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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建統領」習近平在正定這樣進入角色

1982年3月至1985年5月, 習近平同志任河北省正定縣委副書記和書記, 在正定工作了三年多。 近期, 《學習時報》陸續推出習近平在正定的系列重大報導,

其中展現了很多鮮為人知的從政細節、工作經歷等。 習近平以其幾十年來一以貫之的為民情懷、實幹精神、使命擔當, 為全黨樹立了學習的榜樣。 今天, 黨建網微平臺帶您瞭解30多年前的習近平。

這是1983年, 在河北正定辦公室裡的習近平。

採訪對象:王幼輝,

1934年11月生, 江蘇丹陽人, 九三學社成員。 1981年任正定縣副縣長。 1983年任河北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 後任河北省副省長、省政協副主席。 2003年退休。

采 訪 組:《學習時報》記者 邱然 陳思 黃珊

採訪日期:2017年2月27日

採訪地點:石家莊市王幼輝家中

“‘入鄉隨俗’, 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採訪組:王幼輝同志, 您好!您大學畢業後就在正定縣工作了, 習近平同志1982年來正定工作的時候, 您任副縣長, 應該是正定最早接觸並與他相識的同志之一吧?

王幼輝:是的, 我1957年大學畢業後來正定縣工作。 近平1982年初來到正定的時候, 我是分管農業的副縣長, 確實算是和他認識比較早的同事。 到現在, 我還記得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情景。

那一天, 我正在石家莊地區英語學習班學習,

縣裡給我打來電話, 叫我馬上回去開會。 回去以後, 我們縣領導和地區的領導都坐在一個會議室, 談一個技術引進的事情。 進了會議室, 我就發現有一個“當兵的”坐在我對面。 他年紀不大, 一身舊軍裝, 穿得很土, 腳上穿個大頭鞋, 活像個部隊炊事班的班長。 我很奇怪, 怎麼有個當兵的來參加我們的會議?

我就問坐在我旁邊的地區徐副專員:“那個當兵的是誰呀?”

徐副專員說:“這是習仲勳同志的兒子習近平, 到你們縣來當副書記。 ”我恍然大悟:哦, 原來這個“當兵的”就是習近平。

近平當時任縣委副書記, 在工作上受縣委馮國強書記的領導。 我們縣領導班子的同志知道近平是大幹部的兒子後, 當時有一位縣長就說:“中央大官的子弟,

我們怎麼相處?”

近平自己很注意, 他不希望因為這個和大家產生隔閡。 在正定, 那時候領導幹部和普通幹部共用一個食堂, 我們在食堂打飯, 不管職務大小, 都按照先來後到排隊, 打完飯以後, 大家就在院裡的大石灰板上吃飯, 蹲著吃, 邊吃邊聊, 哪個幹部都不搞特殊。 近平從中央軍委辦公廳到正定來, “入鄉隨俗”, 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從那次見面以後, 我們在一起工作, 很快也就熟悉了。 近平剛到正定的時候不滿29歲, 我比他大十幾歲。 雖然年紀相差很大, 但我們思想上比較一致, 平時很談得來。

1983年, 我到省裡以後, 馮書記也調到地區工作, 近平擔任縣委書記。 他是正定縣的第十任縣委書記, 也是最年輕、文化程度最高的一任縣委書記。

雖然年紀輕輕就當了這麼重要的官, 但我從來沒有見他發過火, 也從來沒有見他跟誰拍過桌子、瞪過眼睛, 他一向都非常和氣, 平易近人, 這讓同志們都感到很親切。 他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 從來就是這個樣子。 跟他在一起相處, 我從不覺得拘束。

有一次開會, 我跟省委組織部的一位同志聊天, 他跟我講, 習近平剛決定從中央機關到正定來的時候, 本來想從基層幹起, 當個公社黨委書記, 但當時省委組織部考慮到, 從中央下來的幹部安排得太低也不行, 就讓他當正定縣委副書記了。

“短短3年內, 騎著自行車跑遍了全縣所有公社、所有大隊”

採訪組:您當時是主管農業的副縣長, 對於農業大縣正定來說, 農業、農村、農民這“三農”應該是縣裡工作的重中之重,習近平同志當年和您一起配合工作的時候一定很多吧?

