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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89:鬼抬轎

這一次遇到如此厲害的蟒蛇精, 我真的以為死定了。

哪知蟒蛇精想要成龍, 只因雷公不懂愛, 一個巨雷劈死了它。

原來爺爺之前之所以如此淡定, 讓我們先躲起來, 自己獨自面對蟒蛇精, 那是因為他知道蟒蛇精有此一劫。

動物是屬於六道裡面的畜生道或者修羅道的, 而只有人道裡的人才能夠修行。

動物雖沒有人身, 但先天靈氣不像人容易被後天惡念執著污染掩抹掉, 所以他比較容易修起來。

但動物是不能得聞宇宙法理的, 是不能要它修成的, 因為動物修煉得聞法理是對神佛的不尊重。

何況蟒蛇精連個真身都沒有, 靠著吸了十幾個男人的陽氣, 凝聚成所謂的肉身(看著是真實肉身, 實際上是幻化而來), 妄圖想要飛升成龍。

結果被爺爺一語道破, 爺爺也是絕了, 直接說它頭上的犄角和腳是基因突變造成的變異, 換言之就是怪胎一個。

再加上蟒蛇精害了這麼多人,

天都看不下去了, 這才降下紫雷, 劈死了它。

與其說動物修仙, 或者有七竅者, 說大點, 這世間一切東西都可以成仙。

比如說, 古藤老樹, 長於天地, 餐食日月, 其性最樸。

然靈智昏昧, 未聞百歲通大道者。

凡曆三劫:一曰地劫“金斧”, 二曰天劫“雷火”, 三曰道劫“化形”。

這一類的東西生根於地下, 長年累月, 有了靈氣, 但大樹古藤成仙最慢, 悟道成神者更少, 先是要躲過刀砍斧剁, 然後躲開雷劫, 其實現在生活中, 有很多千年古樹難逃雷劫, 這個都有報導, 我不必細說, 最後一劫就是化形, 不過能熬過化形劫的樹仙, 就成了正仙。

人為裸蟲之長, 生而稱靈, 好曰有智。 實則靈為智所蔽, 智為靈所限。

問道者皆累世而修。 其劫有五(實為五行所生相劫),

五百載一劫。 每劫生一神通。 五通合一乃六通之術。

所以不管是人還是動物, 還是樹木其他, 想要修煉成仙成佛, 就要歷經雷劫, 才能成大道。

蟒蛇精的事情過後, 爺爺的身體更加虛弱了, 現在連床都下不來了, 只有回家繼續養著, 他也知道他的大限即將到來, 而他最不舍的就是我這個孫子。

而我一說起爺爺的事, 我就眼眶發紅, 總是守在爺爺床邊, 看著他熟睡中蒼老的臉, 害怕哪天的到來。

至於胡三, 之前跟蟒蛇精鬥身體上到處是傷, 特別是小腹的位置, 受了重傷。

也幸虧在上次胡三在城隍廟幫我尋來的黑色膏藥, 黑色膏藥可是華佗親手製作, 治療外傷內傷最管用了。

上次我還剩了兩貼膏藥, 給了他一貼,

結果只要了十天半個月, 胡三小腹的傷就好了。

要知道當時蟒蛇精一爪過來, 小腹上可是掉了一大塊肉, 腸子都掉出來了。

也幸虧華佗醫術高明, 他的膏藥貼在小腹上, 半個月後, 胡三小腹上平平整整, 連個疤都沒有, 還能到處跑跳, 沒有任何後遺症, 這點讓胡三高興。

不過胡三最為開心的還是, 在他昏迷後, 他沒有想到, 我這麼瘦弱的身體, 竟然沒有拋下他, 還和蟒蛇精惡鬥, 護他安全。

而我和胡三的關係, 就跟一起打過仗的人, 自然有過硬的交情, 我們可是經歷了生死。

以前胡三覺得我弱, 有時候還特別婆婆媽媽, 看來我爺爺的情分上, 他自然救我。

而這次的事, 他對我刮目相看, 說我是個爺們, 不虧我爺爺的傳人。

胡三真心交了我這個朋友,

還特別看重我, 我內心別提多高興了, 現在別人提到我, 不止是因為我是爺爺的孫子了, 因為我也能獨當一面了。

至於城隍廟的無頭冤魂案件, 也查清了, 就是之前的蟒蛇精吃掉眾人的魂魄。

也隨著蟒蛇精被雷劈死後, 三魂七魄化為一縷青煙, 徹底灰飛煙滅了, 而那些受苦的無頭冤魂, 也得到了妥善安排。

蟒蛇精一死後, 從它的元神裡分裂出無數殘缺的魂魄, 我直接收入“收魂袋”中, 帶回了城隍廟, 而無頭冤魂一個個全都找回了頭, 魂魄健全, 也能正常進入陰司輪回了。

