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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中的酒文化

當我們提起“酒”這個字時, 不免會聯想起“醉酒鬧事”、“酒駕”“醉酒致死”等讓人不愉快的詞語, 但是從酒的發展歷史來看, 中國的酒文化是歷史悠久的。

因早有以酒代“久”、“有”、“壽”之內涵, 白酒幾乎是伴隨了中國人一生的成長:家裡小孩出生要喝滿月酒, 孩子長到周歲也要喝酒, 孩子出去趕考的時候、大婚的時候……這一生的重要時刻都是少不了酒的。 一生如此, 一年亦是如此:春節到來的時候要喝屠蘇酒, 陽春、清明登高時也會喝酒, 端午節要喝雄黃酒, 中秋節要喝桂花酒, 到了重陽節也要“把酒臨風”。 一年一生, 中國人是離不開酒漿的。

一般來說, 有了酒, 才能有酒器, 因此, 人工釀酒的先決條件, 應該先從陶器的製造開始, 否則, 便無從釀起。 考古學證明, 在近現代出土的新石器時代的陶器製品中, 已有了專用的酒器。 這說明在我們的祖先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和酒發生了關係,

而且當時我國釀酒技術已經開始盛行。 以後經過夏、商兩代, 飲酒的器具也越來越多。 在仰紹文化遺址中, 既有陶罐, 也有陶杯。 在出土的商殷文物中, 青銅酒器占相當大的比重, 說明當時飲酒的風氣確實很盛。

從果酒到白酒:

《史記》記載,

儀狄造“旨酒”以獻大禹, 這是以糧釀酒的發端。 自夏之後, 經商周, 曆秦漢, 以至於唐宋, 皆是以果糧蒸煮, 加曲發酵, 壓榨而後酒出。 不同時代、不同階層的飲酒方式亦顯多樣多彩:先秦之飲尚陽剛、尚力量;魏晉之飲尚放縱、尚狂放;唐代之飲多發奮向上的恢宏氣度;宋代之飲多省悟人生的淡淡傷感……但無論是吳姬壓酒勸客嘗, 還是武松大碗飲景陽崗, 喝的應該是果酒或米酒, 含酒精量較少, 香味綿長, 不少人一回可喝幾碗甚至幾十碗, 以顯其瀟灑與海量, 留下頗多趣聞。

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又說:“燒酒非古法也, 自元時始創其法。 用濃酒和糟入甑, 蒸令氣上, 用器承取滴露。 凡酸壞之酒, 皆可蒸燒。 近時, 惟恐以糯米或粳米或黍或大麥蒸熟,

和曲釀甕中七日, 以甑蒸取。 其清如水, 味極濃烈, 蓋酒露也。 ”這段話的核心之點, 是說釀酒的程式, 由原來的蒸煮、曲酵、壓榨, 改而為蒸煮、曲酵、蒸餾。 所謂突破, 其本質就是酒精提純。 這一生產模式, 已和現代基本相同了。 但從金元明的戲曲、小說、筆記中考察, 當時的蒸餾酒, 尚未普及於社會。 清代乾隆年間, 直隸宣化對釀酒戶徵收燒鍋稅, 這才標誌出白酒業的興旺發達。

酒的“禮”與“情”:

