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的春運開始了, 南來的, 北往的, 都在向同一個目標行進——回家。
有錢沒錢, 回家過年。 辛苦了一年, 又到了年關時節, 回家,
現在的條件也是越來越好了, 交通工具海陸空全面出動, 購票方式多種多樣, 再也不用為一張春運中的車票去求人了。 看著趕火車的人們, 看著趕汽車的人們, 看著趕飛機的人們, 心中不由得一陳感慨, 回想二十多年前, 自己也是春運大軍中的一員。
那個時候,
沒有關係,
能買上一張可以登上火車的票就已經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了,
其它的比如說臥鋪和座位的票,
都是一種難以實現的奢望了。
每次探親回家,
我都是要提前到火車站,
排好長時間的隊才能一張站票,
都是幾個要好的哥們把我“擠”上火車。
二十多年前, 我在內蒙古西部重鎮城市烏海市工作, 還是一枚年輕的小夥子, 精力充沛, 身體也還算強壯。 每年單位都有20多天的探親假可以使用, 我就全部留在了過年這段時間。
幾十年過去了, 哥們們送我的情景還是歷歷在目。 帶著一大包行李, 單位離火車站很遠, 有將近50多公里的距離, 每次回家探親都是坐晚上的火車,
還有一次, 是我在火車上站著度過的最難受的一個晚上。 在後半夜又累又困的時候, 看到有的人們從包裡拿出報紙等墊在火車過道上, 躺著休息, 很是羡慕他們提前想到的辦法, 後悔自己沒有準備這些的同時, 也暗暗告誡自己, 下次一定也要準備這些。
既然沒準備, 躺不不, 又沒有座位, 就只能站著。 直到天麻麻發亮, 眼看著再有兩三個小時就要到站了, 可此時我卻感到口乾舌燥, 嗓子裡好像要冒煙一樣。
可巧的是, 在我站著的對面的小桌子上, 其他乘客放著一個水杯裡有半杯水。 看著冰涼的水就在面前, 我的心裡的掙扎:“喝點?不能喝, 是別人的水。 要不就喝一點?”抬眼看看, 座位上的幾個人都眯著眼在休息, 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杯子。
怎麼辦?喝還是不喝?心裡在糾結中掙扎的最終結果是我悄悄的拿起了水杯, 悄悄的喝了一小口水, 趕緊又悄悄地放回了原處。 不料我剛放下杯子, 其中一個座位上眯眼休息的年輕姑娘睜開了眼,抬手把杯子往裡推了推,抬頭看我,滿眼的困惑、不滿和厭惡的目光,刺的我一臉尷尬,滿臉通紅,心裡緊張地撲騰撲騰亂跳。雖說我是沒有經同意動了人家的杯子,喝了人家的水,明顯不占理,但年輕氣盛的我還是眼光迎了上去,也盯著對方看,直到對方的目光移開,我也才把目光轉向他處。
那一小口水,猶如甘甜可口、清涼爽口的甘露,從我嗓子眼順流直下,冰涼的清爽沿著我喉嚨的傳遍全身。那一口甘露,讓我迅速擺脫了口乾舌燥的境地。
雖說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但就是這一口水讓我記憶到今,也是迄今為止喝的最香、最可口的一口水。只是不知那姑娘最後的杯子怎樣處理那杯子了。
現在想起當時的尷尬情景,有時還會臉紅心跳!
其中一個座位上眯眼休息的年輕姑娘睜開了眼,抬手把杯子往裡推了推,抬頭看我,滿眼的困惑、不滿和厭惡的目光,刺的我一臉尷尬,滿臉通紅,心裡緊張地撲騰撲騰亂跳。雖說我是沒有經同意動了人家的杯子,喝了人家的水,明顯不占理,但年輕氣盛的我還是眼光迎了上去,也盯著對方看,直到對方的目光移開,我也才把目光轉向他處。那一小口水,猶如甘甜可口、清涼爽口的甘露,從我嗓子眼順流直下,冰涼的清爽沿著我喉嚨的傳遍全身。那一口甘露,讓我迅速擺脫了口乾舌燥的境地。
雖說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但就是這一口水讓我記憶到今,也是迄今為止喝的最香、最可口的一口水。只是不知那姑娘最後的杯子怎樣處理那杯子了。
現在想起當時的尷尬情景,有時還會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