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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池建強:想用一款產品,服務1000萬IT從業者

文 | 闌夕

池建強離開錘子科技, 和他加入錘子科技的時候同樣引人注目。

在半年前公佈離職消息的時候, 他把事業發展的選擇比作「四季更替」,

就像既有春花繁茂的熱忱, 也有落葉歸根的舍離, 而他因為「找到了自己更想做的事情」而再次動身。

只是, 這次的新東家, 對於池建強而言, 更像是一次准創業的旅途, 因為他所加入擔任總裁的極客邦不僅是他投資過的專案, 其創始人霍泰穩也與池建強相識多年, 有著經過時間檢驗的私交。

至於所謂「更想做的事情」, 隨著一款知識付費產品「極客時間」的問世, 它的意義已經不言自明:創立十年之後, 這個在技術圈裡享盡美譽的媒體品牌決定邁出離開舒適區的第一步。

池建強也坦誠的說, 這是一場不進則退的逆風局。

· · ·

事實上, 在互聯網技術的行當裡, 內向而寡言的程式師占了絕大多數, 既有江湖地位又善於寫作表達的角色少之甚少,

若是羅列名字的話, 池建強必會佔據一席。

在知乎上, 有人評價池建強是「程式界裡最會寫散文的、散文界裡最精通程式設計的」, 雖然玩笑成分居多, 但也說明這種兼通資質的稀缺。

除了先後就職于洪恩軟體、用友集團和錘子科技之外, 池建強為人所知的還有他在個人寫作上的持續和出色, 比如名為「MacTalk」的微信公眾帳號, 早已和馮大輝的「小道消息」、霍炬的「歪理邪說」一樣, 成為互聯網品類裡氣質獨特的標杆自媒體。

或許是因為擁有對內容價值的足夠理解, 池建強才會最終決定親自幫助極客邦兌現它的內容資源, 甚至是在極客邦的定位描述裡, 「IT技術學習服務綜合提供商」的文案也被「IT知識服務平臺」所取代。

這同時也是內容產業在中文互聯網噴湧爆發的縮影之一。

幾乎是和池建強加入極客邦處於同一時間線, 36氪也啟動了將媒體業務分拆並獨立運營的計畫, 經緯中國的投資人馮大剛亦親歷而為, 空降到36氪擔任總裁, 這被外界解讀為「折騰多條方向之後,

發現還是內容值錢」的某種結果。

豆瓣在沿著社區的路線向電子商務、線上音樂、票務交易分叉多年之後, 同樣折道而返, 決定成立以營收為目標的內容事業部, 推出名為「豆瓣時間」的知識付費產品, 用豆瓣創始人楊勃的話來說, 是未來十年都要致力於「拓寬豆瓣服務的內容」。

而由資深媒體人趙何娟創辦的科技媒體品牌鈦媒體, 則在近年效仿The Information(美國付費商業媒體)推出專業版服務, 把結構化的內容作品——比如行業資料、研究報告和公開課等——打包銷售, 不再甘於僅僅扮演流量媒體的角色。

至於新媒體用戶端的補貼戰爭、內容付費產品的競相上架、自媒體創業的前仆後繼, 更如家常便飯般的喪失著話題性。

種種跡象無不表明, 隨著移動互聯網技術設施的日漸完備和應用生態的穩定繁榮, 數位內容的商品化已經到了適合經營的成熟階段, 所謂「大風起於青萍之末」。

· · ·

2014年, 極客邦終於完成了對InfoQ大中華區業務的整體收購, 這意味著困擾極客邦多年的身份問題終於獲得了解決, 其媒體品牌InfoQ不再是「替別人養兒子」, 而是有了純正的血統。

(具體經過, 可以參見:對話霍泰穩:建設一所聚合技術人才的「霍格華茲」)

在為收購籌款的過程裡, 霍泰穩找池建強拿了一筆錢, 不但把後者發展為天使投資人, 也順帶著給池建強安上了一頂顧問的帽子, 兩人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利益共同體。

當時池建強就給霍泰穩提建議, 認為儘管極客邦在策辦活動方面已經做得很好——技術行業裡的頂級峰會, 比如QCon全球軟體發展大會、GMTC全球移動技術大會、CNUTCon全球運維技術大會均由極客邦主辦——但是線下業務的規模是有限的,「你做得越好,就意味著增長空間越小。」