王幼輝:是的,我們兩個工作上配合很多,經常在一起談工作,也經常一起下鄉。正定縣當時有25個公社、220多個大隊,近平對我說:“你在正定待了那麼長時間,又是學農的,肯定跑遍全縣了。”我確實對情況比較熟悉,所以近平下鄉,就經常和我結伴同行。

縣委當時有吉普車,但近平跟我講:“咱們還是騎自行車下去好,這樣可以多看看。”

這樣,我們平時基本都是騎自行車下鄉。出發前,近平囑咐我說:“咱們下去,你還是不要提我父親的名字,就說我是復員軍人,來當副書記就行了。”

近平當時考慮到,工作是工作,和個人背景是兩碼事。實實在在幹好手頭的工作是最重要的,如果工作做得不咋樣,別人知道自己是高幹子弟,反而會看低自己。

我們騎自行車下鄉,隨走隨看,主要是看莊稼長勢。到了公社,就向公社抓生產的主任瞭解情況;到了大隊,就向大隊抓生產的幹部瞭解情況。近平在鄉下調查的時候,除了問生產以外,還經常問社員家裡的情況。他很喜歡和老百姓聊一些家常話,大家都覺得他這個人很隨和,很親切。後來,據當時縣委分管農業的副書記閆書章告訴我,近平在正定短短3年內,騎著自行車跑遍了全縣所有公社、所有大隊。

我們一般在公社吃飯。近平很自律,到了大隊,他都會吃“派飯”,吃完之後抹抹嘴,說聲“謝謝”,按照規定交半斤糧票,再交一毛五分錢。下午繼續走鄉串村工作。

有一次,我們到東權城公社下鄉,吃飯時,有5個公社書記,還有縣委宣傳部的工作人員。那天的菜也很簡單,有一盤豬耳朵、一盤拌豆腐,這麼多人吃這兩個菜。主食就是一人一碗麵條。東權城公社書記還拿出一瓶酒來給大家喝,近平一口也沒喝。吃完飯以後,近平自掏腰包請客,拿出10塊錢給了那位公社書記。公社書記笑笑說:“這些飯哪裡用得著10塊錢?我還倒賺幾塊錢。”

“時時處處都在為群眾謀利,他自己的生活卻特別簡樸”

採訪組:剛才您講到,初次見到習近平同志的時候,他穿著一身舊軍裝,很“土”,那麼他平時的生活都是這樣簡樸嗎?

王幼輝:近平時時處處都在為群眾謀利,他自己的生活卻特別簡樸。我到省裡工作以後,他到石家莊來看我,我們從來沒有上過一次飯店。快到中午的時候,11點半左右,他就走了。正定離石家莊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回到正定正好吃午飯。

其實我完全可以領他在省政府招待所吃飯,但他到點准走,不願意給我添麻煩,我也從不留他,老朋友之間沒必要那麼客氣。但我到正定去,他就留我吃飯了。有一次,我到正定去看他,快到中午了,他說:“你今天在這裡吃飯吧。”

當時,近平已經是縣委書記,我是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但他沒有給我們開小灶。他自己掏錢買了一個魚罐頭、一個牛肉罐頭,又抓了兩把米,放在一個很小的鋁鍋裡,用煤油爐蒸米飯。那個鍋很小,最後蒸出來就是每人一碗飯。他對我說:“就這些啊,多了就沒有了。”沒有湯,我們就一人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不過,這頓飯我們還是吃得很開心。其實,他是縣委書記,完全可以叫伙房給我們做個飯,但他不願意搞特殊化。

縣裡的生活確實很艱苦。1983年,近平有一次到石家莊辦事,辦完事來找我,他發現我房間裡有個衛生間,衛生間裡還有個澡盆子(因為我這個住處本來就是招待所改建的)。他就對我說:“我想洗個澡。”

我當時有點為難,因為這裡不是天天有熱水,每逢星期二和星期五才有熱水,但這天恰好不是。後來,我就想了個辦法,先把澡盆洗乾淨,然後用臉盆到隔壁的茶爐房去端熱水,連端了6盆熱水,把茶爐裡的熱水全放完了,然後再兌些涼水。

搞好了洗澡水,我對近平說:“你當心不要把塞子踢掉,要不水都放走了,你可就洗不成澡了。”

接下來,近平就“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洗完以後說:“真舒服啊!”

那個時候,正定的條件很艱苦,縣委、縣政府都沒有洗澡的地方。近平是縣委書記,完全可以到招待所去洗澡,但他不搞這種特殊化,他一向都很嚴格自律。他說,天熱了,就在辦公室裡用熱水擦擦身。

(據2018年1月26日《學習時報》,節選自《“近平一向都嚴格自律”——習近平在正定》一文)

農業、農村、農民這“三農”應該是縣裡工作的重中之重,習近平同志當年和您一起配合工作的時候一定很多吧?

