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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上的匈奴人也崇拜龍,是希臘風格,與中原的蛇身龍很不同

“絲綢大概是在戰國中期開始沖出國門、走向世界的, 走的還是歐亞之間的草原之路, 遊牧于黑海、裡海、鹹海一帶的斯基泰人和其他遊牧民族無疑是歐亞草原之路的開拓者。 此時, 貨真價實的“絲綢之路”已經存在, 只不過處在自發的、民間的、無組織的狀態, 一直沒有繁榮和暢通, 常常因為一些民族和國家的戰爭和糾紛而時斷時續、飄忽不定, 也缺乏食宿與安全保障。 當歐亞大陸上出現幅員遼闊的統一帝國, 絲綢之路才有可能向正規化、常態化發展。 ”(熊崧策《為什麼是絲綢》2014年第13期《國家人文歷史》)

這, 大約就是今天一些學者所說的“草原絲綢之路”的雛形, 不知道給它“民間絲綢之路”這樣一個名稱是否準確, 但來自匈奴人墓葬中的有希臘風格的絲繡卻有力地說明了蒙古草原地區自古以來便通過歐亞草原與西方往來(劉迎勝《絲綢之路》, 江蘇人民出版社)。

1924年, 蘇聯考古學家科茲洛夫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北約100公里處, 發掘了諾顏山的匈奴墓葬, 其中第6號墓出土了三幅珍貴的刺繡作品, 其底為深棕色的毛織品。 第一、第二幅相同, 均釘在棺木外槨壁上, 圖案用以白色絲線為主的各色絲線繡成。 一幅繡著一株類似椰樹的樹木, 旁邊有一隻帶翼的類似於虎的動物, 引頸翹尾向前賓士;另一幅繡一簇花木, 上端為一隻鳥, 其左爪持盾, 右爪持叉, 嘴裡銜著一條蛇。

第三幅刺繡位於前兩幅旁邊, 以紅、黃、白、綠、棕各色絲線繡成, 其左、右、上部均已殘, 畫面中央為一騎士, 馬為白色, 騎士帶有護耳的帽, 身著皮革鑲邊的繡花長衫, 足著軟底皮鞋, 鞋上面有橫線。 畫面上的馬韁和馬銜很清晰, 但馬銜上的鐵環已看不清, 馬的前胸飾有帶花紋的圓釘。 白馬騎士左邊的一個人頭部殘缺, 再往左還有一個人像, 目光前視。 畫面的右邊有兩匹黑馬, 一匹揚首, 一匹低首。 揚首的這匹眼睛繡成白色, 注視著畫面中央的白馬。

上述諾顏山6號墓出土的繡像與黑海峽斯基泰人和金銀器皿和陶器上的花紋形象一致,

據劉迎勝教授分析, 它應來自於與斯基泰人有關的地區和民族。 6號墓還出土了帶有希臘風格的絲織品, 也應當來自於與希臘人有聯繫的地區。

諾顏山12號墓葬出土了許多絲織品。

有一幅可稱為“山雲繡”, 長1.92米, 寬0.38米, 底料原為棕緞, 因褪色而成為深灰色。 畫面以紅、黃、棕色絲線繡成, 其圖案的兩旁為兩座小山, 其上各有一隻羽毛豐滿的鳥, 均首朝外側。 另一幅可稱為“西龍騰飛繡”, 底料為緞。 兩面為一條西方式的“龍”, 首伸向後, 揚尾向前飛翔。 “龍”的四爪造型奇特, 其雙肩繪有一對奇特的短翅, 與中原的蛇身龍很不相同。 龍四周為角形圖案, 畫面四周為三角形、圓形圖案(見林幹《匈奴通史》, 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第146~148頁)。 這兩幅絲繡都帶有明顯的希臘風格。

這批繡品都是漢代和漢代以前草原絲路或者是商路的見證物。 匈奴雖說曾以今內蒙古五原縣為政治中心, 但其勢力範圍卻遠及歐亞草原, 就像《漢書·西域傳》記載的那樣, 從烏孫以西至安息國,西域諸國都很害怕匈奴。如此一說,匈奴冒頓單于建立起來的草原上的大一統政權,對於絲綢和其他貿易西傳的作用顯而易見。

這也印證了這樣一種說法:在張騫之前,希臘人可能是通過匈奴和其他遊牧民族手中獲得絲綢,只不過是數量少而已。因為,那時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絲綢之路,漢朝送給匈奴的那些綢子都到哪去了?回答是:除了匈奴貴族用,剩下的當然被傳播到了西域以遠的西方。

然而,絲綢之路對河套來說並不止這些,我們都知道草原絲綢之路主要包括三個部分,即陰山道:由關內京畿(今陝西)北上塞上大同雲中或中受降城(今包頭市敖陶窯子);參天可汗道:由塞上至回鶻(蒙古國鄂爾渾河谷)、突厥牙帳哈爾和林;西段:由哈拉和林往西經阿爾泰山、南俄草原等地,橫跨歐亞大陸。但這條線路不是一蹴而就或者一成不變的。草原絲綢之路元朝線路大約是這樣的:“帖裡幹”道屬東道,起點站為元大都(北京),北上經元上都(內蒙古自治區正藍旗上都鎮東25公里)、應昌路(今克什克騰旗達裡湖西岸)至翕陸連河(今克魯倫河)河谷,再西行溯土拉河至鄂而渾河上游的哈拉和林地區;“木憐”道屬西道,在元上都附近,西行經興和路(今河北省張北縣)、集甯路(今內蒙古集甯市)、豐州(今呼和浩特白塔子古城)、淨州路(今四子王旗淨州路古城),北溯汪吉河谷(今蒙古國南戈壁翁金河)至哈拉和林;“納憐”道,又稱“甘肅納憐驛”,自元大都西行經大同路東勝州(今托克托縣大荒城)溯黃河經雲內州至甘肅行省北部亦集乃路北上繞杭愛山東麓至哈拉和林。由於哈拉和林地區地處蒙古高原的腹地,草原絲綢之路的三條骨幹大多通過這裡再向西北經中亞縱向延伸,直至歐洲。