在英國作家赫胥黎看來,人並非是命運的船長,而是它的乘客,「與其駕馭,不如合作,使它朝我引導的方向航行。」

對極客邦的投入愈是深沉,池建強就愈是想要直接踏上甲板,在對羅永浩提出辭呈之後,他帶著嶄新的構想,試圖帶領極客邦實現升級和反覆運算,而「極客時間APP」,就是承載這份希望的核心產品。

打開「極客時間」,依次陳列下來的內容包括新聞、專欄、課程、商城和短視頻,用池建強的話來講,這首先是一場「統一運動」,要把原本碎片化的內容結構化零為整,全都納入到這個「為所有IT從業者提供服務」的唯一入口裡來。

這也是極客邦的歷史遺留問題所造就的背景,因為InfoQ的產權歸屬長期以來缺乏明確性,極客邦的大量服務都被迫使用各種子品牌進行承載,比如為CTO級別用戶提供社群支援的是EGO,為入行五年以內的從業者提供教育支援的是StuQ,管理成本極高,且不易形成公眾記憶。

「極客時間」的誕生,就是要逐步的覆蓋極客邦的所有業務分支——StuQ現在就已經被無縫整合到了課程欄目裡——然後解決認知困難的障礙,「最後就是一個極客邦,一個極客時間,前者是公司品牌,後者是產品品牌,達到聚焦的目標。」

· · ·

甘迺迪在宣佈名為「星球大戰」的太空計畫時,這樣向公民解釋為何要耗費巨額的國會預算去做那些瘋狂的事情:「我們選擇在這個十年飛向月球,並做些其他的事,不是因為它們容易,而是因為它們很難。」

事實證明,技術的價值與其受到重視的程度始終有著正比關係,近半個世紀過去之後,SpaceX的最大近地運載能力終於達到300噸的檔位——創下現今的世界紀錄——但這也不過剛剛達到登月時期的水準罷了。

通過「極客時間」,池建強希望可以為經過架構化後的優質內容進行市場化的定價,並繼續向總量達到1000萬人的中國技術從業者滲透。

上線兩個月以來,「極客時間」的付費用戶已經突破了 1 萬人,從零到一,極客時間的付費資料在整個知識經濟的樣本裡都極其亮眼。

池建強在加入極客邦之前就探索過付費的知識服務,比如他的「知識星球」(原小密圈),定價128元,目前已經有2300位成員,他在微信公眾帳號裡提供的郵寄清單服務和社群服務也有上千的付費用戶。

正是因為親身經歷了內容變現的浪潮,池建強才毫無遲疑的篤信這將是極客邦轉型的罕有機遇,他甚至都做好了赤膊上陣的打算,「如果極客時間的作者開發不利,我就只能先把我自己標個價掛上去賣了。」

好在技術圈裡的不少活躍分子和行業領袖都對「極客時間」頗感興趣,他們所能分享和梳理的內容並不具備如同其他知識商品那樣廣泛的市場,而是需要精確的服務特定使用者——也就是那1000萬IT從業者群體——而「極客時間」,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提供這種場景的產品。

產品上線兩個多月,最好的單個專欄銷售額超過了 50 萬人民幣,雖然這個數字不能和動輒出現百萬級乃至千萬級爆款的大平臺案例相比,但在池建強選定的這條跑道上,辨識度和知名度都不算低。

· · ·

美國科技作家克萊·舍基認為:「當人們在思考移動連接的時候,更多是關注技術、設備,而不是連接人。事實上,每次有一個新設備出現的時候,人們就能自由地去做一些新的事情,但本質上,他們真正想做的是和其他的人相連接。」

池建強寫了很多年的博客,也是第一批微信公眾平臺的使用者,他深知構建作者和讀者之間的連接關係如何重要,這裡既包括激勵和驅動的設計,也藏著人心深處的期待。

為什麼微信公眾帳號可以在一夜之間啟動原本處於衰敗狀態的博客市場?因為借助智慧手機和社交網路,作者可以知道有哪些人讀了自己的內容,甚至是與他們發生關係,這種交互反過來帶動了創作的價值——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經濟上的——使得能夠自迴圈的生態得以出現。

在他看來,極客邦用了十年的時間,奠定了垂直內容服務的領先地位,到了下一個十年,新的任務將是做好內容和人之間的匹配工作。

然後,他就接下來霍泰穩的那聲邀請:「你來,我們一起打天下。」

比如QCon全球軟體發展大會、GMTC全球移動技術大會、CNUTCon全球運維技術大會均由極客邦主辦——但是線下業務的規模是有限的,「你做得越好,就意味著增長空間越小。」

