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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後地下搖滾樂隊很懂接地氣兒!麵包和理想間尋找平衡才更自由

潛逃樂隊——擺脫束縛, 擺脫壓力, 做最真實的自己

現實恐懼樂隊——拒絕在黑暗中絕望, 音樂的勁爆燃燒信仰, 怒吼著一切恐懼化為虛無, 你看到了最可愛的自己

寫在前面

如今, 90後、00後已經漸漸成為文化創作的主力軍。 長春地下音樂圈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 自由反叛、 青春活力、絢爛多彩……在夢想與現實之間年輕一代不斷更換著標籤, 他們在笑與淚中成長, 破繭成蝶。 今起, 本報將持續關注地下音樂圈的年輕一代。

忽明忽暗的燈光搖晃著, 架子鼓“動次打次”點燃節奏, 電吉他突出自己的酷炫, 貝斯用低沉填補音位上的空洞, 一聲充滿力量的嘶吼讓周遭的一切為之撼動舞蹈, 舞臺上的搖滾精靈們放飛自我, 唱響90後的青春活力。 兩支年輕的搖滾樂隊, 在不同的舞臺演繹著他們的夢想和堅持。 就像電影《無問西東》中的臺詞:“願你在被打擊時, 記起你的珍貴, 抵抗惡意;願你在迷茫時, 堅信你的珍貴, 愛你所愛, 行你所行, 聽從你心, 無問西東。 ”90後地下樂隊在一路前行, 不卑不亢, 篤定堅持。

潛逃樂隊

不會放棄夢想妥協現實 只會不斷努力

兼具安靜與躁動的顏值擔當

一張白皙斯文的臉龐下, 是從脖子蔓延至全身的花色文身……他叫段段,

25歲, 潛逃樂隊的吉他手, “我除了是吉他手, 還是個文身師, 平時也教吉他。 Beyond、槍炮與玫瑰都是我的音樂啟蒙, 讓我愛上了搖滾樂。 ”段段左手背上是火紅的玫瑰, 右手背上是八卦圖, 風格與舉止安靜的他有些格格不入。

一上舞臺他就“炸”了, “只要上臺就比較有感覺, 畢竟平時的生活壓力比較大, 需要宣洩。 ”舞臺上的他赤身背著吉他, “演出完畢總有女性歌迷去找他合影簽字, 可受歡迎了。 ”樂隊鼓手大山逗趣地說, 對於“顏值擔當”的稱號段段顯露出一絲小自信。

努力尋夢但不向現實妥協

“為了夢想, 有經濟基礎是必須的。 ”段段曾在高考落榜後到北京漂泊半年, “北京很大, 我很渺小, 我覺得我需要學習成長。 ”於是他回到老家山西太原複讀,

一年後他考到長春一所高校的吉他專業。 上學期間, 段段成為了一名文身模特, “在那之後我就學會了文身, 學會了一個技能。 ”

他的父親是一名古典音樂發燒友, 希望兒子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和美滿的家庭。 大學畢業後, 父親給段段在老家找了一份安逸的工作, 但他選擇了逃離故鄉, 回到長春, 因為那“不是我想要的”。 段段在脖子的敏感處文上了圖案, 表達著對安穩的抵抗, 對自由的嚮往。

如今, 段段養了兩隻貓咪, 交了理解自己的女朋友, 為那個現實與理想交織的未來而每天忙碌著, “大馳、趙印、大寶、大山也都有自己的工作, 但我們90後並不是放棄夢想妥協現實, 我們是為了完成夢想而不斷努力。

生活不易 但仍堅守夢想

經歷了巡演, 潛逃樂隊愈發成熟穩重了。 “我們打算今年出新的作品, 一路走來, 我們在不斷進步。 ”1992年出生的主唱大馳說, 樂隊創立了三四年, 他改變了少年維特式的悲傷憤怒, 將視角轉移到身邊的人, 具有批判性的搖滾樂開始體現了人文關懷。

“有一次回家我發現, 父母已經不年輕了。 ”經歷是創作的靈感源泉, “車窗上的霜, 模糊的是家的方向。 ”為了尋夢來到長春的大馳從叛逆少年成長為堅強的男子漢, “其實每個成員都有自己的苦楚, 生活不易, 但都在堅守夢想。 ”

“我和女朋友差點分手, 這次是她給我的最後一次機會。 ”愛情在物質面前也低下了高昂的頭顱, 大馳剪掉之前的長髮, 收斂了許多張揚, 為的就是讓對方的父母放心把女兒交給自己,“我今年會加倍努力,發展好自己的樂隊,也會找一份工作,為了喜歡的事情,我會堅持。”大馳拿出手機,放著剛做出來的樂曲,樂隊希望能有更多機會登上大舞臺,到全國各地巡演。

現實恐懼樂隊

不想因為吃不飽而悲情地終結音樂夢想

麵包和理想平衡了會更自由

“我會追到世界的終點,再看看山峰的另一邊,用我無限閃爍的雙眼,尋找你微笑最美的臉。”主唱俊鵬戴著黑色棒球帽,拿著麥克風嘶吼著;吉他手舒克閉上雙眼,踩著節奏刷著琴弦;貝斯洋子用電子樂器的混音帶你走進歌詞意境中的山峰,隨著架子鼓手逯野的節奏一步步攀登。

“吉他手雷瀟今天有事來不了了,感覺少了一把吉他聽起來空空的。”吉他手舒克說,“沒辦法,每個隊員都有自己的工作。”這個成立不到兩年的樂隊,只有舒克這一個1989年出生的80後,其餘都是90後,“現在地下樂隊的圈子基本上都是年輕人組隊,上歲數的要麼出名去北京了,要麼就選擇酒吧駐唱或者解散轉行了。”