王幼輝:是的,我們兩個工作上配合很多,經常在一起談工作,也經常一起下鄉。正定縣當時有25個公社、220多個大隊,近平對我說:“你在正定待了那麼長時間,又是學農的,肯定跑遍全縣了。”我確實對情況比較熟悉,所以近平下鄉,就經常和我結伴同行。

縣委當時有吉普車,但近平跟我講:“咱們還是騎自行車下去好,這樣可以多看看。”

這樣,我們平時基本都是騎自行車下鄉。出發前,近平囑咐我說:“咱們下去,你還是不要提我父親的名字,就說我是復員軍人,來當副書記就行了。”

近平當時考慮到,工作是工作,和個人背景是兩碼事。實實在在幹好手頭的工作是最重要的,如果工作做得不咋樣,別人知道自己是高幹子弟,反而會看低自己。

我們騎自行車下鄉,隨走隨看,主要是看莊稼長勢。到了公社,就向公社抓生產的主任瞭解情況;到了大隊,就向大隊抓生產的幹部瞭解情況。近平在鄉下調查的時候,除了問生產以外,還經常問社員家裡的情況。他很喜歡和老百姓聊一些家常話,大家都覺得他這個人很隨和,很親切。後來,據當時縣委分管農業的副書記閆書章告訴我,近平在正定短短3年內,騎著自行車跑遍了全縣所有公社、所有大隊。

我們一般在公社吃飯。近平很自律,到了大隊,他都會吃“派飯”,吃完之後抹抹嘴,說聲“謝謝”,按照規定交半斤糧票,再交一毛五分錢。下午繼續走鄉串村工作。

有一次,我們到東權城公社下鄉,吃飯時,有5個公社書記,還有縣委宣傳部的工作人員。那天的菜也很簡單,有一盤豬耳朵、一盤拌豆腐,這麼多人吃這兩個菜。主食就是一人一碗麵條。東權城公社書記還拿出一瓶酒來給大家喝,近平一口也沒喝。吃完飯以後,近平自掏腰包請客,拿出10塊錢給了那位公社書記。公社書記笑笑說:“這些飯哪裡用得著10塊錢?我還倒賺幾塊錢。”

“時時處處都在為群眾謀利,他自己的生活卻特別簡樸”

採訪組:剛才您講到,初次見到習近平同志的時候,他穿著一身舊軍裝,很“土”,那麼他平時的生活都是這樣簡樸嗎?

王幼輝:近平時時處處都在為群眾謀利,他自己的生活卻特別簡樸。我到省裡工作以後,他到石家莊來看我,我們從來沒有上過一次飯店。快到中午的時候,11點半左右,他就走了。正定離石家莊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回到正定正好吃午飯。

其實我完全可以領他在省政府招待所吃飯,但他到點准走,不願意給我添麻煩,我也從不留他,老朋友之間沒必要那麼客氣。但我到正定去,他就留我吃飯了。有一次,我到正定去看他,快到中午了,他說:“你今天在這裡吃飯吧。”

當時,近平已經是縣委書記,我是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但他沒有給我們開小灶。他自己掏錢買了一個魚罐頭、一個牛肉罐頭,又抓了兩把米,放在一個很小的鋁鍋裡,用煤油爐蒸米飯。那個鍋很小,最後蒸出來就是每人一碗飯。他對我說:“就這些啊,多了就沒有了。”沒有湯,我們就一人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不過,這頓飯我們還是吃得很開心。其實,他是縣委書記,完全可以叫伙房給我們做個飯,但他不願意搞特殊化。

縣裡的生活確實很艱苦。1983年,近平有一次到石家莊辦事,辦完事來找我,他發現我房間裡有個衛生間,衛生間裡還有個澡盆子(因為我這個住處本來就是招待所改建的)。他就對我說:“我想洗個澡。”

我當時有點為難,因為這裡不是天天有熱水,每逢星期二和星期五才有熱水,但這天恰好不是。後來,我就想了個辦法,先把澡盆洗乾淨,然後用臉盆到隔壁的茶爐房去端熱水,連端了6盆熱水,把茶爐裡的熱水全放完了,然後再兌些涼水。

搞好了洗澡水,我對近平說:“你當心不要把塞子踢掉,要不水都放走了,你可就洗不成澡了。”

接下來,近平就“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洗完以後說:“真舒服啊!”

那個時候,正定的條件很艱苦,縣委、縣政府都沒有洗澡的地方。近平是縣委書記,完全可以到招待所去洗澡,但他不搞這種特殊化,他一向都很嚴格自律。他說,天熱了,就在辦公室裡用熱水擦擦身。

(據2018年1月26日《學習時報》,節選自《“近平一向都嚴格自律”——習近平在正定》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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