《冀州圖經》說:“入塞三道,自周秦漢魏以來,前後出師北伐,唯有三道。其中道,正北發太原,經雁門、馬邑、雲中,出五原塞,直向龍城,即匈奴單于十月大會祭天之所也。一道東北發,向中山,經北平、漁陽,向日檀、遼西,曆平岡,出盧龍塞,直向匈奴左地,即左賢王所理之地。一道西北發,自隴西、武威、張掖、酒泉、敦煌,曆伊吾塞匈奴右地,即右賢王所理之處。”三道的中道包括了雁門道、雲中道、固陽道,東北道包括平岡道、盧龍道,西北道包括隴西道、北地道,都要經過北邊道的長城要塞。

今天,烏拉特後旗茫茫的戈壁草原是戈壁紅駝的樂園。紅駝毛色棕紅、體形勻稱、身姿優美、耐力好、奔跑速度快、性情溫順。千百年來,紅駝一直陪伴著草原牧人穿越寒暑沙暴、不離不棄,成為人類最忠誠可靠的朋友。因此,戈壁牧人非常珍惜崇拜,將駱駝視為“蒼天賜予的神獸”。近幾年,後旗依託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大力發展養駝業,並于2004年成立了烏拉特戈壁紅駝事業協會。後旗政府通過定期舉辦賽駝、駝球比賽等,調動牧民養駝的積極性,使戈壁紅駝文化得以發展傳承,同時也為草原上的牧民增收開闢了新途徑。

這,也是絲路古道在今內蒙古河套地區的一種文化遺存。

本文圖片來自網路,感謝原作者,謝絕其他媒體轉載

從烏孫以西至安息國,西域諸國都很害怕匈奴。如此一說,匈奴冒頓單于建立起來的草原上的大一統政權,對於絲綢和其他貿易西傳的作用顯而易見。

這也印證了這樣一種說法:在張騫之前,希臘人可能是通過匈奴和其他遊牧民族手中獲得絲綢,只不過是數量少而已。因為,那時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絲綢之路,漢朝送給匈奴的那些綢子都到哪去了?回答是:除了匈奴貴族用,剩下的當然被傳播到了西域以遠的西方。

然而,絲綢之路對河套來說並不止這些,我們都知道草原絲綢之路主要包括三個部分,即陰山道:由關內京畿(今陝西)北上塞上大同雲中或中受降城(今包頭市敖陶窯子);參天可汗道:由塞上至回鶻(蒙古國鄂爾渾河谷)、突厥牙帳哈爾和林;西段:由哈拉和林往西經阿爾泰山、南俄草原等地,橫跨歐亞大陸。但這條線路不是一蹴而就或者一成不變的。草原絲綢之路元朝線路大約是這樣的:“帖裡幹”道屬東道,起點站為元大都(北京),北上經元上都(內蒙古自治區正藍旗上都鎮東25公里)、應昌路(今克什克騰旗達裡湖西岸)至翕陸連河(今克魯倫河)河谷,再西行溯土拉河至鄂而渾河上游的哈拉和林地區;“木憐”道屬西道,在元上都附近,西行經興和路(今河北省張北縣)、集甯路(今內蒙古集甯市)、豐州(今呼和浩特白塔子古城)、淨州路(今四子王旗淨州路古城),北溯汪吉河谷(今蒙古國南戈壁翁金河)至哈拉和林;“納憐”道,又稱“甘肅納憐驛”,自元大都西行經大同路東勝州(今托克托縣大荒城)溯黃河經雲內州至甘肅行省北部亦集乃路北上繞杭愛山東麓至哈拉和林。由於哈拉和林地區地處蒙古高原的腹地,草原絲綢之路的三條骨幹大多通過這裡再向西北經中亞縱向延伸,直至歐洲。

《冀州圖經》說:“入塞三道,自周秦漢魏以來,前後出師北伐,唯有三道。其中道,正北發太原,經雁門、馬邑、雲中,出五原塞,直向龍城,即匈奴單于十月大會祭天之所也。一道東北發,向中山,經北平、漁陽,向日檀、遼西,曆平岡,出盧龍塞,直向匈奴左地,即左賢王所理之地。一道西北發,自隴西、武威、張掖、酒泉、敦煌,曆伊吾塞匈奴右地,即右賢王所理之處。”三道的中道包括了雁門道、雲中道、固陽道,東北道包括平岡道、盧龍道,西北道包括隴西道、北地道,都要經過北邊道的長城要塞。

今天,烏拉特後旗茫茫的戈壁草原是戈壁紅駝的樂園。紅駝毛色棕紅、體形勻稱、身姿優美、耐力好、奔跑速度快、性情溫順。千百年來,紅駝一直陪伴著草原牧人穿越寒暑沙暴、不離不棄,成為人類最忠誠可靠的朋友。因此,戈壁牧人非常珍惜崇拜,將駱駝視為“蒼天賜予的神獸”。近幾年,後旗依託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大力發展養駝業,並于2004年成立了烏拉特戈壁紅駝事業協會。後旗政府通過定期舉辦賽駝、駝球比賽等,調動牧民養駝的積極性,使戈壁紅駝文化得以發展傳承,同時也為草原上的牧民增收開闢了新途徑。

這,也是絲路古道在今內蒙古河套地區的一種文化遺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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