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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民間故事)

阿四是個富人。 要說阿四有多麼富有, 一時卻又想不起來;若要細細推究, 說阿四是富人原來是聽阿四自己說的。

阿四喜歡去樓外樓吃火鍋, 每次總得拉上自己的鄰居。 阿四的住處離樓外樓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離, 阿四每每是打車前往, 更甭說出遠門了。 阿四是怎麼也不肯坐公車的。 阿四經常說的話便是咱有錢人, 公共汽車那是農民坐的。 之所以說阿四是富人便多半來源於此。

阿四有個美麗的女朋友, 住在一起久了, 朋友們和家人都早已經拿她當媳婦看了。 阿四素來和媳婦的感情好, 但獨不喜歡媳婦對房事過於冷淡,

往往一個月開齋一次, 這很難滿足阿四。

這一天, 阿四便和兩個朋友拉了去做按摩。 給阿四按摩的是一位東北小妹, 水靈靈的不說, 偏生一對豐滿的乳球;單薄的衣杉下, 兩隻乳房便晃動的厲害, 更要命的是阿四的心也晃動的厲害。 在眼球都快爆炸的那當兒, 阿四再也忍不住了, 伸出兩隻色咪咪的手狠狠地抓了上去。

“先生, 你不能這樣, 我們是不能出臺的。 ”姑娘含著委屈, 兩隻眼睛卻水汪汪的, 嬌翠欲滴。

“沒事, 不給錢不就不算出臺麼。 ”阿四在姑娘的半推半就中苟且了一回, 原來發現勾搭一個妹妹就這麼簡單。 阿四是個多嘴的人, 這事便常常被他掛在嘴邊, 免不了要在朋友中吹噓一下, 當然是決計不能讓媳婦知道的。

隔了一個多月, 那按摩的姑娘給阿四打來電話, 大抵是說快過年了沒錢回家讓阿四幫忙給弄張車票, 阿四便啪地把電話給掛了, “想什麼美事呢!又不是朋友, 憑什麼幫你呀!”阿四說, 說完這話時阿四的朋友臉色有點難看。

輾轉過了一年, 阿四在北京呆的有些膩味了, 想起來西安的朋友, 便打了電話去。 朋友果然盛情相邀, 這下阿四便撇下媳婦獨自去了西安。

從喧囂的北京來到寧靜的古城, 阿四全身心地享受生活。 在西安呆了沒幾天, 阿四便認識一個美麗的姑娘, 三下五去二, 兩人便好上了。 親密接觸中, 阿四一點安全措施也不採取, 這下壞了, 姑娘懷上了。

阿四這下徹底慌了神, 苦苦求著朋友給拿個主意。

朋友惱怒他的胡作非為, “要麼你娶了人家, 要麼趕緊給人賠個不是, 然後滾回北京去!”

阿四輾轉反側, 心裡有了主張, 便哀求著姑娘先把孩子給拿了。 “我挺想要個孩子的, 要是你不想養, 我自個養。 ”姑娘倒也乾脆。

阿四終究不敢冒那險, 心裡又惦記著北京的媳婦, 卻是為難了。

朋友準備在西安做一個文化公司, 阿四這下有了主張, 便和朋友商量著一塊做。 朋友答應了, 兩人便談起了合作的事情。 這下正好, 阿四便想著把那姑娘也安置在那公司裡, 姑娘自是十分歡喜。 阿四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便偷空回了趟北京, 對朋友和姑娘說是回去籌資。

姑娘倒也不留難, 反到是大小禮物買了一大包。 朋友的臉色很有些難看, 把阿四拉到了一邊,

“這姑娘對你一心一意, 你若負了人家, 我決不饒你!”

“你放心!雜地我也不會讓你為難!”阿四信誓旦旦地說。

阿四倒也守信, 回去北京沒幾天, 便又返回了西安。 朋友和那姑娘都放了心, 卻不見阿四帶錢過來。 這麼一耽擱便是個把月, 朋友等不急了, 便籌了資金先去工商稅務等部門把手續給辦齊了。

阿四在公司裡幫著聯繫些客戶, 這一日便給朋友說去太原見見客戶, 臨走時又順便從財務借了幾萬。

阿四這一去便是兩個多月, 朋友打電話也不通。 情急之下也故不得給他留後路了, 徑直掛了電話給他北京的媳婦, “呀, 他都三個多月沒回家了, 我以為在你那呢!”

