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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街鄉獅子山尋覓春的氣息!

元宵節剛過, 天氣乍暖還寒, 在蜿蜒的山路上, 我們去尋覓早春的氣息。

張慶成 (文圖)

去的地方, 在易門縣西北部, 小街鄉獅子山。

那裡有豐富的銅礦, 還有茂密的森林。

駕車從恐龍山鎮向東, 沿一條季節性河流旁的公路行駛, 眼前一座座鐵塔高聳雲端。 塔尖上, 運載礦石的吊兜廂正順著一條條碗粗的鋼索緩慢往返, 發出嗡嗡的響聲。 再往前行駛幾裡, 鐵塔逐漸變矮, 而在它的盡頭, 兩條窄軌線深入礦洞腹地, 不時有運送礦石的鬥式礦車緩緩駛出, 傳來“哢噠哢噠”的聲音, 車廂上一塊塊黃色的銅礦石經過千百萬年的埋藏終於在此刻重見天日。

沿著柏油公路繼續行駛, 粗壯挺拔的楊樹兩旁, 鱗次櫛比的樓房逐漸多了起來, 人們在樹下, 在商店門前, 或散步或閒聊。 小廣場邊的大樓上, “綠色礦業, 安全發展”八個大字格外醒目。 影劇院旁, 燈光球場上, 幾名少年在舉行一場籃球賽。

下了車, 明顯感覺到了小鎮的寧靜。 沿不多的幾條馬路走走, 一幢幢青色或紅色的老舊樓房後面, 是一座座嶄新的高樓, 樓前一輛輛小轎車摩托車有序排列。

獅子山銅礦始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 一代代銅礦人在這狹長的空間裡拓荒奮鬥,

為國採礦, 創造了雲南乃至全國有色金屬系統的驕人成績。 在這裡, 隨處可見, 不同時期的礦山遺跡:高高的鐵架, 廢棄的礦洞, 長長的渡槽, 荒蕪的車間, 橫跨山澗的各式鐵皮橋和一層層順山而上的水泥石梯。

山溝邊, 空地上, 人們種上了蔬菜、花木。 不遠的山地裡, 麥苗蔥綠, 油菜花一片金黃。 周圍的山上, 則是茂密的森林!

準備離開的時候, 迎面走來一群剛下班的井下工人, 他們的白色頭盔在霞光中甚是醒目。 青色的工作服, 黑亮的長筒膠鞋, 面帶微笑卻顯黝黑的臉, 跟那頂裝有頭燈的盔帽形成鮮明對比。 他們雖然已經從身旁離去, 我還是轉頭向這群充滿朝氣的人投去贊許的目光。

礦山盡頭, 新修的水泥公路向東北方向延伸。

目光所極, 一座蒼蒼蠻蠻的大山被森林所覆蓋, 原來這就是易門第一高峰——老黑山。 仰視它的山尖, 正與藍天相接。

我們先經過一片杉樹林, 右側的小山包上, 是一個名叫“沙老林”的山村, 茂密的杉樹林將它環繞。 而在路的左邊不遠處, 是一條狹長的山箐, 層層梯田黃綠相間, 金黃的是油菜花, 綠的是麥苗。 澆灌莊稼的潺潺溪流, 正從前方一個清亮的水壩歡快流出。

水壩的前方, 不多的幾個小村散落在梯田和密林之間, 一棵棵棕樹在村前村後、田間地頭矗立著, 仿佛在為它們站崗放哨。 房屋前, 棕樹下, 各類蔬菜長勢喜人, 貯滿清水的池潭是它們成長的不竭源泉。 梯田裡山地間, 也隨處可見一個個小池和水窖,

