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逝去, 會是什麼樣子?只有自己經歷過才知道。 那種傷痛永遠難以撫平, 傷口永遠難以癒合, 回憶與思念, 懷想與追憶, 再也難以找尋打撈到一絲一毫的真實感存在感。 面對親人逝去, 中西方相通的地方也是驚人的相似。 朗·霍爾、丹佛·摩爾《世界上另一個你》給出了答案, 也增添了我對剛剛逝去母親的那份追憶和思念, 伴我度過今年大雪紛飛、有點嚴酷異常的冬季。
本書的主人公朗·霍爾, 曾經在商場以賣罐頭濃湯勉強維持生計。 後來跨國畫作買賣, 變得越來越富有, 然而越來越自私, 和家庭疏離,
西方小說, 把宗教至於很高的地位。 這和他們的信仰有關。 正如中國文化把儒家、道家、佛家雜糅在一起作為立身處世的依據。 這是中西文化、宗教、歷史的差異。 《世界上的另一個你》也不例外, 宣揚宗教的偉大、仁慈、博大, 這和閱讀巴爾扎克的小說一樣, 葛朗台與他的妻女一樣, 《世界上的另一個你》朗·霍爾在黛博拉的感召下, 進行流浪漢的救助工作, 同時, 丹佛·摩爾也改變了流浪漢的生活方式, 最終轉變為一個“年度慈善家”, 盡心盡力服務流浪漢庇護所。
宗教的偉大,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月缺。 不幸突然降臨到朗·霍爾身上。 和妻子結婚31年零7天離開人世, 朗·霍爾的內心經過怎樣的煎熬痛苦:“是癌症把她帶走的, 但是比起癌症, 我更怨恨上帝, 是他把黛博拉從我身邊奪走, 把我的心撕得粉碎……我們把黛博拉葬在羅基頂她最喜愛的地方, 我們為她舉行了安葬儀式, 還在教堂舉辦了悼念活動。 我和孩子們一起出逃, 以期消除內心的悲慟。
這種感受和我感同身受。 黛博拉就是愛的化身。 母親, 同樣也是, 永遠不可改變。 最愛我的母親在今年第一場大雪中逝去, 再也見不到了。 回家, 只有母親在世的時候才有意義與價值, 才是心靈港灣的棲息地, 現在, 天崩地裂, 我的天空傾倒了, 潰塌下去, 再也修補不了了, 思念和追憶成為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有時候, 我會想母親在那邊怎樣, 還會時時牽掛這我, 時時關注這我, 母親, 天下母親, 只有您才是我一生的動力目標, 和努力方向。 現在這個天塌了, 再也找不到晴朗的天, 潔白的雲, 母親, 您在那邊還好吧。 兒子覺得太愧疚了, 忙於生活奔波勞累,
親人之間的感情和非親人之間的感受, 會不會有差別?兩個男人之間的友誼到底有多大程度上的真實。 這本書《世界上的另一個你》, 正如名字一樣, 將會是我對母親的永久思念與回憶,
是的, 不同面具下相似的靈魂, 在本書相遇, 讓人感歎的同時, 也讓我們倍感生命的奇妙, 生命最艱難的時候, 或許我也可以陪著你, 一同走過……
本書像自傳, 他傳, 也許更像心理傾訴與獨白。 心理結構, 心理軌跡也許才是《世界上的另一個你》最好的歸納。 我們抱怨結構的散漫, 可能忽視了心理結構的流暢。 我們在抱怨內容過於單薄的同時, 可能忽視了情感的力量。 這對《世界上的另一個你》來說, 未嘗不是最好的獲得。
張勇,男,1972年出生于河南新野縣,碩士研究生畢業于寧夏大學,文學評論者。多年教師經歷、房地產開發企業、醫院、媒體工作經驗,現從事企業文化策劃、宣傳、企業內刊、自媒體矩陣佈局,作品多發表于《寧夏大學學報》、《華中師範大學研究生學報》、《昌吉學院學報》、《科技創業月刊》、《商情》、《東莞日報》、《寶安日報·打工文學》、《寧夏大學校報》、《普州文學》、《安徽文學》、《躬耕》、《六盤山》、《山東商報》、《新消息報》、《香港文藝報》、《永平回族》、《中華讀書報》、《新華書目報》、《半島都市報》、《貴陽晚報》、《躬耕·傳媒天下》等刊物。
未嘗不是最好的獲得。張勇,男,1972年出生于河南新野縣,碩士研究生畢業于寧夏大學,文學評論者。多年教師經歷、房地產開發企業、醫院、媒體工作經驗,現從事企業文化策劃、宣傳、企業內刊、自媒體矩陣佈局,作品多發表于《寧夏大學學報》、《華中師範大學研究生學報》、《昌吉學院學報》、《科技創業月刊》、《商情》、《東莞日報》、《寶安日報·打工文學》、《寧夏大學校報》、《普州文學》、《安徽文學》、《躬耕》、《六盤山》、《山東商報》、《新消息報》、《香港文藝報》、《永平回族》、《中華讀書報》、《新華書目報》、《半島都市報》、《貴陽晚報》、《躬耕·傳媒天下》等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