的內部政治大動亂有能力施加決定性影響的話,那簡直是荒唐之至。任何大國對另一大國的內部發展都沒有這樣大的影響力……任何國家、任何政黨、任何個人都沒有‘贏得’冷戰。冷戰是一種長期的、代價昂貴的政治較量。”這位“冷戰之父”甚至滿懷傷感地寫道:“提出遏制戰略是我一生的錯誤。”

然而,對於來自冷戰設計者的深刻反思,特朗普政府不僅視而不見,甚至還打算沿著錯誤的方向繼續走下去。對此,我們不妨把美國學者保羅•甘迺迪在《大國的興衰》一書中觀點關給他:“世界大國的衰退最終都是緣於帝國戰線太長,太多的承諾必然要消耗自身的資源基礎,即便你資源再多也會應付不過來。”

顯而易見,如果特朗普和他的美國政府若重啟冷戰,那麼,下一個被拖垮的,不會是美國眼中的“對手”,只能是美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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