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比無恥的話已經可以平局了……”
“不敢當, 不敢當。 ”
“沒有在誇你啊!”
梗漂亮地吐槽道。
接著也就是所謂的第二局, 儘管說我還是跟一個不明真相的路人甲一樣, 但還是執意要看下去。
“三大的你自己確定不會輸?”
“梗說的沒錯啊, 因為以撒怎麼看都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本大爺也是這樣認為的。 ”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桀的處境持懷疑態度, 不, 應該是從根本上否定了。
“哼, 別輸?這句話你還跟克萊蒂亞說比較好。 ”
桀笑的很是自信, 在他臉上我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者的微笑還有勝利的曙光。
“我很好奇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克萊蒂亞坐在椿的墊子上, 一臉好奇地看著桀。
不錯, 他們正是要比遊戲的水準, 用的是一款相當經典的格鬥遊戲。
“只要我發揮出一半的實力就可以輕鬆取勝了, 說不定你還會因為失敗的打擊而向我求饒呢, 啊哈哈哈哈哈!”
“你還真是自信呢……”
克萊蒂亞更加地好奇了。
“那還要說, 馬上你機會體會到我無敵的戰術D-Mode的厲害!聽好了是D-Mode哦D, M, O, D, E!”
“聽起來似乎好厲害的感覺……”
我驚歎道。
“怎麼樣克萊蒂亞如果你現在認輸的話, 至少還可以不必體會到現實的殘酷, 要不要好好考慮一下?”
“耶啊, 因為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
克萊蒂亞將一根手柄遞給桀。
“可不准手下留情哦。 ”
“那我就讓你明白一下是什麼叫做永遠也無法戰勝的對手!”
三十秒後……
“我認輸!”
桀向著克萊蒂亞俯首。
“好快啊!”
梗驚歎地看著遊戲畫面, 顯然他根本沒有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麼。
“秒殺……毫無招架之力……”
萌德的臉上除了無奈之外已經沒有被的表情。
“現實真殘酷啊, 還真有個‘永遠也無法戰勝的對手’喲。 ”
至於椿則是在一旁輕聲笑了幾句, 開始對某個中二煉金術師進行冷嘲熱諷。
“喂喂喂, 話說回來你的D-Mode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我不禁問道, 耳邊那遊戲裡面的BGM還在響著不停。
“誰知道呢, 大概是指自殺式的進攻吧。 ”
克萊蒂亞擺出了一副勝者的高傲氣勢。
“簡直是用‘紙’挑戰‘論外’嘛。 ”
自殺?死亡?
D-Mode?Death?
原來如此, 我好像是知道了什麼。
D-Mode——死亡模式。
簡單地說就是拼命三郎式的進攻方式。
“怎麼看都只是一個冷笑話……”
除了為桀感到的歎息之外,
“不過——”
桀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高舉著手中的無線手柄像是勝利者般呐喊起來。
“贏的人還是我!”
“哈?你在說什麼傻……”
此時“YOUWIN”的音效隨著巨大的字體跳出了螢幕, 桀的角色已經取得了勝利。
“咦!這是什麼情況!”
克萊蒂亞驚愕地瞪著桀。
“怎麼?格鬥遊戲都是三局兩勝制的東西, 你連這種常識都沒有嗎, 克萊蒂亞?”
“可你剛才不是認輸了嗎!”
“哼, 怎麼會有人在頭一局失敗就認輸了呢, 你還是太天真了啊, 克萊蒂亞!這才是D-Mode真正的戰術所在!D的不是死亡的簡寫, 而是欺詐
桀刻意提高了喉音, 開始在少女面前耀武揚威起來。
“你, 你, 你這分明是在耍賴啊!”
中計的克萊蒂亞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向著無賴的中二煉金術師咆哮道。
“我一開始就說過了‘現實的殘酷’哦, 一個詐降不正好讓你深刻地瞭解到現實的殘酷哦, 啊哈哈哈哈哈!”
桀的話講的確實有一股子淩然正氣, 當然只是講的而已。
“很好這樣一來也就平局了。 ”
“我反對!剛才分明是你耍賴, 你作弊!”
“什麼耍賴作弊, 像我這樣風流倜儻的正人君子怎麼說那麼難聽, 那叫‘特殊技巧’。 ”
真不愧是桀, 厚顏無恥的程度果然無人可及。
“不如這樣好了。 ”
椿笑著打斷了兩人鬥嘴, 從她的笑容來看, 我已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如果不趁現在溜走大概會發生什麼不妙的事情, 總之我的第六感是這樣告訴我的。
“桀還有克萊蒂亞你們之間的最後一場比試, 就作為團隊賽好了。 來一場三對三的比試,
只要是個正常人, 聽到這樣的說辭一般都會有所懷疑。
比方我的話, 就會立刻質疑椿的行為, 因為這個社團目前已經有七個人, 三對三的話, 正好就可以輪到一個傢伙來看好戲。
“接受!”
