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的冬天有些蕭條, 灰濛濛的天, 光禿禿的樹, 房屋縱橫交錯。 放眼望去, 枯草蒼黃地連城一片, 延伸至村莊腳下。
隔壁的大爺總也閒不住,
路上總會看到勤勞而樸實的老鄉, 將地理的收成裝在簡易的兩輪板車上, 或推或拉。
隔上一兩裡路, 就會看到農家的這種露天廁所。 老一輩人寧可多走上幾步路也不習慣在家裡方便。
田野裡的莊稼正青黃交接, 一邊已經收割, 留下枯黃的莖稈, 另一邊的油菜秧子已經舒展開來。
農民大叔將噴灑農藥時用完的包裝袋和小瓶丟在水塘邊,
古樸的土磚房子旁堆滿了稻草。 稻草上用於碾壓稻穗的石滾還在, 兒時調皮的孩子誰沒有推滾過它?
家門前的鳥巢在等待歸巢的倦鳥。 這一切的畫面, 和記憶中的故鄉多麼相似。 記憶中故鄉的那樹 那人 那景, 模糊了又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