然而, 我在城隍廟工作的這些日子, 我本想在見五道將軍一面, 想要問清他為何要讓我當這個冥官, 可惜的是, 一直遲遲未見到他的面。

轉眼間, 冬季已過,又到了春天,周而復始,海棠村的村民還是一樣淳樸的生活在山村裡。

而我還是當著城隍廟裡的冥官,處理著陰陽兩界之間的事,經驗來說也相對足了不少,直到夏季到來。

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茶餘飯後,老娘們最愛家長理短,什麼王劉兩親家散了,結果親家公和親家母勾搭上了,諸如此類的還有,王家兒子把李家兒媳給幹了,張家老公勾引了自家保姆,姐夫把小姨子的手給摸了,二姨夫看上丈母娘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我耳朵都聽得起老繭了,而這些老娘們口中,再也講不出什麼新鮮貨來。

不過事出意外,我竟然從這些老娘們口中聽到一件關於我女朋友蘇曉曉家裡的事。

正確來說,應該是蘇曉曉的嬸娘朱大嬸,是蘇曉曉爸爸弟弟的妻子,上次曉曉為了陪我解決王寡婦的事,朱大嬸和蘇三戒去了外村參加她表姐女兒的婚禮,而這件事正和她表姐女兒有關係。

朱大嬸表姐的女兒叫做馬小惠,剛結婚不久卻出事了。

聽這些老丨娘丨們講,馬小惠做了一個夢,夢到兩個小鬼抗了一頂轎子,要把她帶走。

她第二天早上起來,心裡也挺擔心的,就跟她媽說了。

當時她媽幫著下地幹農活,就說夢不可信,讓她別擔心,只是個夢而已,她也沒怎麼說了。

可是有一天,馬小惠跟朋友約好要出去玩,並且帶上弟弟一起,不過他們只有一輛摩托車,馬小惠坐摩托車中間,她弟弟做前面騎摩托車,朋友坐後面。

結果摩托車在轉彎的地方就出事了。

冬季已過,又到了春天,周而復始,海棠村的村民還是一樣淳樸的生活在山村裡。

而我還是當著城隍廟裡的冥官,處理著陰陽兩界之間的事,經驗來說也相對足了不少,直到夏季到來。

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茶餘飯後,老娘們最愛家長理短,什麼王劉兩親家散了,結果親家公和親家母勾搭上了,諸如此類的還有,王家兒子把李家兒媳給幹了,張家老公勾引了自家保姆,姐夫把小姨子的手給摸了,二姨夫看上丈母娘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我耳朵都聽得起老繭了,而這些老娘們口中,再也講不出什麼新鮮貨來。

不過事出意外,我竟然從這些老娘們口中聽到一件關於我女朋友蘇曉曉家裡的事。

正確來說,應該是蘇曉曉的嬸娘朱大嬸,是蘇曉曉爸爸弟弟的妻子,上次曉曉為了陪我解決王寡婦的事,朱大嬸和蘇三戒去了外村參加她表姐女兒的婚禮,而這件事正和她表姐女兒有關係。

朱大嬸表姐的女兒叫做馬小惠,剛結婚不久卻出事了。

聽這些老丨娘丨們講,馬小惠做了一個夢,夢到兩個小鬼抗了一頂轎子,要把她帶走。

她第二天早上起來,心裡也挺擔心的,就跟她媽說了。

當時她媽幫著下地幹農活,就說夢不可信,讓她別擔心,只是個夢而已,她也沒怎麼說了。

可是有一天,馬小惠跟朋友約好要出去玩,並且帶上弟弟一起,不過他們只有一輛摩托車,馬小惠坐摩托車中間,她弟弟做前面騎摩托車,朋友坐後面。

結果摩托車在轉彎的地方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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