中國酒文化舉世聞名, 不僅僅在於酒本身, 更多的是因酒而生髮出的種種在日常生活中的“禮”與“情”。

酒文化中的“禮”, 往往表現在祭祀和宴飲中, 這在先秦乃至秦漢時期最為突出。 商周兩代, 青銅製作的飲酒器屬於禮器, 有爵、觚、觶、角等, 容量不同, 等差有序。 使用時有嚴格的尊卑之分。 在宗廟舉行祭祀, 因祭祀者的身份、地位不同, 所持的飲酒器也不一樣。 尊者舉觶, 卑者舉角, 禮也。 所謂“長者舉未釂, 少者不敢飲”, “公卒爵, 然後飲”, 亦禮也。 在進食之禮中, 葷素菜肴和酒漿要放在一定的位置。 《管子·弟子職》稱, 弟子事師,飲時進食,陳膳毋悖,其中也有“左酒右漿”的規定。古人分食,一人一份,所以陳膳能夠定下常規。現在在宴席上杯筷盤碟仍需擺置有序,客人動杯總在主人敬酒之後,而主人敬酒每每先幹一杯,這些還能看出千年酒文化的遺風。在漢字裡,有些字是特用於祭祀和宴飲時某種行為和動作的,既表示禮,又形成儀。如“壽”字,《史記·武安侯列傳》記,武安侯娶燕王女為夫人,設宴,“飲酒酣,武安起為壽,……已魏其侯為壽”。壽,即上酒。這是說主人(武安侯)和賓客(魏其侯)先後為大家斟酒。又如“釂”字,《漢書·遊俠郭解傳》記,“解姐子負解之勢,與人飲,使之釂,非其任,強灌之”。釂,盡爵也。是說強迫人家喝乾杯中酒。如今,斟酒已不用“壽”,偶言“上”,猶有古意;釂改稱“幹”“乾杯”了。

酒文化中的“情”,文人借杯流露得最為透徹,尤其是其中的閒情和苦意,閒情之時,握杯享受,自有一番樂趣。這中間不需渲染,逸致自然。陶淵明“過門輒相呼,有酒斟酌之”和李白的“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不纏瑣事,不涉流俗,凸顯了閒情。白居易的《問劉十九》更見閑趣,其詩句平淡,卻透著一股深情。殘杯,指裝有剩酒的杯子。這剩酒或為盛宴棄餘,或為獨飲罷酌,用一“殘”字,多有傷感之情,幾乎成為命運多舛、坎坷人生的傾訴。

但是,需要提醒諸君注意,今人千萬不要把李白的“鬥酒詩百篇”看成浪漫的故事,更不要以此為藉口沒完沒了地酗酒。小酌怡情,酗酒傷身,即使是再好的佳釀,也不可喝起來沒個完,人生得意須盡歡,微醺才會意無窮啊。

弟子事師,飲時進食,陳膳毋悖,其中也有“左酒右漿”的規定。古人分食,一人一份,所以陳膳能夠定下常規。現在在宴席上杯筷盤碟仍需擺置有序,客人動杯總在主人敬酒之後,而主人敬酒每每先幹一杯,這些還能看出千年酒文化的遺風。在漢字裡,有些字是特用於祭祀和宴飲時某種行為和動作的,既表示禮,又形成儀。如“壽”字,《史記·武安侯列傳》記,武安侯娶燕王女為夫人,設宴,“飲酒酣,武安起為壽,……已魏其侯為壽”。壽,即上酒。這是說主人(武安侯)和賓客(魏其侯)先後為大家斟酒。又如“釂”字,《漢書·遊俠郭解傳》記,“解姐子負解之勢,與人飲,使之釂,非其任,強灌之”。釂,盡爵也。是說強迫人家喝乾杯中酒。如今,斟酒已不用“壽”,偶言“上”,猶有古意;釂改稱“幹”“乾杯”了。

酒文化中的“情”,文人借杯流露得最為透徹,尤其是其中的閒情和苦意,閒情之時,握杯享受,自有一番樂趣。這中間不需渲染,逸致自然。陶淵明“過門輒相呼,有酒斟酌之”和李白的“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不纏瑣事,不涉流俗,凸顯了閒情。白居易的《問劉十九》更見閑趣,其詩句平淡,卻透著一股深情。殘杯,指裝有剩酒的杯子。這剩酒或為盛宴棄餘,或為獨飲罷酌,用一“殘”字,多有傷感之情,幾乎成為命運多舛、坎坷人生的傾訴。

但是,需要提醒諸君注意,今人千萬不要把李白的“鬥酒詩百篇”看成浪漫的故事,更不要以此為藉口沒完沒了地酗酒。小酌怡情,酗酒傷身,即使是再好的佳釀,也不可喝起來沒個完,人生得意須盡歡,微醺才會意無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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