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南的麥田裡溜達, 那幾棵鬱鬱蔥蔥的柏樹, 已活百十年。 柏樹下是鄧氏祖墳。 他們沉睡在這片土地上, 靜靜地看著樹邊的麥田黃了又綠,
麥田邊是村人用薄膜新種的甘蔗, 我拍照時, 他給我:“昨天才種上, 早知道等你回來再栽了, 讓你多拍幾張。 ”我感覺:這才是最樸實、最美的語言。
麥田,楊樹,和兩排樓房。樓房是新建的小學,小學已翻建三次,一次比一次建的漂亮,一次比一次設施齊全。學校裡老師少了,學生少了,不過小學才真正是村莊的希望。
學校旁,已被遺忘的石磨。很多小學生已經不知他們的用途。我出生時,磨已退出村莊的舞臺。這幾十年,他們卻悄悄地在村後伴隨野草,思考著人生,思考著村莊。
幾個村裡的小姑娘放學了。我說要給她們拍張照片。一位害羞的小姑娘悄悄躲在他們四個的身後,不敢出來。學校是希望,她們是村莊的未來。
麥田,楊樹,和兩排樓房。樓房是新建的小學,小學已翻建三次,一次比一次建的漂亮,一次比一次設施齊全。學校裡老師少了,學生少了,不過小學才真正是村莊的希望。學校旁,已被遺忘的石磨。很多小學生已經不知他們的用途。我出生時,磨已退出村莊的舞臺。這幾十年,他們卻悄悄地在村後伴隨野草,思考著人生,思考著村莊。
幾個村裡的小姑娘放學了。我說要給她們拍張照片。一位害羞的小姑娘悄悄躲在他們四個的身後,不敢出來。學校是希望,她們是村莊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