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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家山寫曲阜——孔昭君的藝術世界

位於泰岱之南, 曲阜之北的石門山, 以其獨特的風貌吸引著南來北往的遊人, 來此駐足登覽。 春去秋來, 在石門山的蒼松翠柏之中,

巉岩巨石之下, 常常有一畫者在此采風寫生, 他就是孔子聖裔書畫院院長、山水畫家孔昭君先生。

孔昭君先生系孔子七十一代裔孫, 中興祖文宣公仁玉之後人。 曾祖傳基, 為奉政大夫, 五品執事官。 大祖父孔繼倫先生為孔子大成三品祭祀官, 孔府、孔廟首領執事官。

出身名門, 豐厚的家學, 為昭君提供了得天獨厚的學習條件。

昭君自敘雲:“少時, 余初游石門山, 即為其靈秀、峭拔、蒼潤所陶醉。 此後, 無論春秋冬夏, 均作石門之游, 已然為生命之一部分。 孤坐危石, 仰望穹垂, 低聽松濤, 南眺洙泗, 或徘徊崇嶺,

流目四矚, 超然遠念。 真可謂‘心悠悠以孤上, 身飄飄而將逝, 杳然不復自知在天地間矣’。 如今石門山不僅是我筆下常繪之景, 更是餘精神之家園”。 令昭君沉醉其中的除了石門山的秀美景色, 還有它那深厚的人文淵源。 李白杜甫在這兒寫下了華美詩篇。 戲劇家孔尚任曾兩度隱居並終老於此。 清代大畫家龔賢、戴本孝因作《石門山圖》而在山水畫史上留下了令人讚歎的佳話。

二十多年來, 昭君潛心山水畫的研究、創作, 這無疑源於他對家鄉山水的熱愛。 讀昭君筆下的之石門山系列作品, 大多是筆墨渾厚、樸實無華, 構圖上自然隨意而不草率, 用心營造而不事機巧, 在表現濃淡、遠近、枯潤、黑白、沉著與飄逸的過程中, 線的作用始終是他最重要也最得心應手的語言, 正是那或深或淺或重或輕的書法用筆的有機穿插, 才令其作品便因此有了骨氣。 謝赫《六法論》第二條便強調“骨法用筆”, 在他筆下, 不論是墨氣淋漓的巨制, 還是意境清幽的小品, 在樹石疏密俯仰、構圖逸宕開闔之間,

令人嘆服的, 總是汁液充盈、變化自然的書法線條。 這樣的畫路, 正是傳統山水畫的正宗家法。

著名書法家李一為孔昭君作品題字

當下畫壇常見表現有二, 一是撕裂傳統, 以劇烈的方式革新變法;一是用傳統的精神, 甚至襲用傳統的面貌, 來傳達自我的情懷。 昭君屬於後者。這自然與他的個性相關,更與他生長在孔子故里這個溫文爾雅的文化環境中有關。他作這樣的選擇,應是能夠最大限度地釋放他的個性追求。美術史論家陳傳席說:“復古”也是一條路,關鍵是怎麼複法。看昭君筆下的山水作品,筆墨表現上絕少當下中青年畫家所慣用的畫、刷的方式,幾乎全部用“寫”的方式來表現。這樣的一條路子,自然與學習黃賓虹畫風有關,同時用筆工夫的磨煉也不可或缺。書畫同源,數十年來昭君始終堅持書畫並進之路,筆墨功夫便由此錘煉而來。昭君自幼即在外祖父靳雪如先生的指導下臨寫唐楷。大學期間,在李一先生指導下臨習魏碑、漢隸。讀昭君的作品,可以透過筆墨和構圖窺探到畫家運筆揮毫時的愉悅,可以說,筆墨既是他寫山寫水的手段,又是自我愉悅、傳達個人精神情感的得心應手的工具,是二者的有機結合。