朋友到也不急, 只是那姑娘肚子越來越大, 這可讓人為難了。

索性帶了那姑娘直奔阿四老家。

見朋友黑著臉, 又見那姑娘肚子大的象羅圈, 阿四不住地賠笑臉。 “這姑娘我是給你帶來了, 你自己看著辦!”朋友轉身走了, 閉口不談那幾萬塊錢的事。

阿四留姑娘在老家住了幾天, 想想終究不能讓姑娘生下孩子。 這天阿四帶了姑娘去逛城郊的小山, 兩人一路慢悠悠地走著, 阿四便滿腦子想著怎麼讓姑娘打消生下這個孩子的念頭來。

就在兩人各懷心事走上石階時, 忽聽得山上傳來:“搶包啊!抓賊啦!”沒等阿四和那姑娘反應過來, 就見一中年男人如風馳電掣般沖了下來, “呼!”地一下從兩人身邊竄了過去。 他這一跑不要緊, 頓時便把那姑娘給帶倒了, 整個人給歪到在一邊。 阿四整個人臉都刷白了, 只聽得姑娘大聲叫喊著:“疼!疼死我了!”血呼啦啦地印了一地。

阿四生就瘦小身材,這下拼了吃奶的力氣把姑娘抱上,轉身就往醫院跑。好在山腳下的計程車不少,可一見那姑娘滿身是血,就都跑了;阿四就差點下跪了,總算來了一好心的司機,二話不說拉了姑娘和阿四便走。

在醫院的走廊裡,阿四心裡七上八下的,見著醫生出來便趕緊迎上去,“孩子保不住了,大人已經脫離了危險。”

阿四一聽這話,再不復先前的提心吊膽了,反到是心裡竊喜。

這天,阿四提了一碗雞湯,剛進病房的門,阿四便發現氣氛不對往常。那姑娘的病床上坐了一人,看背影恁是熟悉。阿四一細看嚇壞了,原來是北京的媳婦來了。

阿四一臉賠笑和尷尬,倒是媳婦顯得很溫和,徑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阿四知道這個媳婦雖然外表柔情,但內心剛烈,生恐她做點什麼衝動的事出來。事實證明阿四的擔心有些多餘了,媳婦在床邊噓寒問暖,很是熱情周到。

就這樣,阿四和兩個女人在病房尷尬地相處了幾日,在度日如年中,阿四似乎覺得熬過來了。

這天,阿四從家裡帶了午飯到病房,一進去就發現氣氛不大對。床上的姑娘睡的正香,但媳婦卻不見人;一打量便看見了桌子上的那封信。阿四打開信,信上只有九個字:“我們分手!好好照顧她!”

阿四在那一瞬間呆若木雞。原本一場遊戲一場夢,夢醒時原來是噩夢。

姑娘獨自回了西北,沒說讓阿四去找她,也沒說讓阿四不去。阿四習慣性地回到北京的家,已經人去樓空了,阿四知道他再也不會有這個媳婦了。

阿四決定回到西安去,他變賣了北京的一切。這一次,阿四是坐公車去火車站的,火車站是自然不會有飛機的;阿四的行李也不多,一個小箱子而已,重的是那顆重新跳動的心,阿四死最後的財產,原來阿四也不是富人。

只聽得姑娘大聲叫喊著:“疼!疼死我了!”血呼啦啦地印了一地。

阿四生就瘦小身材,這下拼了吃奶的力氣把姑娘抱上,轉身就往醫院跑。好在山腳下的計程車不少,可一見那姑娘滿身是血,就都跑了;阿四就差點下跪了,總算來了一好心的司機,二話不說拉了姑娘和阿四便走。

在醫院的走廊裡,阿四心裡七上八下的,見著醫生出來便趕緊迎上去,“孩子保不住了,大人已經脫離了危險。”

阿四一聽這話,再不復先前的提心吊膽了,反到是心裡竊喜。

這天,阿四提了一碗雞湯,剛進病房的門,阿四便發現氣氛不對往常。那姑娘的病床上坐了一人,看背影恁是熟悉。阿四一細看嚇壞了,原來是北京的媳婦來了。

阿四一臉賠笑和尷尬,倒是媳婦顯得很溫和,徑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阿四知道這個媳婦雖然外表柔情,但內心剛烈,生恐她做點什麼衝動的事出來。事實證明阿四的擔心有些多餘了,媳婦在床邊噓寒問暖,很是熱情周到。

就這樣,阿四和兩個女人在病房尷尬地相處了幾日,在度日如年中,阿四似乎覺得熬過來了。

這天,阿四從家裡帶了午飯到病房,一進去就發現氣氛不大對。床上的姑娘睡的正香,但媳婦卻不見人;一打量便看見了桌子上的那封信。阿四打開信,信上只有九個字:“我們分手!好好照顧她!”

阿四在那一瞬間呆若木雞。原本一場遊戲一場夢,夢醒時原來是噩夢。

姑娘獨自回了西北,沒說讓阿四去找她,也沒說讓阿四不去。阿四習慣性地回到北京的家,已經人去樓空了,阿四知道他再也不會有這個媳婦了。

阿四決定回到西安去,他變賣了北京的一切。這一次,阿四是坐公車去火車站的,火車站是自然不會有飛機的;阿四的行李也不多,一個小箱子而已,重的是那顆重新跳動的心,阿四死最後的財產,原來阿四也不是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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