在英國作家赫胥黎看來,人並非是命運的船長,而是它的乘客,「與其駕馭,不如合作,使它朝我引導的方向航行。」

對極客邦的投入愈是深沉,池建強就愈是想要直接踏上甲板,在對羅永浩提出辭呈之後,他帶著嶄新的構想,試圖帶領極客邦實現升級和反覆運算,而「極客時間APP」,就是承載這份希望的核心產品。

打開「極客時間」,依次陳列下來的內容包括新聞、專欄、課程、商城和短視頻,用池建強的話來講,這首先是一場「統一運動」,要把原本碎片化的內容結構化零為整,全都納入到這個「為所有IT從業者提供服務」的唯一入口裡來。

這也是極客邦的歷史遺留問題所造就的背景,因為InfoQ的產權歸屬長期以來缺乏明確性,極客邦的大量服務都被迫使用各種子品牌進行承載,比如為CTO級別用戶提供社群支援的是EGO,為入行五年以內的從業者提供教育支援的是StuQ,管理成本極高,且不易形成公眾記憶。

「極客時間」的誕生,就是要逐步的覆蓋極客邦的所有業務分支——StuQ現在就已經被無縫整合到了課程欄目裡——然後解決認知困難的障礙,「最後就是一個極客邦,一個極客時間,前者是公司品牌,後者是產品品牌,達到聚焦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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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迺迪在宣佈名為「星球大戰」的太空計畫時,這樣向公民解釋為何要耗費巨額的國會預算去做那些瘋狂的事情:「我們選擇在這個十年飛向月球,並做些其他的事,不是因為它們容易,而是因為它們很難。」

事實證明,技術的價值與其受到重視的程度始終有著正比關係,近半個世紀過去之後,SpaceX的最大近地運載能力終於達到300噸的檔位——創下現今的世界紀錄——但這也不過剛剛達到登月時期的水準罷了。

通過「極客時間」,池建強希望可以為經過架構化後的優質內容進行市場化的定價,並繼續向總量達到1000萬人的中國技術從業者滲透。

上線兩個月以來,「極客時間」的付費用戶已經突破了 1 萬人,從零到一,極客時間的付費資料在整個知識經濟的樣本裡都極其亮眼。

池建強在加入極客邦之前就探索過付費的知識服務,比如他的「知識星球」(原小密圈),定價128元,目前已經有2300位成員,他在微信公眾帳號裡提供的郵寄清單服務和社群服務也有上千的付費用戶。

正是因為親身經歷了內容變現的浪潮,池建強才毫無遲疑的篤信這將是極客邦轉型的罕有機遇,他甚至都做好了赤膊上陣的打算,「如果極客時間的作者開發不利,我就只能先把我自己標個價掛上去賣了。」

好在技術圈裡的不少活躍分子和行業領袖都對「極客時間」頗感興趣,他們所能分享和梳理的內容並不具備如同其他知識商品那樣廣泛的市場,而是需要精確的服務特定使用者——也就是那1000萬IT從業者群體——而「極客時間」,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提供這種場景的產品。

產品上線兩個多月,最好的單個專欄銷售額超過了 50 萬人民幣,雖然這個數字不能和動輒出現百萬級乃至千萬級爆款的大平臺案例相比,但在池建強選定的這條跑道上,辨識度和知名度都不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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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科技作家克萊·舍基認為:「當人們在思考移動連接的時候,更多是關注技術、設備,而不是連接人。事實上,每次有一個新設備出現的時候,人們就能自由地去做一些新的事情,但本質上,他們真正想做的是和其他的人相連接。」

池建強寫了很多年的博客,也是第一批微信公眾平臺的使用者,他深知構建作者和讀者之間的連接關係如何重要,這裡既包括激勵和驅動的設計,也藏著人心深處的期待。

為什麼微信公眾帳號可以在一夜之間啟動原本處於衰敗狀態的博客市場?因為借助智慧手機和社交網路,作者可以知道有哪些人讀了自己的內容,甚至是與他們發生關係,這種交互反過來帶動了創作的價值——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經濟上的——使得能夠自迴圈的生態得以出現。

在他看來,極客邦用了十年的時間,奠定了垂直內容服務的領先地位,到了下一個十年,新的任務將是做好內容和人之間的匹配工作。

然後,他就接下來霍泰穩的那聲邀請:「你來,我們一起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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