昭君先生最大的優點,能從自然物象的描繪中表現文人嚮往的古雅意境,這種意境與他久居孔子故里密不可分,魯地的水土滋潤了他,詩禮傳家的古訓薰陶著他,雖然文人雅士的情懷成了漸漸逝去的風景,可昭君在他耕耘的心田上,卻顯現出了一般畫家沒有的靜氣,靜氣源於內心的雅氣,格高氣自雅。昭君作山水,已經把對山水的癡迷轉化成了豐富的藝術語言,用自己的筆墨傳達著心儀的古雅氣息。由此,可看出昭君先生是一位對古代文人雅士的仰慕者和優秀古典文化的守護者。

孔子曾自謙曰“述而不作”,昭君對先祖之言深有所悟,他敏而好古,鄙睨邪怪,勤奮但不急於求成,穩中求進,實中思變。畫為心跡,寧靜致遠,從畫面流露的氣息中,足可感知昭君的創作心態是十分平靜的,這與儒家的“靜以修身”和道家的“虛靜”狀態不謀而合。綜觀昭君畫作,一股靜謐、古雅、書卷之氣撲面而來。這比之於當代中國畫壇“粗、黑、亂、野、媚、俗、怪、躁、浮”的流弊現象,實乃難能可貴。

昭君先生深知繪畫是視覺藝術,其突出特徵是語言的形象性,因此他十分重視對“物境”的錘煉。他畫中精妙的“物境” 皆是從真實的生活中寫生而得來,決不拿著他人的畫作或其他資料去東拼西湊,他的創作理念是“度物象而取其真”,絕非依葫蘆畫瓢。既表現了家鄉山水的特色又突出了藝術的本體性,增強了視覺因素。“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情溢於海”,他依據自己的創作主旨在生活中捕捉最恰當的形象,或者說是家鄉山水中的美激發了他的創作欲望而欲罷不能。是生活更是對家鄉深厚的情懷,使他自幼便愛上了生於斯長於斯的一山一水,這也正是他山水畫成功的關鍵因素之一。

縱觀中國山水畫發展史,一個畫家或一個畫派的成長形成無不與畫家、畫派的居住地有著直接的關係。如元代畫家黃公望之與富春山,新安畫派之與黃山;吳門畫派之與蘇州。昭君深諳山水中國畫發展史,同時對家鄉山水有著深刻的理解。在其《儒山聖水》一文中,昭君先生說道:“曲阜誕生了世界文化巨人孔子,形成了影響世界發展的儒家文化,孕育產生了輝煌的中華文明。尼山、石門山、九龍山、九仙山、昌平山、四基山連綿起伏,雄秀峭拔。古老的洙水、泗水、沂水、蓼水生生不息,貫穿其中。觀川亭下,夫子洞前,五川匯流,至東向西,浩浩蕩蕩,滔滔而去。曲水阜山,古雅雄秀,渾厚華滋,是謂‘儒山聖水’也”。昭君先生提出的“儒山聖水”這一藝術理念,充分彰顯了孔子故里、東方聖城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的精神內涵與歷史張力。

昭君曾雲:“石門夕照、尼山聖境、洙泗河畔、泛舟沂水,這些清晰的畫面時常閃現在我的腦海之中。無論走到哪裡,陪伴我的總是這魂牽夢繞、揮之不去的家山情節。”于此我們可以感知孔昭君先生的家山情節之深。

王國維說過:“古今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身處衣帶漸寬終不悔之境的畫家孔昭君,以其獨特的藝術追求漸為社會所認可。”中國藝術研究院《傳記文學》、全國中文核心期刊《齊魯學刊》、文化部《中國文化報》,先後發表文章:“孔昭君的山水畫藝術”、“《畫渾闊山水,寫純真性情》——試論孔昭君的山水畫藝術”、“從孔昭君畫作看山水人生”,專題介紹其山水畫成就。中國藝術研究院博士生導師、國家美術類核心期刊《美術觀察》主編李一先生在給昭君的一篇信劄中寫道:“現在許多人把心思都放在名利上,即便是一些名家,心也浮躁,你能潛心研究,過幾年是會有成就的。”老一輩書畫家王傳賀先生曾賦詩:“昭蘇萬物收筆底,成就藝事賴孔君”。

