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遇到如此厲害的蟒蛇精, 我真的以為死定了。
哪知蟒蛇精想要成龍, 只因雷公不懂愛, 一個巨雷劈死了它。
原來爺爺之前之所以如此淡定, 讓我們先躲起來, 自己獨自面對蟒蛇精, 那是因為他知道蟒蛇精有此一劫。
動物是屬於六道裡面的畜生道或者修羅道的, 而只有人道裡的人才能夠修行。
動物雖沒有人身, 但先天靈氣不像人容易被後天惡念執著污染掩抹掉, 所以他比較容易修起來。
但動物是不能得聞宇宙法理的, 是不能要它修成的, 因為動物修煉得聞法理是對神佛的不尊重。
何況蟒蛇精連個真身都沒有, 靠著吸了十幾個男人的陽氣, 凝聚成所謂的肉身(看著是真實肉身, 實際上是幻化而來), 妄圖想要飛升成龍。
結果被爺爺一語道破, 爺爺也是絕了, 直接說它頭上的犄角和腳是基因突變造成的變異, 換言之就是怪胎一個。
再加上蟒蛇精害了這麼多人,
與其說動物修仙, 或者有七竅者, 說大點, 這世間一切東西都可以成仙。
比如說, 古藤老樹, 長於天地, 餐食日月, 其性最樸。
然靈智昏昧, 未聞百歲通大道者。
凡曆三劫:一曰地劫“金斧”, 二曰天劫“雷火”, 三曰道劫“化形”。
這一類的東西生根於地下, 長年累月, 有了靈氣, 但大樹古藤成仙最慢, 悟道成神者更少, 先是要躲過刀砍斧剁, 然後躲開雷劫, 其實現在生活中, 有很多千年古樹難逃雷劫, 這個都有報導, 我不必細說, 最後一劫就是化形, 不過能熬過化形劫的樹仙, 就成了正仙。
人為裸蟲之長, 生而稱靈, 好曰有智。 實則靈為智所蔽, 智為靈所限。
問道者皆累世而修。 其劫有五(實為五行所生相劫),
所以不管是人還是動物, 還是樹木其他, 想要修煉成仙成佛, 就要歷經雷劫, 才能成大道。
蟒蛇精的事情過後, 爺爺的身體更加虛弱了, 現在連床都下不來了, 只有回家繼續養著, 他也知道他的大限即將到來, 而他最不舍的就是我這個孫子。
而我一說起爺爺的事, 我就眼眶發紅, 總是守在爺爺床邊, 看著他熟睡中蒼老的臉, 害怕哪天的到來。
至於胡三, 之前跟蟒蛇精鬥身體上到處是傷, 特別是小腹的位置, 受了重傷。
也幸虧在上次胡三在城隍廟幫我尋來的黑色膏藥, 黑色膏藥可是華佗親手製作, 治療外傷內傷最管用了。
上次我還剩了兩貼膏藥, 給了他一貼,
要知道當時蟒蛇精一爪過來, 小腹上可是掉了一大塊肉, 腸子都掉出來了。
也幸虧華佗醫術高明, 他的膏藥貼在小腹上, 半個月後, 胡三小腹上平平整整, 連個疤都沒有, 還能到處跑跳, 沒有任何後遺症, 這點讓胡三高興。
不過胡三最為開心的還是, 在他昏迷後, 他沒有想到, 我這麼瘦弱的身體, 竟然沒有拋下他, 還和蟒蛇精惡鬥, 護他安全。
而我和胡三的關係, 就跟一起打過仗的人, 自然有過硬的交情, 我們可是經歷了生死。
以前胡三覺得我弱, 有時候還特別婆婆媽媽, 看來我爺爺的情分上, 他自然救我。
而這次的事, 他對我刮目相看, 說我是個爺們, 不虧我爺爺的傳人。
胡三真心交了我這個朋友,
至於城隍廟的無頭冤魂案件, 也查清了, 就是之前的蟒蛇精吃掉眾人的魂魄。
也隨著蟒蛇精被雷劈死後, 三魂七魄化為一縷青煙, 徹底灰飛煙滅了, 而那些受苦的無頭冤魂, 也得到了妥善安排。
蟒蛇精一死後, 從它的元神裡分裂出無數殘缺的魂魄, 我直接收入“收魂袋”中, 帶回了城隍廟, 而無頭冤魂一個個全都找回了頭, 魂魄健全, 也能正常進入陰司輪回了。
