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多了個兒子, 蛙兒子, 我給他起名叫:宗介。
朋友圈裡很多原本忙著和虛擬男友談戀愛的, 都迷上了這款養兒子的遊戲——《青蛙旅人》。 說是養成, 其實更像是自然而然的羈絆, 我不需要擔心他對我好感度下降, 不需要費心費力維持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他準備出行的物品, 然後在家裡等他。
池塘旁邊的三葉草, 門口的紅色信箱, 桌子上的蠟燭, 這一切都如此清淡簡單, 就像《小森林》一樣, 人與蛙之間並不需要刻意維持好感度, 我們本來就是親人, 彼此在乎著。
宗介大部分時間都是不在家的, 他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出去旅行, 有時長有時短。 我給他準備的食物由三明治變為披薩, 他寄給我的明信片也從只是自己變的有了朋友。
不管時間多久, 我知道的, 他一定會給我寄明信片, 最後也一定會回來, 我深信不疑。
每天看看我的蛙兒子過得怎麼樣成為了一種習慣,
也許“塑膠情誼”在這個時代是那麼平常, 不論是聊天記錄裡的“改天再約”, 還是朋友圈裡的分分合合, 都不能對我們再產生任何影響。
但你要知道, 平常不意味著正常。
蛙兒子之所以會爆紅, 不就證明著人們內心深處對這種簡單而真摯情感的嚮往嗎?
我們渴望被在乎, 得到不用擔心傷害和背叛的愛。
不是無縫接軌的速食愛情, 而是像朱生豪先生那樣, 在每日給愛人的書信中寫著: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
日復一日, 從不間斷, 哪怕書信中從未出現一句露骨的情話, 也叫人面紅心跳。
想念的時候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我想你了”, 談戀愛的時候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我愛你”, 唯獨“我在乎你”這句話卻好像在嘴邊牽絆縈繞, 就是開不了口。
因為我們知道, 在乎是不會造假的。
還記得看古惑仔演唱會的時候, 山雞哥開始唱《相依為命》, 應采兒在台下突然站了起來, 對山雞哥示愛。
你在笑, 她在鬧, 就是他們彼此在乎的信號。
歌詞中的“你不放下我, 我不放下你, 我想確定每日挽著同樣的手臂”是那樣情深意切。 浪蕩的山雞哥終於找到那個他在乎的人,
你看, 總有陳小春和應采兒互相耍寶, 張智霖為袁詠儀買包。
彼此在乎的人, 任歲月變遷, 鬥轉星移, 滄海桑田, 那一往情深, 不會有絲毫改變。
火影中將彼此之間不可磨滅的情感稱作“羈絆”, 海賊中稱作“夥伴”, 稱呼如何無所謂, 都改變不了彼此在乎的事實。
這世界這麼大,兩個人恰巧相互在乎的機率太小,但千萬不要因為機率小就認為那個人一定會遲到。
我等著,你早些來,然後我們一起養蛙。
這世界這麼大,兩個人恰巧相互在乎的機率太小,但千萬不要因為機率小就認為那個人一定會遲到。
我等著,你早些來,然後我們一起養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