而今,不惑之年的孔昭君對自己的藝術有著清醒的認識,他深知一個畫家的藝術只有和社會的發展聯繫起來,其藝術才能實現其價值的最大化。作為孔子聖裔書畫院院長,他深感自己的責任所在。為了傳播孔子文化、弘揚傳統書畫藝術,他和他的同仁們聯絡世界各地的孔氏族人,以書畫的創作、展示,開展對外交流。同時,為世界多國孔子學院授課,為宣傳孔子思想、普及中華傳統藝術做出了大量的工作。得到國內外友人的廣泛讚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站在人生新起點上的孔昭君先生,他深知未來的藝術之路漫長而艱辛。但這正預示著他更大的成功。歷史證明,中國畫是大器晚成的,可以說是一生的事情,諸如黃賓虹、齊白石等大師們皆無不如此。“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是中國式文人的成功之路,對一位山水畫傢俱有同樣重要的意義。博覽群書以增書卷氣,外師造化賦予筆下物象以自然的精神,這是畫家孔昭君硯邊的日課。這樣的努力,假以時日,必有大成,春華秋實,在此我們共同期待孔昭君先生那收穫季節的早日來臨!

昭君屬於後者。這自然與他的個性相關,更與他生長在孔子故里這個溫文爾雅的文化環境中有關。他作這樣的選擇,應是能夠最大限度地釋放他的個性追求。美術史論家陳傳席說:“復古”也是一條路,關鍵是怎麼複法。看昭君筆下的山水作品,筆墨表現上絕少當下中青年畫家所慣用的畫、刷的方式,幾乎全部用“寫”的方式來表現。這樣的一條路子,自然與學習黃賓虹畫風有關,同時用筆工夫的磨煉也不可或缺。書畫同源,數十年來昭君始終堅持書畫並進之路,筆墨功夫便由此錘煉而來。昭君自幼即在外祖父靳雪如先生的指導下臨寫唐楷。大學期間,在李一先生指導下臨習魏碑、漢隸。讀昭君的作品,可以透過筆墨和構圖窺探到畫家運筆揮毫時的愉悅,可以說,筆墨既是他寫山寫水的手段,又是自我愉悅、傳達個人精神情感的得心應手的工具,是二者的有機結合。

昭君先生最大的優點,能從自然物象的描繪中表現文人嚮往的古雅意境,這種意境與他久居孔子故里密不可分,魯地的水土滋潤了他,詩禮傳家的古訓薰陶著他,雖然文人雅士的情懷成了漸漸逝去的風景,可昭君在他耕耘的心田上,卻顯現出了一般畫家沒有的靜氣,靜氣源於內心的雅氣,格高氣自雅。昭君作山水,已經把對山水的癡迷轉化成了豐富的藝術語言,用自己的筆墨傳達著心儀的古雅氣息。由此,可看出昭君先生是一位對古代文人雅士的仰慕者和優秀古典文化的守護者。

孔子曾自謙曰“述而不作”,昭君對先祖之言深有所悟,他敏而好古,鄙睨邪怪,勤奮但不急於求成,穩中求進,實中思變。畫為心跡,寧靜致遠,從畫面流露的氣息中,足可感知昭君的創作心態是十分平靜的,這與儒家的“靜以修身”和道家的“虛靜”狀態不謀而合。綜觀昭君畫作,一股靜謐、古雅、書卷之氣撲面而來。這比之於當代中國畫壇“粗、黑、亂、野、媚、俗、怪、躁、浮”的流弊現象,實乃難能可貴。