辛勤的農民栽種烤煙玉米離不開它們。

公路右側有指示牌, 箭頭指向木沖和普廠, 這是小街的兩個行政村, 一條水泥鋪就的公路把它們相連。 我知道這是新近貫通的, 前些年沒有, 要往別處繞路, 才能到普廠。 木沖和普廠同處在一條長長的大山箐裡, 山箐或寬或窄, 有田疇梯地和水庫, 一條河流把它們相連, 木沖在頭, 普廠在尾。 十餘個小村沿河兩岸或高或底星羅棋佈, 漢彝哈尼等民族世世代代和睦相處。 普廠在綠汁江邊, 可種熱帶作物, 與雙柏縣隔江相望。 而獅子山和木沖、普廠, 都處於老黑山西面的山麓, 老黑山的茫茫林海涵養的水源使得這裡的一切充滿生機與活力。

在獅小公路上, 汽車沿東北方向繼續行駛, 逐漸進入老黑山的腹地, 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樹木不停地在車窗外一閃而過。一會兒是松樹林,一會兒又是梨樹林,有時又是密不透風的枯藤虯枝夾雜著灌木叢。這邊草地上小鳥嘰啾,山花爛漫,蜜蜂飛舞;那邊山坡上貂鼠爬樹,野兔跳躍,錦雞驚起。

一條梁子一條箐,每條箐溝水清清。有水就有人家,有草就有牧人。牛鈴叮噹響,羊群咩咩叫,山風拂拂吹,萬物聲響是一首不錯的大自然交響曲。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方的埡口又是一片菜花黃。此刻,公路護欄外的小屋旁,一名年輕的護林員正笑著向我招手。停下車,我跟他聊了幾句。交談中得知他是本地人,家就在油菜花地那邊的小村。他說,他在這裡守山護林已有幾年,前些年是他爹守,因為年紀大,晚上天又冷,身體吃不消,只得回家。眼看沒人管,可眼前這座大山,森林資源又那麼豐富,總不能讓它任人砍伐破壞或者出現火災,我這個做兒子的只有頂替上。雖然辛苦孤獨些,可也算為國護林吧。他說得很在理,我知道,就在老黑山周邊,像他這樣的護林員還有許多,正是這些默默奉獻的人們,為我們和子孫後代留下這青山綠水!

下了埡口,離小街不遠了,汽車快要駛出獅子山轄地。我握緊他的手向他告別,心中默默地念著:

再見了,森林的使者!

再見了,美麗富饒的獅子山,我們下次再相見!

作者簡介

張慶成

雲南易門人。雲南省作家協會會員,曾在省市縣級文學報刊發表作品,著有小說散文集《塞北行吟》。(黃河出版社)

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樹木不停地在車窗外一閃而過。一會兒是松樹林,一會兒又是梨樹林,有時又是密不透風的枯藤虯枝夾雜著灌木叢。這邊草地上小鳥嘰啾,山花爛漫,蜜蜂飛舞;那邊山坡上貂鼠爬樹,野兔跳躍,錦雞驚起。

一條梁子一條箐,每條箐溝水清清。有水就有人家,有草就有牧人。牛鈴叮噹響,羊群咩咩叫,山風拂拂吹,萬物聲響是一首不錯的大自然交響曲。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方的埡口又是一片菜花黃。此刻,公路護欄外的小屋旁,一名年輕的護林員正笑著向我招手。停下車,我跟他聊了幾句。交談中得知他是本地人,家就在油菜花地那邊的小村。他說,他在這裡守山護林已有幾年,前些年是他爹守,因為年紀大,晚上天又冷,身體吃不消,只得回家。眼看沒人管,可眼前這座大山,森林資源又那麼豐富,總不能讓它任人砍伐破壞或者出現火災,我這個做兒子的只有頂替上。雖然辛苦孤獨些,可也算為國護林吧。他說得很在理,我知道,就在老黑山周邊,像他這樣的護林員還有許多,正是這些默默奉獻的人們,為我們和子孫後代留下這青山綠水!

下了埡口,離小街不遠了,汽車快要駛出獅子山轄地。我握緊他的手向他告別,心中默默地念著:

再見了,森林的使者!

再見了,美麗富饒的獅子山,我們下次再相見!

作者簡介

張慶成

雲南易門人。雲南省作家協會會員,曾在省市縣級文學報刊發表作品,著有小說散文集《塞北行吟》。(黃河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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