不光是天生就不正常的桀, 就連有點正常人模樣的克萊蒂亞也答應了這個荒唐的要求。
“不管是比什麼我都不可能會輸給你的!”
“我不過是‘四天王’裡最帥的一個, 以為和我持平了就已經贏得了勝利, 那你就太天真了, 克萊蒂亞!”
喂喂喂, 四天王是什麼時候的設定啊!
要吐槽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遺憾的是我現在已經錯失了最佳的逃跑時機。
以為在椿提到“三對三”的同時, 她的手還抓住了我的領帶, 真不知道她到底對我的領帶上下了什麼奇怪的咒術,主要她伸手就可以隨時抓到。這種像是狗鏈一樣的感覺,無論從什麼角度去思考都很是不爽。
“對了克萊蒂亞,今天你打算住在什麼地方呢?”
沒等克萊蒂亞回答,桀就搶先一步回答了椿的問題。
“當然是住在我家,除此之外還有別的選擇嗎?”
“變態!”
克萊蒂亞紅著臉叫嚷道。
“你,你在腦子裡想什麼啊!”
“你不是沒地方可以去嗎,就算你住到我家也不會少塊肉……”
“沒准會多一塊……”
梗把聲音壓得很輕,如果不是站得很近根本不可能聽見,不過有些傢伙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聽力就會異常的好。
“你居然質疑我崇高的靈魂!”
“先不說是否崇高,你真的有那東西嗎?”
萌德在一旁吹著口哨,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萌德!居然連你背叛了我!”
“說過多少次了,不准用這個外號稱呼本大爺,你個死蘿莉控!”
“蘿莉控……”
克萊蒂亞看桀的眼神突然開始變得嫌棄了起來,兩人之間的間距也在悄然增大。
“噁心。”
如果說話的不是克萊蒂亞而是萌德,多半桀就會毫不要臉地向著世人澄清蘿莉控的“偉大”,可眼下他卻沒法這樣做。不得不說少女的話對他有著極強的殺傷力,光是一個“噁心”就讓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咻的一聲就溜到了牆角,發散起了怨念的氣息。
“那傢伙怎麼了?”
煒的聲音是隨著一陣涼風從外邊進來的,不過房間門卻並沒有被打開,從窗簾拂動的聲響來看,我們的半神大人這一次是翻牆跳窗進來的。
“呃,某個傢伙只想單純地想要和自己的未婚妻同居而已……”
“梗別給我扭曲真相好嗎,我只不過是對她說搬過來的建議而已,反正她現在也是一個人,以在一起的話可以更好地相互照應不是嗎?而且我可以保證我家附近五公里內可是一個變態都沒有哦!”
不愧是桀,從失落中恢復的速度實在令人佩服。
“如果以你的標準來看,恐怕這個世界都沒有變態……”
對於梗的這番話,就連煒都梗著我們下意識地點頭。
“你放心,我可不會對你做出什麼特別下流的舉動的,比如……”
對話開始向著詭異的方向發展,與其說是我們都在貶低桀的人格,倒不如說他是自己說話的方式實在有些可疑。
“囉嗦!你,你要是敢說出來,就殺了你啊!”
克萊蒂亞氣羞得已經開始有些發抖,神情很是慌張。
“看來你我妄想裡還真是強啊,說說看你想到了什麼吧,克萊蒂亞?”桀在一瞬間開啟了‘鬼畜’模式,那種邪魅的笑容,總之在他去‘調戲’小女孩的時候出現。
“抖S屬性打開哦……”椿滿懷興致地說著,看起來她已經是要來看好戲的了,也茶都倒好了……
“才,才沒有想到那種東西,你,你個大變態,是,是你在想啊!”
“哦,那麼你又是怎麼猜到我在想呢,克萊蒂亞?”
“嗚哇哇,我,我為什麼要非說不可啊!”
克萊蒂亞捏緊了校服的裙角,視乎是在做著困獸之鬥……
兩人之間的立場和高度悄然發生了變化,這種詭異的變化讓我瞬間陷入到了混亂。
“傲嬌角色都是會這樣的喲。”
椿得意地做出了這樣的解釋。
“而且要是有和屍王一樣的抖M屬性的話,會這樣也不奇怪啊。”
喂喂喂,什麼叫做和我一樣的抖M屬性啊!
我根本就不是抖M!
“才,才不是什麼傲嬌啊!”
