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第一場雪 陶醉在這濕潤的空氣裡 好好品味雪的味道

2018年的第一場雪

文、圖 / 牛新生

一友， 調侃道：這場雪從2017年憋到了2018年， 實在是憋不住了！另一友說是這場雪是赴2008年那場雪的十年之約！我不以為然：如果算上2002年的那場雪，

一個花季少女的成長期都要過去了！最終的意思還是：這場雪下得夠晚， 下得夠長， 也下得夠大。

前段時間， 其實是下過一場雪， 只是零星飄過， 像是春天裡的柳絮那麼寥寥。 隨後的天氣愈加變得乾冷， 沒風。 加上各村、各家、各戶燃起的小鍋爐，

更促使了霾的生成， 空氣中彌散著劣質煙煤的味道， 辣著眼睛、回嗆著嗓子。 感冒咳嗽的人也多了起來， 就是一個小小的縣城也發佈了霧霾橙色預警：全縣小學生放假， 黃標車實施限行。

2018年元月4號， 天怕是真得熬不住了， 雪下起來了……紛紛揚揚的雪花、天女散花般的輕漫和這撒鹽般的瀟灑交織在一起，

倍使人感到久違的親切， 雪花飄在臉上、化在手心、醉在心裡……

夜裡， 不知是臆想還是在做夢：讓這雪下的再大點！最好讓它再下上一整夜……。

第二天是小寒， 應是冬天裡最冷的天， 可這次恰恰不是，

還稍有些暖意！一大早起來， 推開門， 呵！雪真下了一夜！地上儼然鋪上了足有一匝厚的雪， 圍牆和屋頂戴上了白皚皚的雪帽， 幹叉叉的樹枝被軟綿綿的雪凇壓彎了， 沉甸甸的韌性和濕漉漉的色澤讓它有了生機， 再也沒有赤裸裸地叉向天空的凋零和頹廢。 小鳥在樹間穿梭、跳躍著、尋覓著枝條間的空隙， 不時抖落著架在叉丫上的浮雪， 忙得不亦樂乎。

孩子們正值放假在家躲霧霾， 聽說地上有了積雪， 早早起床在院子裡堆雪人， 不一會小手便凍得紅嘟嘟的， 時不時地就要把小手伸進奶奶的胳肢窩裡暖一會， 然後接著堆， 費了半天的勁雪人總算堆成了， 還要問她奶奶要來了圍巾和禮帽給雪人打扮一下， 然後拍個照片放在微信的朋友圈才算完事。 那個熱乎勁別提有多帶勁了！除了臉蛋和小手冰涼之外， 頭上冒著熱氣， 並一直喊著要脫衣服， 說是熱得不行。 妻也饒有興致地在院子裡掃起一片雪， 撒下一片米粒任由小鳥在地面和樹間穿梭， 惹得孩子們躲在窗子前歡呼。 我倒想像小時候那樣，找根短木棒綁上繩子、支起一個篩子捉麻雀，想想還是算了吧！不象從前，現在鳥雀是不讓捉了，還是讓孩子們從小養成愛護動物的好習慣吧。

外面的大馬路上，有打雪仗的、有歡歌笑語的、也有匆匆過客，咯吱咯吱的踏雪聲，聲聲入耳。

我更想陶醉在這濕潤的空氣裡，好好品味一下這雪的味道。

6號便開始消雪了。房檐上提溜著的冰柱滴著水滴在慢慢消瘦，時不時就有掉下來的，摔在地面濺起一片片冰淩碴子；路上車輪碾壓出來的轍面上尚有山雀在尋覓著沙粒或者是食物，看到車駛過來了才起哄般地飛向樹上，車走了又齊刷刷地飛下來，重複著、忙碌著。殊不知7號8號又是下雪天，下得比前面還大了些。看著這逐漸加厚的雪，想起驅除這霾靠風，靠雨，靠雪的世界，因下雪而帶來的諸多不便便不值得去嫌怪了吧。

這世界除了站著的，任何平面也被雪覆蓋了，就連喜鵲也沒了去處，一對對情侶依偎在樹窩旁，呆呆地思考著還有些什麼能吃的食物？驀然想起妻撒下的那些米粒，像是有意的、有益的、善意的吧，不僅僅是取樂。

寫於2018年1月10日

牛新生，山西省絳縣鳳凰原上人。1988年婦幼醫士專業畢業，其後一直從事醫療工作。業餘愛好自駕游，平時稍事筆墨，聊以自省。

我倒想像小時候那樣，找根短木棒綁上繩子、支起一個篩子捉麻雀，想想還是算了吧！不象從前，現在鳥雀是不讓捉了，還是讓孩子們從小養成愛護動物的好習慣吧。

外面的大馬路上，有打雪仗的、有歡歌笑語的、也有匆匆過客，咯吱咯吱的踏雪聲，聲聲入耳。

我更想陶醉在這濕潤的空氣裡，好好品味一下這雪的味道。

6號便開始消雪了。房檐上提溜著的冰柱滴著水滴在慢慢消瘦，時不時就有掉下來的，摔在地面濺起一片片冰淩碴子；路上車輪碾壓出來的轍面上尚有山雀在尋覓著沙粒或者是食物，看到車駛過來了才起哄般地飛向樹上，車走了又齊刷刷地飛下來，重複著、忙碌著。殊不知7號8號又是下雪天，下得比前面還大了些。看著這逐漸加厚的雪，想起驅除這霾靠風，靠雨，靠雪的世界，因下雪而帶來的諸多不便便不值得去嫌怪了吧。

這世界除了站著的，任何平面也被雪覆蓋了，就連喜鵲也沒了去處，一對對情侶依偎在樹窩旁，呆呆地思考著還有些什麼能吃的食物？驀然想起妻撒下的那些米粒，像是有意的、有益的、善意的吧，不僅僅是取樂。

寫於2018年1月10日

牛新生，山西省絳縣鳳凰原上人。1988年婦幼醫士專業畢業，其後一直從事醫療工作。業餘愛好自駕游，平時稍事筆墨，聊以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