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生阿龍
時光。 倘若是可供拆卸的機器
我寧願重新組裝一次
將鏡頭拉近到這個冬日
遠離六年前的氤氳茶霧
請你我只走在朦朧的黃昏中,
回味。 這個冬天我們醞釀的熾烈, 熾烈。
熾烈。 足以熔化堅冰的冷酷
·
清越。 你總如清晨一杆卓爾不群的勁竹
只在風中搖曳
只在雨中落淚
只在陽光下給我帶來愉悅的消息
消息。 從你背影漸遠的那一刻起
就註定會沉入俗世的深淵, 深淵。
深淵。 往往遭遇戴著溫情面紗的陷阱
能繞開卻心甘情想地跳進去
許多時候
不規避即是最明智的規避
我在這裡
你在這裡
他也在這裡
這裡。 我們手捧鮮花幸福地微笑, 這裡。
這裡。 我們執紼送窆悲傷地啜泣, 啜泣。
啜泣。 我們只為別人
不為自己, 自己。
自己。 永遠找不到自己
·
那一刻, 我溘然明白
明白。 我必須認定這個稱謂, 師父。
師父。 你引領我的情感抵達彼岸, 彼岸。
彼岸。
綠野。 綠野之上
我們翱翔於感性的蒼穹, 蒼穹。
蒼穹。 飛揚著我們愛的旗幟, 旗幟。
旗幟。 化作兩顆最炫目的恒星, 恒星。
恒星。 我們深情地相望於深邃無垠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