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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圖聊咱與圖書館的故事

武宏兵一一

沉思往事立斜陽, 當時只道是尋常。 我想對上過大學的人而言, 都有過在圖書館搶座位的經歷, 就連克強總理16年4月15日在北京大學召開的高等教育改革創新座談會上都說過:我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 吃完早飯就去圖書館搶座位。 剛才去清華大學圖書館, 學生們說現在還在搶。 為什麼?因為學習的氛圍很重要。 --源引自《校長教授們連鼓四次掌, 總理在北大講了啥?》。

我是81年從一個小縣城考上的山西大學電腦系, 圖書館作為高校必須的一部分, 也常常是高校的標誌性建築。 所以我們一領到借書證就興高采烈地跑到了圖書館,

大學的圖書館比我們縣城的新華書店可大得多, 館藏圖書大約有上萬冊, 有古今中外文學名著;有專業工具書、參考書;琳琅滿目, 目不暇接。 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圖書館內竟然還有比一般教室寬敞得多的自習室, 而且有好多穿戴洋氣的文科女神……因此晚上在宿舍臥談會上民主審議一致通過從次日起開始統一去圖書館上晚自習。

第二天早早吃過晚飯我們宿舍8大金剛就結隊去圖書館, 一路上有幾位同學還想入非非希望能有豔遇發生, 結果一進自習室傻眼了, 自習室雖然坐的人不多, 可桌子上都有書呀本呀的, 管它三七二十一我們推開書坐下來據為己有開始做作業, 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歷史系的高年級同學趕我們走,

說座位是他們的, 我們宿舍有個姓王的山大子弟偏不讓於是雙方發生了口角, 管理員大媽把我們都請出自習室對我們說:是新生吧, 記住在圖書館只要書一旦落桌, 座位使用權既歸其主人, 而且我們是不干涉同學們占座的。 咱圖書館是早8:00開館, 12點關門, 下午2:00開館, 晚上10點關門。 圖書館座位非常有限, 要想有一席之地就得早7:50或午1:50來排隊搶座。 看來想在圖書館自習還得提前來搶(占)座位。

大一排的課比較多, 要想上晚自習中午就得來搶佔座位, 於是我們派出跑得快的王姓同學去占座位。 出門前專門練習了一中午, 一手拿四本《微積分》呈扇形排開, 兩手用力一抖, 教材四散如天女散花般穩穩降落在5米之外兩張方桌面上的四個角落。

後來我們宿舍都練就了這手絕活, 稱霸圖書館4年, 就是在臨近考試之際也從未失手。 特別是哪位王姓同學籍此獲得校花青睞, 義務為校花占座3年整, 遺憾的是未成眷屬, 此情可待成追憶 。

隨著科學技術特別是資訊技術的進步, 現在大學圖書館搶座位已經和火車票一樣轉移到電腦和手機上了, 去年我回母校正好看到圖書館發佈通知, 將於9月18日起, 正式啟用選座系統(分微信公眾號和館內選座機)。 淘汰人的從來都是技術而不是年齡。

因為時間關係我就不再分享我92-95年在華中科技大學讀研期間搶圖書館座位的經驗和秘笈了, 大家有興趣可以上網查看《華中科技大學圖書館自習座位告急兩萬人爭275個座位》,

擔心發生安全事故, 甚至半夜驚動武漢公安局防暴員警現場維持秩序。 歷史對於旁觀者是一段故事,對於親歷者是切身的喜悅和感傷。

謝謝大家!

魏永軒一一

高考未果, 後來我上了西山技校。 當得知西山有一個較大的圖書館是時, 我興奮不已。 但要辦借書證, 必須要有學校的介紹信。 不知為什麼, 當時學校好像不太鼓勵學生在校外亂讀書, 好像是怕學壞。 強烈的求知欲, 當我斗膽給校長寫了一封信。 沒想到校長看我言詞懇切, 讓學校辦公室秘書找到我, 特別地給我開了一個介紹信, 從此我開始步入人生的第二個圖書館, 大量閱讀了改革開放後一些反思文革、介紹新思潮的書和一些西方哲學經典書籍。

記得最清楚的是黑格爾的《小邏輯》, 只可惜當時讀不太懂。 之後, 借著在西山上學的機會, 我除了逛書店, 買一點特價書之外, 還奔入了省圖書館。 好像是不懂省圖書館的規矩, 我幾次進去, 也沒有去辦借書證, 只是留戀又留戀, 而後滿腹幽怨地離開。 當時在太原買的特價書, 至今還記憶猶新的是馬克思的傳記三部曲《青年馬克思》、《盜火》(上下)和《生命的頂峰》, 其中馬克思、燕妮的一些讀書的對白和馬克思在大英博物館讀書及撰寫偉大的《資本論》的情形讓我銘記在心, 並鼓勵我在求知的道路上孜孜以求, 樂此不彼。

1990年參加工作, 1993年前後, 介休洗煤廠團委要創辦一個圖書閱覽室, 缺一個兼職的圖書管理員。 我有幸被廠團委選中,開始在三班倒的工作之餘盡義務給大家提供閱覽的服務。用現在的話講是做了幾年圖書閱覽室的“青年志願者”,在為大家服務的同時,也為自己博覽群書創造了條件。我曾寫過一篇《消夏之夜的品讀》就記載了這一段經歷。

做一個圖書管理員好像成了我一個特別想從事的職業選擇。以至,2005年,汾西礦業50年大慶,我與其他兩位筆友幫著集團公司完成《熱愛與執著》的長篇報告文學創作之後,領導徵求我以後工作的意見,我依然癡心不改地想做一個圖書管理員。就是到今天,我依然有這種衝動。我真想坐擁書城,盡享王者之風。

有一次到北京出差,我利用難得的工作間隙,直奔紫竹院湖畔的國家圖書館,步入文津閣,好好徜徉了一番,還買了不少學術類圖書。只是由於時間關係,我沒有如願以償地聽一聽學術講座。

從縣城到省城到首都,我見識了從小到大的圖書館,濃郁的書香,讓我聞到了中華文化的芬芳。如今想來,這些閱歷,對一個普普通通的閱讀愛好者來說,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和珍貴的回憶。

我有幸被廠團委選中,開始在三班倒的工作之餘盡義務給大家提供閱覽的服務。用現在的話講是做了幾年圖書閱覽室的“青年志願者”,在為大家服務的同時,也為自己博覽群書創造了條件。我曾寫過一篇《消夏之夜的品讀》就記載了這一段經歷。

做一個圖書管理員好像成了我一個特別想從事的職業選擇。以至,2005年,汾西礦業50年大慶,我與其他兩位筆友幫著集團公司完成《熱愛與執著》的長篇報告文學創作之後,領導徵求我以後工作的意見,我依然癡心不改地想做一個圖書管理員。就是到今天,我依然有這種衝動。我真想坐擁書城,盡享王者之風。

有一次到北京出差,我利用難得的工作間隙,直奔紫竹院湖畔的國家圖書館,步入文津閣,好好徜徉了一番,還買了不少學術類圖書。只是由於時間關係,我沒有如願以償地聽一聽學術講座。

從縣城到省城到首都,我見識了從小到大的圖書館,濃郁的書香,讓我聞到了中華文化的芬芳。如今想來,這些閱歷,對一個普普通通的閱讀愛好者來說,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和珍貴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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