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雪停了。 妻子站在窗口背對著我說:“松樹枝給壓垮了。 ”我哦了一聲。 她繼續說:“為什麼香樟樹枝沒斷?”我來到窗前看了看,
我坐回電腦前說:“松樹枝比較脆, 容易斷。 ”
妻子說:“香樟的葉子小, 兜不住雪。 ”
我說:“松枝是很脆的。 ”
“你也不仔細看。 ”她依然在觀察兩棵樹。
早晨, 我聽到樓下有人鏟雪, 發出哢哢的聲音, 便想起昨天說的松枝, 於是來到窗前。 松樹紋絲不動, 枝條上的雪還是一整塊;香樟樹葉間有雪花輕輕灑落。 妻子說得對。
草地上有孩子馬虎地堆了一個不像雪人的雪人, 只是一個雪包包, 上面插著帶著松針的短枝, 可能代表雪人的頭髮。 兩根長松枝比昨天更低了, 孩子都能夠得著。
“你太倔了, 也不來好好看看。
此刻我覺得自己確實太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