然而, 我在城隍廟工作的這些日子, 我本想在見五道將軍一面, 想要問清他為何要讓我當這個冥官, 可惜的是, 一直遲遲未見到他的面。
轉眼間, 冬季已過,又到了春天,周而復始,海棠村的村民還是一樣淳樸的生活在山村裡。
而我還是當著城隍廟裡的冥官,處理著陰陽兩界之間的事,經驗來說也相對足了不少,直到夏季到來。
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茶餘飯後,老娘們最愛家長理短,什麼王劉兩親家散了,結果親家公和親家母勾搭上了,諸如此類的還有,王家兒子把李家兒媳給幹了,張家老公勾引了自家保姆,姐夫把小姨子的手給摸了,二姨夫看上丈母娘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我耳朵都聽得起老繭了,而這些老娘們口中,再也講不出什麼新鮮貨來。
不過事出意外,我竟然從這些老娘們口中聽到一件關於我女朋友蘇曉曉家裡的事。
正確來說,應該是蘇曉曉的嬸娘朱大嬸,是蘇曉曉爸爸弟弟的妻子,上次曉曉為了陪我解決王寡婦的事,朱大嬸和蘇三戒去了外村參加她表姐女兒的婚禮,而這件事正和她表姐女兒有關係。
朱大嬸表姐的女兒叫做馬小惠,剛結婚不久卻出事了。
聽這些老丨娘丨們講,馬小惠做了一個夢,夢到兩個小鬼抗了一頂轎子,要把她帶走。
她第二天早上起來,心裡也挺擔心的,就跟她媽說了。
當時她媽幫著下地幹農活,就說夢不可信,讓她別擔心,只是個夢而已,她也沒怎麼說了。
可是有一天,馬小惠跟朋友約好要出去玩,並且帶上弟弟一起,不過他們只有一輛摩托車,馬小惠坐摩托車中間,她弟弟做前面騎摩托車,朋友坐後面。
結果摩托車在轉彎的地方就出事了。
冬季已過,又到了春天,周而復始,海棠村的村民還是一樣淳樸的生活在山村裡。而我還是當著城隍廟裡的冥官,處理著陰陽兩界之間的事,經驗來說也相對足了不少,直到夏季到來。
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茶餘飯後,老娘們最愛家長理短,什麼王劉兩親家散了,結果親家公和親家母勾搭上了,諸如此類的還有,王家兒子把李家兒媳給幹了,張家老公勾引了自家保姆,姐夫把小姨子的手給摸了,二姨夫看上丈母娘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我耳朵都聽得起老繭了,而這些老娘們口中,再也講不出什麼新鮮貨來。
不過事出意外,我竟然從這些老娘們口中聽到一件關於我女朋友蘇曉曉家裡的事。
正確來說,應該是蘇曉曉的嬸娘朱大嬸,是蘇曉曉爸爸弟弟的妻子,上次曉曉為了陪我解決王寡婦的事,朱大嬸和蘇三戒去了外村參加她表姐女兒的婚禮,而這件事正和她表姐女兒有關係。
朱大嬸表姐的女兒叫做馬小惠,剛結婚不久卻出事了。
聽這些老丨娘丨們講,馬小惠做了一個夢,夢到兩個小鬼抗了一頂轎子,要把她帶走。
她第二天早上起來,心裡也挺擔心的,就跟她媽說了。
當時她媽幫著下地幹農活,就說夢不可信,讓她別擔心,只是個夢而已,她也沒怎麼說了。
可是有一天,馬小惠跟朋友約好要出去玩,並且帶上弟弟一起,不過他們只有一輛摩托車,馬小惠坐摩托車中間,她弟弟做前面騎摩托車,朋友坐後面。
結果摩托車在轉彎的地方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