“以前圈子裡的前輩大多只專注於做音樂這一件事,很多因為沒有收入而曇花一現。”舒克認為,90後對搖滾樂的熱愛並沒有減少,但相對來說更加理性,更加接地氣,“麵包和理想平衡了可能會更自由一些吧,我們不想因為吃不飽肚子而悲情地終結音樂夢想。”

音樂釋放了心中的小精靈

“我們今年打算出專輯,挺嚮往有巡演的機會的。”舒克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大學是理工專業的他學了十節吉他入門課後,就開始閉門鑽研起吉他來,一想到有朝一日成為樂隊的吉他手,舒克一臉的成就感,就像所有的斜杠青年一樣,他自豪於工作以外的其他身份,“平時的工作沒什麼激情,還好有音樂,讓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吉他的世界讓他直面現實恐懼,讓他明白如何將平淡點綴出彩,是音樂讓他瞭解自己,釋放了心中的小精靈,“雖然每天很忙,不一定每天摸吉他,但我每天工作,賺錢養家,找時間做自己喜歡的音樂,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舒克說。

要扮演好每一個角色

作為現實恐懼樂隊的主唱,1995年出生的俊鵬說:“我們樂隊才剛起步,就是想出新專輯,爭取在圈子裡有更好的發展。”與大馳是樂隊的靈魂不同,俊鵬認為自己是作品的一部分,“我負責寫詞,吉他創作大框,每個人都得往裡填自己的部分,這是我們的創作方式。”還是在校大學生的他或許並不理解“前輩”玩音樂時的糾結,但他已經開始計畫著自己的將來,“我會找一份工作,一邊賺錢一邊玩音樂。”或許獨立音樂人對愛情都會大度的犧牲,俊鵬上個髮型是花了1000多元做的非洲髒辮,但為了讓女朋友和女朋友的父母滿意,他現在是一頭整潔的短髮,“除了樂隊主唱,我在生活中還會扮演其他角色,我想做好每個角色。”

新文化記者 鄧勝男

實習生 李俊鵬 馮爍蓉

為的就是讓對方的父母放心把女兒交給自己,“我今年會加倍努力,發展好自己的樂隊,也會找一份工作,為了喜歡的事情,我會堅持。”大馳拿出手機,放著剛做出來的樂曲,樂隊希望能有更多機會登上大舞臺,到全國各地巡演。

現實恐懼樂隊

不想因為吃不飽而悲情地終結音樂夢想

麵包和理想平衡了會更自由

“我會追到世界的終點,再看看山峰的另一邊,用我無限閃爍的雙眼,尋找你微笑最美的臉。”主唱俊鵬戴著黑色棒球帽,拿著麥克風嘶吼著;吉他手舒克閉上雙眼,踩著節奏刷著琴弦;貝斯洋子用電子樂器的混音帶你走進歌詞意境中的山峰,隨著架子鼓手逯野的節奏一步步攀登。

“吉他手雷瀟今天有事來不了了,感覺少了一把吉他聽起來空空的。”吉他手舒克說,“沒辦法,每個隊員都有自己的工作。”這個成立不到兩年的樂隊,只有舒克這一個1989年出生的80後,其餘都是90後,“現在地下樂隊的圈子基本上都是年輕人組隊,上歲數的要麼出名去北京了,要麼就選擇酒吧駐唱或者解散轉行了。”

“以前圈子裡的前輩大多只專注於做音樂這一件事,很多因為沒有收入而曇花一現。”舒克認為,90後對搖滾樂的熱愛並沒有減少,但相對來說更加理性,更加接地氣,“麵包和理想平衡了可能會更自由一些吧,我們不想因為吃不飽肚子而悲情地終結音樂夢想。”

音樂釋放了心中的小精靈

“我們今年打算出專輯,挺嚮往有巡演的機會的。”舒克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大學是理工專業的他學了十節吉他入門課後,就開始閉門鑽研起吉他來,一想到有朝一日成為樂隊的吉他手,舒克一臉的成就感,就像所有的斜杠青年一樣,他自豪於工作以外的其他身份,“平時的工作沒什麼激情,還好有音樂,讓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吉他的世界讓他直面現實恐懼,讓他明白如何將平淡點綴出彩,是音樂讓他瞭解自己,釋放了心中的小精靈,“雖然每天很忙,不一定每天摸吉他,但我每天工作,賺錢養家,找時間做自己喜歡的音樂,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舒克說。

要扮演好每一個角色

作為現實恐懼樂隊的主唱,1995年出生的俊鵬說:“我們樂隊才剛起步,就是想出新專輯,爭取在圈子裡有更好的發展。”與大馳是樂隊的靈魂不同,俊鵬認為自己是作品的一部分,“我負責寫詞,吉他創作大框,每個人都得往裡填自己的部分,這是我們的創作方式。”還是在校大學生的他或許並不理解“前輩”玩音樂時的糾結,但他已經開始計畫著自己的將來,“我會找一份工作,一邊賺錢一邊玩音樂。”或許獨立音樂人對愛情都會大度的犧牲,俊鵬上個髮型是花了1000多元做的非洲髒辮,但為了讓女朋友和女朋友的父母滿意,他現在是一頭整潔的短髮,“除了樂隊主唱,我在生活中還會扮演其他角色,我想做好每個角色。”

新文化記者 鄧勝男

實習生 李俊鵬 馮爍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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