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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家中把乾坤葫蘆的情況簡單和紫嫣敘述了一遍, 當然關於那場‘激烈的戰鬥’是萬萬不能提的, 然後又把關於通道的事情和紫嫣商量了一下,
一陣光影波動, 兩人出現在了夜幕中的大峽谷裡。 信澤抬頭看了看崖壁上的旋渦, 拉起紫晴縱身一躍便進了旋渦。 剛剛離開三四天的時間, 這裡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一片欣欣向榮, 到處靈氣充沛, 任憑哪一個修者到了這裡都會流連忘返。 信澤拉著紫晴徑直飛到了老樹神的位置, 此刻老樹神正化作白須老者的模樣與玄龜在下棋。 兩位老者一看信澤與紫晴, 立刻起身見禮“不知二位帝下造訪, 有失遠迎!見諒見諒!”紫晴上前一一扶起“二位前輩不必多禮, 我們擅自造訪是我們失禮才對!”幾人落座。 “信澤帝下你離開不過三日,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老樹神納悶的問。“我有一事不明,所以回來探個究竟!”“什麼事?這麼著急能讓你去而複返?”玄龜也好奇的問。信澤簡單的將通道的重啟方案和兩位老者述說了一遍,二位老者不住的點頭,當信澤說到要把崖壁上的通道移至‘仙市’時,兩位老神皆露出了愕然之聲。老樹神想了想說到“這個辦法好是好,可是‘仙市’只有有緣人才可遇到,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信澤回道“‘仙市’雖然難尋,但也不是不可尋,如今人類世界靈氣已大不如前,真正能夠達到破靈封仙境界的已寥寥無幾,這樣的修者也必將是人中龍鳳,所以仙市也必定會向他們敞開大門的!”老樹神聽後不住的點頭。“可是、、、我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把通道的入口轉移到‘仙市’呢?”玄龜不解。“玄龜老神!你和老樹神在這通道也生活了有千萬年了吧?”二位老神捋著鬍鬚計算著“要是我沒記錯應該有兩千八百萬年了吧!”老樹神說道“是啊!差不多了”玄龜回應著。“那你們可曾知道,這裡其實是一片神域?”信澤問道。“神域?”二位老神同時驚呼道。信澤點點頭“是啊!我就是為了求證這事兒而來。”只見兩位老神皆抬頭看天,又閉目感知,然後齊齊的搖頭感歎“哎、、、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我們怎麼就沒有發現呢?”信澤繼續說道“既然這裡是神域,就一定會有主人,只是不知到底是誰會有如此修為和功德!”“能夠祭出如此之廣的一片神域,其修為應該已達破道之境,其神魂也應該早已不破不滅!”紫晴說道。信澤試著以神識與這片天地溝通,可是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這片天地就像漫無邊際一樣,他的神識怎麼也觸摸不到邊際,可是當他以空間之力審視明明感知到這是一片有限的空間,雖然寬廣卻也不至於神識無法觸及!信澤不禁皺了皺眉頭。紫晴一看信澤沒有成功,便以自己的神識與之溝通,可是忙了大半天還是失望的搖了搖頭。信澤想了想,拱手向二位老神道“二位,晚輩先告辭!我去神域的臨界之處看個究竟!”說完還沒等二位還禮,便祭出空間符篆和紫晴消失在了原地。“這小子!竟然掌握了空間法則!比起當年的軒轅只能過之而無不及啊!”玄龜捋著鬍鬚說道。“是啊!蒼生有福嘍!”
信澤與紫晴來到這片空間的臨界之處,二人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裡並不是想像中的一片混沌,而是就像用一層玻璃強行分開的一樣,透過‘玻璃’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一樣的花團錦簇。信澤和紫晴站在這個巨大的‘玻璃’前十分的疑惑,這怎麼可能?過了許久信澤拉過紫晴驚奇的說“紫晴!你看,這、、、這是一面鏡子!”“不可能吧?鏡子為什麼照不出我們的影子?”紫晴糾正道。信澤想了想說“這好像是一面特殊的鏡子,我們看到的並不是對面的世界,而是我們所在的世界,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幻覺”信澤上前伸手摸了摸,這道屏障表面十分的光滑,而且極其堅硬,可是當信澤試著用手去敲擊,又發現他其實十分的柔軟,所有的力量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被盡數吸收,竟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信澤猛然想起空間戒指裡的石床,石床的性質正好與其相反,信澤思量著:難道他們是出於同一人之手?信澤開始搜尋他識海中關於神農的記憶傳承,可是根本沒有關於空間戒指的半點資訊,更別提石床了。難道是被強行抹去了?信澤皺了皺眉撓了撓頭,以神魂之力又拍了拍面前的“鏡子”。突然鏡子裡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但是歐陽信澤卻怎麼也記不起來,這到底是誰的背影,背影慢慢離去直到消失不見。信澤情急之下又用力拍了兩下,紫晴使勁揉了揉眼睛,等待背影的再次出現,然而這一次屏障裡的影像只是產生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晃動。
信澤與紫晴來到這片空間的臨界之處,二人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裡並不是想像中的一片混沌,而是就像用一層玻璃強行分開的一樣,透過‘玻璃’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一樣的花團錦簇。信澤和紫晴站在這個巨大的‘玻璃’前十分的疑惑,這怎麼可能?過了許久信澤拉過紫晴驚奇的說“紫晴!你看,這、、、這是一面鏡子!”“不可能吧?鏡子為什麼照不出我們的影子?”紫晴糾正道。信澤想了想說“這好像是一面特殊的鏡子,我們看到的並不是對面的世界,而是我們所在的世界,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幻覺”信澤上前伸手摸了摸,這道屏障表面十分的光滑,而且極其堅硬,可是當信澤試著用手去敲擊,又發現他其實十分的柔軟,所有的力量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被盡數吸收,竟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信澤猛然想起空間戒指裡的石床,石床的性質正好與其相反,信澤思量著:難道他們是出於同一人之手?信澤開始搜尋他識海中關於神農的記憶傳承,可是根本沒有關於空間戒指的半點資訊,更別提石床了。難道是被強行抹去了?信澤皺了皺眉撓了撓頭,以神魂之力又拍了拍面前的“鏡子”。突然鏡子裡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但是歐陽信澤卻怎麼也記不起來,這到底是誰的背影,背影慢慢離去直到消失不見。信澤情急之下又用力拍了兩下,紫晴使勁揉了揉眼睛,等待背影的再次出現,然而這一次屏障裡的影像只是產生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