“看來你還是知道什麼是傲嬌嗎。”
桀摸了摸下巴,儘管那裡並沒有什麼鬍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囉嗦!我才不知道呢!”
面對怪蜀黍力場全開的“裡桀”,克萊蒂亞顯得全然不知所措,在對話中逐漸佔據了下風。
“變態!”
她的焦急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抱怨和牢騷。
像是要告訴在場的觀眾,之前的冰冷都只是她逞強的把戲。
真不知道她到底對我的領帶上下了什麼奇怪的咒術,主要她伸手就可以隨時抓到。這種像是狗鏈一樣的感覺,無論從什麼角度去思考都很是不爽。“對了克萊蒂亞,今天你打算住在什麼地方呢?”
沒等克萊蒂亞回答,桀就搶先一步回答了椿的問題。
“當然是住在我家,除此之外還有別的選擇嗎?”
“變態!”
克萊蒂亞紅著臉叫嚷道。
“你,你在腦子裡想什麼啊!”
“你不是沒地方可以去嗎,就算你住到我家也不會少塊肉……”
“沒准會多一塊……”
梗把聲音壓得很輕,如果不是站得很近根本不可能聽見,不過有些傢伙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聽力就會異常的好。
“你居然質疑我崇高的靈魂!”
“先不說是否崇高,你真的有那東西嗎?”
萌德在一旁吹著口哨,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萌德!居然連你背叛了我!”
“說過多少次了,不准用這個外號稱呼本大爺,你個死蘿莉控!”
“蘿莉控……”
克萊蒂亞看桀的眼神突然開始變得嫌棄了起來,兩人之間的間距也在悄然增大。
“噁心。”
如果說話的不是克萊蒂亞而是萌德,多半桀就會毫不要臉地向著世人澄清蘿莉控的“偉大”,可眼下他卻沒法這樣做。不得不說少女的話對他有著極強的殺傷力,光是一個“噁心”就讓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咻的一聲就溜到了牆角,發散起了怨念的氣息。
“那傢伙怎麼了?”
煒的聲音是隨著一陣涼風從外邊進來的,不過房間門卻並沒有被打開,從窗簾拂動的聲響來看,我們的半神大人這一次是翻牆跳窗進來的。
“呃,某個傢伙只想單純地想要和自己的未婚妻同居而已……”
“梗別給我扭曲真相好嗎,我只不過是對她說搬過來的建議而已,反正她現在也是一個人,以在一起的話可以更好地相互照應不是嗎?而且我可以保證我家附近五公里內可是一個變態都沒有哦!”
不愧是桀,從失落中恢復的速度實在令人佩服。
“如果以你的標準來看,恐怕這個世界都沒有變態……”
對於梗的這番話,就連煒都梗著我們下意識地點頭。
“你放心,我可不會對你做出什麼特別下流的舉動的,比如……”
對話開始向著詭異的方向發展,與其說是我們都在貶低桀的人格,倒不如說他是自己說話的方式實在有些可疑。
“囉嗦!你,你要是敢說出來,就殺了你啊!”
克萊蒂亞氣羞得已經開始有些發抖,神情很是慌張。
“看來你我妄想裡還真是強啊,說說看你想到了什麼吧,克萊蒂亞?”桀在一瞬間開啟了‘鬼畜’模式,那種邪魅的笑容,總之在他去‘調戲’小女孩的時候出現。
“抖S屬性打開哦……”椿滿懷興致地說著,看起來她已經是要來看好戲的了,也茶都倒好了……
“才,才沒有想到那種東西,你,你個大變態,是,是你在想啊!”
“哦,那麼你又是怎麼猜到我在想呢,克萊蒂亞?”
“嗚哇哇,我,我為什麼要非說不可啊!”
克萊蒂亞捏緊了校服的裙角,視乎是在做著困獸之鬥……
兩人之間的立場和高度悄然發生了變化,這種詭異的變化讓我瞬間陷入到了混亂。
“傲嬌角色都是會這樣的喲。”
椿得意地做出了這樣的解釋。
“而且要是有和屍王一樣的抖M屬性的話,會這樣也不奇怪啊。”
喂喂喂,什麼叫做和我一樣的抖M屬性啊!
我根本就不是抖M!
“才,才不是什麼傲嬌啊!”
“看來你還是知道什麼是傲嬌嗎。”
桀摸了摸下巴,儘管那裡並沒有什麼鬍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囉嗦!我才不知道呢!”
面對怪蜀黍力場全開的“裡桀”,克萊蒂亞顯得全然不知所措,在對話中逐漸佔據了下風。
“變態!”
她的焦急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抱怨和牢騷。
像是要告訴在場的觀眾,之前的冰冷都只是她逞強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