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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樂隊裝進地鐵中——德國漢堡地鐵爵士音樂節

迴圈的, 節奏的, 搖曳生姿, 以一種醉酒的姿態。 這是我關於爵士樂的輕淺認識。

“爵士最深邃, 因為他們來自黑人社區, 他們飽受苦難。

”爵士樂來源於美國黑人音樂, 這些音樂是美國黑人根植于其非洲音樂傳統的基礎上, 結合現實中的遭遇創作, 早期藍調主要表現黑人的悲慘境遇和底層生活狀態。

苦難, 的確是一種即便能夠無限理解, 卻仍然難以感同身受的概念。 所以, 當有人恥笑爵士樂是由”莉莉在雨夜遇到了我,

我, 然後跳著舞說, 約翰, 渴的是上帝”這樣無意義的人名, 城市, 重複, 忽緊忽慢的旋律組合的公式時, 我們也無可抗辯什麼。 我們的確不懂, 如果單靠耳朵, 真的足夠嗎?

喜歡聽音樂現場多年, 可能是被音樂如潮覆蓋時頗像灘塗上的沙粒,

從海底看天空的視覺, 仰望的, 迷幻的, 夢境與唯一。 這些年迅勢成長的小酒館, livehouse, 音樂節, 都像把音樂裝進去的器皿, 它們形狀不一, 始終激情。 上海的爵士音樂節已經聲色俱全, 大牌林立, 公園舞臺, 也彰顯著傲人的大氣。 深圳的爵士音樂節也陸續成型, 沿海地帶的小工廠, 有獨特的私人氣息。 那麼在漢堡呢, 這個德國的港口城市, 未及柏林的先鋒銳利, 但仍舊有著平民的實驗氣息。 又或者, 這些我們看起來頗為實驗的“舞臺”, 其實卻是生活中的某個片段截取, 遵循了爵士最原始的獨立。

今年的秋天, 有幸搭上了一般灌滿爵士的火車, 將完整的真人舞臺搬進地鐵, 它就是德國漢堡地鐵爵士音樂節。 漢堡爵士火車已經舉辦三屆之久, 超過28個樂隊, 5000名乘客。 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 地鐵卻甘願拋棄一些月臺停靠, 一遍又一遍的連續迴圈。 沒有所謂的盛大的開幕儀式或明星助陣, 所有一切都像一場邂逅一樣自然卻驚喜。

參演人員未必大牌, 甚至語言也受德語限制。 但形式的多樣足以讓人滿意, 無論是Big Band集合或青年交響樂團的澎湃激情, 還是what the funk!的趣味funky style, 現代融合或獨唱, 爵士好手們的傾情展演沿著鐵軌一路遠揚。 大部分都是德國本地青年樂手, 有著未來的青春之姿, 但並不代表唱不好理應‘苦大仇深’的爵士, 相反的,輕佻活潑仍是爵士的精髓美麗,就像我所認識的大部分黑人一樣,有著能反照陽光的幽默感傷。乘客裡有姿態謹慎的西裝男,也有撒野狂歡的嬉皮士,穿皮裘的婦女與傷感的中年大叔,甚至我,在車廂中的屬性也是個偶然的過路旅人,但我們,都被“困”在了車廂裡,因為音樂,因為爵士。

相信乘客,相信命運,那麼就應該相信音樂就是音樂。“軌道上的節日”- 這是漢堡地鐵爵士音樂給予的形容詞,來自地下的另一個畫面,不再是每天來往的匆匆人流,城市居民會因為音樂而駐足,而停止,而甘願搭乘多兩站的路,然後哼著小調回家的話,那麼這個城市,才能足以驕傲地宣稱,我們理解,擁抱,並享受了音樂。爵士火車的概念,不僅新奇,大膽,更重要的,是對城市的一種信任。而事實上,我在地鐵中,不僅體驗了窗景變幻,現場音樂在耳邊隨響的動態舞臺,更清楚地看到了每一個德國居民的臉,都是愉悅地陶醉,或是打著拍子在車廂內輕唱。在我們不斷製造著各類奇觀舞臺之時,不妨將想像的門欄放低一下,放低到日常之上,或許能收穫到更多的聽眾呢。

文章為IYA音樂作者原創。如需轉載,請注明出自IYA音樂哎呀音樂 每天為你提供樂器學習乾貨、最新音樂資訊和各種瞎扯淡,喜歡我記得點右上角關注哦! 相反的,輕佻活潑仍是爵士的精髓美麗,就像我所認識的大部分黑人一樣,有著能反照陽光的幽默感傷。乘客裡有姿態謹慎的西裝男,也有撒野狂歡的嬉皮士,穿皮裘的婦女與傷感的中年大叔,甚至我,在車廂中的屬性也是個偶然的過路旅人,但我們,都被“困”在了車廂裡,因為音樂,因為爵士。

相信乘客,相信命運,那麼就應該相信音樂就是音樂。“軌道上的節日”- 這是漢堡地鐵爵士音樂給予的形容詞,來自地下的另一個畫面,不再是每天來往的匆匆人流,城市居民會因為音樂而駐足,而停止,而甘願搭乘多兩站的路,然後哼著小調回家的話,那麼這個城市,才能足以驕傲地宣稱,我們理解,擁抱,並享受了音樂。爵士火車的概念,不僅新奇,大膽,更重要的,是對城市的一種信任。而事實上,我在地鐵中,不僅體驗了窗景變幻,現場音樂在耳邊隨響的動態舞臺,更清楚地看到了每一個德國居民的臉,都是愉悅地陶醉,或是打著拍子在車廂內輕唱。在我們不斷製造著各類奇觀舞臺之時,不妨將想像的門欄放低一下,放低到日常之上,或許能收穫到更多的聽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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