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時政>正文

達沃斯觀察|何亞非:人類命運共同體可為世界人民帶來福祉

作者簡介 何亞非

中國國務院僑辦原副主任, 外交部原副部長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宣導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 引領了歷史發展的方向,

是新時代中國特色全球治理思想的精髓。 這一思想的提出, 既建立在中國改革開放四十年成功治理基礎之上, 更是中國共產黨十八大以來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思想實踐的昇華之結果, 是凝聚了中華文明“和”的核心價值, 具有重要的世界意義。

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把世界各國的命運緊緊地聯繫在一起, 有助於各國在面臨三大嚴峻挑戰時做出睿智的選擇。

首先, 世界面臨全球化或“逆全球化”的選擇。 各國齊心協力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 有助於克服“逆全球化”潮流, 推動全球化和全球治理向更加普惠、公平、包容的方向發展。

目前, 全球化進入了新時期, 突出表現在全球化與“逆全球化”博弈加劇, 世界範圍的民粹主義、狹隘的民族主義和政治極端化日趨嚴重。

全球化面臨巨大的不確定因素, 全球治理亟需調整和改革, 以適應世界力量平衡的變化。

這主要源於全球特別是西方國家貧富差距不斷擴大, 財富向少數人集中, 全球化利益分配不均。 資本主義發展到金融資本階段, 唯資本馬首是瞻, 內在的資本與勞動矛盾, 即市場效率與社會公平失衡持續激化, 社會不公現象嚴重, 成為“逆全球化”主要推手。 據美前財政部長勞倫斯估算, 由於財富集中在極少數人手中, 美國最高收入1%的人需要每年支付1萬億美元額外稅收才有可能緩解收入的極端不平衡。

這些矛盾的積累和爆發, 導致不少極右、排外、崇尚狹隘民族主義的西方政黨紛紛走近政治中心,

普通百姓與社會精英的對立加劇, 社會治理結構撕裂, 引發歷史罕見的資本主義制度性危機。 如今美國和西方國家出現的種種混亂或多或少與此有關。

其次, 世界面臨偏向追求狹隘的民族主義, 還是追求國際社會利益與各國利益相一致的選擇。 樹立命運共同體意識並付諸實踐有助於尋求各國的共同利益。

作為現有國際秩序和全球治理體系主導方, 個別國家認為全球化偏離了自身利益軌道, 不願繼續提供全球公共產品, 開始重新制定國際規則。 而中國,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發展中國家, 從1949年成立到1978年改革開放, 再到如今進入習近平新時代, 正以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為引領, 宣導共同發展、合作共贏的先進全球治理思想,

還提出了“一帶一路”和全球夥伴關係網絡的倡議, 以促進中國與全球合作夥伴特別是周邊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共同發展, 為解決全球治理難題給出了中國思想、中國方案, 提供了新的全球公共產品。

中國在聯合國和G20等範疇內積極推動發展議程的落實, 無論是聯合國2015千年發展目標(MDGs)還是2030可持續發展目標(SDGs), 中國都帶頭實踐。 事實上, 中國的脫貧成績占了聯合國MDG脫貧目標的80%。 習近平主席在2018年新年致辭中指出, 到2020年中國將實現徹底擺脫絕對貧困的目標, 這在中國5000年歷史中是第一次, 對全球的脫貧努力也是巨大的激勵和促進。

再則, 世界面臨文明衝突還是文明融合的選擇。 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有助於各國在利益共同體基礎上,

共同抵禦“文明衝突論”、“修昔底德陷阱”等地緣政治的干擾和衝擊。

當今的國際體系, 用基辛格的話來說, “正在經歷四百年來未有之大變局”。 這是指1648年歐洲締結《威斯特伐利亞條約》以來“世界島”或者“中心—邊緣”世界格局的終結, 地緣政治進入力量重新平衡的新時期。

地緣政治複雜敏感給大國關係帶來極大的不確定性、不穩定性, 美俄對抗有增無減, 再次進入冷戰的可能性凸現;關於新興大國與守成大國必然衝突的“修昔底德陷阱”之說不絕於耳, 哈佛教授格雷厄姆·艾裡森(Graham Allison)新著《戰爭命運註定—美中能避免修昔底德陷阱嗎?》就是其中的典型。

大國關係緊張既影響世界和平, 也阻礙經濟發展,根本性問題在於世界面臨文明衝突,還是文明融合,這兩者之間的抉擇。

以亨廷頓教授文明衝突論為代表,西方主流思想一直以此指導其對外戰略,對美國主導的西方文明始終有著與生俱來的強烈“優越感”,認為其衍生的意識形態和政治制度也最好,因而極力推廣西方自由民主思想並把各種衝突都歸咎于“文明衝突”。米爾海默斯教授《大國政治的悲劇》則進一步將此拓展為進攻性現實主義國際關係理論,提出“離岸平衡”的戰略來遏制對付新興大國崛起。個別國家最新制定的《國家安全戰略》則直指“戰略競爭者”,再次驗證了其對外戰略的“零和思維”。

大國關係需要加強命運共同體建設的邏輯思維,努力建設“不對抗、不衝突、相互尊重、合作共贏”的新型國際關係,堅定不移的繼續推進國際關係民主化。

在世界陷入更大不確定性的今天,各國合作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世界人民的殷切期盼。

責編:張岩

歡迎轉發至朋友圈,轉載請聯繫後臺授權。

也阻礙經濟發展,根本性問題在於世界面臨文明衝突,還是文明融合,這兩者之間的抉擇。

以亨廷頓教授文明衝突論為代表,西方主流思想一直以此指導其對外戰略,對美國主導的西方文明始終有著與生俱來的強烈“優越感”,認為其衍生的意識形態和政治制度也最好,因而極力推廣西方自由民主思想並把各種衝突都歸咎于“文明衝突”。米爾海默斯教授《大國政治的悲劇》則進一步將此拓展為進攻性現實主義國際關係理論,提出“離岸平衡”的戰略來遏制對付新興大國崛起。個別國家最新制定的《國家安全戰略》則直指“戰略競爭者”,再次驗證了其對外戰略的“零和思維”。

大國關係需要加強命運共同體建設的邏輯思維,努力建設“不對抗、不衝突、相互尊重、合作共贏”的新型國際關係,堅定不移的繼續推進國際關係民主化。

在世界陷入更大不確定性的今天,各國合作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世界人民的殷切期盼。

責編:張岩

歡迎轉發至朋友圈,轉載請聯繫後臺授權。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