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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又見密室(民間故事)

醒來就是折磨的開始。

西門金蓮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是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待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她拼命地想從地上坐起來, 可是身體卻怎麼也動不了。

她汗如雨下:“我怎麼了!?你把我怎麼了!?”

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掙扎著站了起來, 慘然道:“你怎麼了?”

西門金蓮急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麼!?”

這男人緩緩地走到了她的跟前, 然後蹲在了她的身旁。 西門金蓮本想給他一巴掌, 怎奈卻連手指也動不了。

這男人緩緩道:“小姐, 我想你是誤會了。 我也和你一樣, 剛剛才醒來。

西門金蓮奇道:“你的意思是你也是被別人給抓進來的?”

這男人慘笑道:“對。 ”

西門金蓮這時才開始打量這個陌生的房間:這個房間約莫有20個平方米大小, 房間裡面空空如也。 房間的天花板離地面大概有15米左右, 在高得離譜的天花板上還安裝得有兩盞日光燈和一假攝像機。 房間裡朝西的那面牆上有一扇門。

這男人突然道:“你不用看了, 四壁都是用厚實的鋼鐵建築而成的, 那扇鐵門是由機械來控制開關的。 我已試過, 應該不會有人來救我們。 ”

西門金蓮指著天花板道:“那架攝像機是怎麼回事?”

這男人苦笑道:“我怎麼會知道?估計是抓我們的那人用來監視我們的。 ”

西門金蓮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我們抓進來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男人歎道:“這些在現在看來其實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們到底要怎樣才能走出這個該死的房間。 ”

西門金蓮泣聲道:“怎麼出去?我們被關在這銅牆鐵壁裡……”

話還沒說完, 她就已經哭出聲來。

這男人突然發現西門金蓮雖然在哭, 但是她的四肢卻沒有任何的附屬動作, 譬如說, 捂臉, 揉眼。 她仍是像剛才昏迷時那樣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這男人大驚道:“莫非……你不能動!?”

西門金蓮沒有回答他, 卻哭得更加淒厲了。

這男人試探著用雙手去掐了掐她的雙腳, 她沒作反應。 然後他又去掐了掐她的雙手, 她仍然沒有反應。 於是他又加大力度去試了試, 可她卻還是沒有反應。 其時, 這男人已經可以肯定, 西門金蓮被全身性的麻醉了,

而且這種麻醉是無法恢復的, 是永久性的。 因為正常的麻醉是在麻醉身體同時也麻醉大腦的。

看著西門金蓮痛哭流涕的樣子, 這男人只好安慰道:“小姐, 你別擔心。 你只是被人注射了麻醉藥, 等藥效一過, 你便可以像以前一樣了。 你放心, 雖然你不能移動, 但我是不會拋下你不管的, 待我找到了出口, 我潘慶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去, 我保證!”

他說得雖誠懇, 可是卻還是撒了謊。

漸漸的, 西門金蓮止住了哭泣。 她輕聲道:“可是……你打算怎麼去找出口呢?這裡……”

突然, 天花板上的那兩盞燈熄了。 沒有了光線, 整個房間刹時間就落入了一種詭異而恐怖的氛圍。

西門金蓮大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潘慶用手碰了碰她的臉, 柔聲道:“沒事, 可能是幕後那烏龜把燈給關了。

不怕, 我還在你身邊。 ”

若是換到了平時, 西門金蓮在被陌生的男人摸了臉之後, 一定會給他一巴掌, 然後大罵他色狼, 可現在潘慶的這一“摸”是向她示意他還一直守護在“癱瘓”了的她的身旁。 一時間一股暖流湧上了西門金蓮的心窩, 她也柔聲道:“謝謝你, 請不要拋下我好嗎, 我需要你……”

潘慶於是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道:“我不會拋下你的。 ”

雖然, 潘慶的這個舉動輕薄得有些過分了, 但是西門金蓮也不敢說什麼, 因為她現在能依靠的就只有潘慶了。

時間就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飛快地流逝。

不知過了多少天, 西門金蓮已口渴得口齒不清了, 但潘慶卻仍是時不時的去親她一下, 和她說說話。 或許男人的體能和適應力天生就要比女人強吧,

在既沒食物又沒水源的情況下, 潘慶還能清晰地表達他的意思:“你……你還好吧, 沒事的話就朝我手背上吹吹氣, 讓我知道你還活著……”

已奄奄一息的西門金蓮於是就朝他的手背上吹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 天花板上的兩盞燈又突如其來的亮了。

由於瞳孔已習慣了長時間的黑暗, 所以在突然有了光線之後, 西門金蓮和潘慶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西門金蓮的眼睛雖然是閉著的, 可她還是可以感覺到那可愛的燈光此刻正溫柔地撫摩著她的臉龐。

而且, 與此同時她還聽到房間裡那沉重的鐵門開啟的聲音——可以出去了!

西門金蓮想動, 可是卻還是動不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睜開雙眼, 可是雙眼現在暫時還無法適應光線。於是,她想起了潘慶,她掙扎著、竭盡全力地從喉管裡擠出了一句話:“潘大哥……你快……背我出去……我們可以出去了……”

她這話剛說完就聽到了潘慶的一陣呻吟聲,顯然他已忍著劇痛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又聽到潘慶爬向出口的聲音。

“什麼!?難道他想扔下我一個人出去!?”

西門金蓮狂叫著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看見了讓她吃驚的一幕。

然而真正讓她吃驚的並不是潘慶現在正拼命爬向鐵門口的背影,因為這情景早在她的意料之內了。

真正讓西門金蓮吃驚的是她的雙手和雙腳現在只剩下了骨頭!

原來潘慶直到現在還能說話、還能爬行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擁有過人的體能,而是因為他被囚禁在黑暗中的這些日子裡一直以西門金蓮沒有知覺的手和腳上的血肉來維持生命的!

“原來結果會是這樣。”

隱身於攝像機後面的那人放下手中的咖啡,這樣說道。

可是雙眼現在暫時還無法適應光線。於是,她想起了潘慶,她掙扎著、竭盡全力地從喉管裡擠出了一句話:“潘大哥……你快……背我出去……我們可以出去了……”

她這話剛說完就聽到了潘慶的一陣呻吟聲,顯然他已忍著劇痛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又聽到潘慶爬向出口的聲音。

“什麼!?難道他想扔下我一個人出去!?”

西門金蓮狂叫著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看見了讓她吃驚的一幕。

然而真正讓她吃驚的並不是潘慶現在正拼命爬向鐵門口的背影,因為這情景早在她的意料之內了。

真正讓西門金蓮吃驚的是她的雙手和雙腳現在只剩下了骨頭!

原來潘慶直到現在還能說話、還能爬行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擁有過人的體能,而是因為他被囚禁在黑暗中的這些日子裡一直以西門金蓮沒有知覺的手和腳上的血肉來維持生命的!

“原來結果會是這樣。”

隱身於攝像機後面的那人放下手中的咖啡,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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