昭君先生深知繪畫是視覺藝術,其突出特徵是語言的形象性,因此他十分重視對“物境”的錘煉。他畫中精妙的“物境” 皆是從真實的生活中寫生而得來,決不拿著他人的畫作或其他資料去東拼西湊,他的創作理念是“度物象而取其真”,絕非依葫蘆畫瓢。既表現了家鄉山水的特色又突出了藝術的本體性,增強了視覺因素。“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情溢於海”,他依據自己的創作主旨在生活中捕捉最恰當的形象,或者說是家鄉山水中的美激發了他的創作欲望而欲罷不能。是生活更是對家鄉深厚的情懷,使他自幼便愛上了生於斯長於斯的一山一水,這也正是他山水畫成功的關鍵因素之一。

縱觀中國山水畫發展史,一個畫家或一個畫派的成長形成無不與畫家、畫派的居住地有著直接的關係。如元代畫家黃公望之與富春山,新安畫派之與黃山;吳門畫派之與蘇州。昭君深諳山水中國畫發展史,同時對家鄉山水有著深刻的理解。在其《儒山聖水》一文中,昭君先生說道:“曲阜誕生了世界文化巨人孔子,形成了影響世界發展的儒家文化,孕育產生了輝煌的中華文明。尼山、石門山、九龍山、九仙山、昌平山、四基山連綿起伏,雄秀峭拔。古老的洙水、泗水、沂水、蓼水生生不息,貫穿其中。觀川亭下,夫子洞前,五川匯流,至東向西,浩浩蕩蕩,滔滔而去。曲水阜山,古雅雄秀,渾厚華滋,是謂‘儒山聖水’也”。昭君先生提出的“儒山聖水”這一藝術理念,充分彰顯了孔子故里、東方聖城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的精神內涵與歷史張力。

昭君曾雲:“石門夕照、尼山聖境、洙泗河畔、泛舟沂水,這些清晰的畫面時常閃現在我的腦海之中。無論走到哪裡,陪伴我的總是這魂牽夢繞、揮之不去的家山情節。”于此我們可以感知孔昭君先生的家山情節之深。

王國維說過:“古今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身處衣帶漸寬終不悔之境的畫家孔昭君,以其獨特的藝術追求漸為社會所認可。”中國藝術研究院《傳記文學》、全國中文核心期刊《齊魯學刊》、文化部《中國文化報》,先後發表文章:“孔昭君的山水畫藝術”、“《畫渾闊山水,寫純真性情》——試論孔昭君的山水畫藝術”、“從孔昭君畫作看山水人生”,專題介紹其山水畫成就。中國藝術研究院博士生導師、國家美術類核心期刊《美術觀察》主編李一先生在給昭君的一篇信劄中寫道:“現在許多人把心思都放在名利上,即便是一些名家,心也浮躁,你能潛心研究,過幾年是會有成就的。”老一輩書畫家王傳賀先生曾賦詩:“昭蘇萬物收筆底,成就藝事賴孔君”。

而今,不惑之年的孔昭君對自己的藝術有著清醒的認識,他深知一個畫家的藝術只有和社會的發展聯繫起來,其藝術才能實現其價值的最大化。作為孔子聖裔書畫院院長,他深感自己的責任所在。為了傳播孔子文化、弘揚傳統書畫藝術,他和他的同仁們聯絡世界各地的孔氏族人,以書畫的創作、展示,開展對外交流。同時,為世界多國孔子學院授課,為宣傳孔子思想、普及中華傳統藝術做出了大量的工作。得到國內外友人的廣泛讚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站在人生新起點上的孔昭君先生,他深知未來的藝術之路漫長而艱辛。但這正預示著他更大的成功。歷史證明,中國畫是大器晚成的,可以說是一生的事情,諸如黃賓虹、齊白石等大師們皆無不如此。“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是中國式文人的成功之路,對一位山水畫傢俱有同樣重要的意義。博覽群書以增書卷氣,外師造化賦予筆下物象以自然的精神,這是畫家孔昭君硯邊的日課。這樣的努力,假以時日,必有大成,春華秋實,在此我們共同期待孔昭君先生那收穫季節的早日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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