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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招了(民間故事)

張大狗的老婆英姑從娘家回來, 前腳剛踏進家門就破口大駡張大狗, 她剛走幾天, 這家就變得亂七八糟, 四處佈滿了灰塵, 而且有一股臭味, 英姑扔下包袱後就開始收拾。 從日出一直忙到中午, 才把家恢復原狀。

英姑拍了拍手, 提了個水桶準備去打水。 張大狗的家在村的一邊, 離村子很遠, 取水不方便, 所以自家在後院打了一口水井, 英姑來到後院, 就看到了摔在井旁的酒罈, 而且感覺臭味更濃烈了。 來到井邊, 下意識地朝井裡一看, 便本能地叫了起來。 井裡漂著一個鼓鼓的東西, 一旁還有一個“黑球”,

明顯是一具屍體, 那黑球就是一個腦袋。 一大群蒼蠅停在上面, 臭味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英姑大喊著:“救命呀, 有死人呀。 ”便跑到了村裡叫來了村子裡的村民, 幾個大膽的村民下井將屍體撈上來, 卻意外地撈上來了二具屍體。

由於正值三伏天, 屍體又泡在水裡, 所以屍體已經腐爛了, 無法從屍體的面貌判斷是什麼人了, 但英姑卻突然撲在一具屍體上大哭起來, 眾人都知道原因, 因為無論是從屍體的衣服和身材來看, 其中一具屍體都是她的老公張大狗。 但另一具屍體是誰, 眾人誰也不知道。

不知是誰報了官, 縣令洪徒城帶著衙役信匆匆趕來。 村民們把張大狗家的後院擠得滿滿的。 洪徒城拔開人群, 來到了屍體旁邊, 便馬上傳令驗屍官去驗屍,

同時開始間大家:“是誰首先發現的屍體, 如何發現的。 在哪裡發現的?”一旁的英姑強忍著淚水抽泣道:“回大人, 是民女首先發現的, 民女由於和他吵架了便回了一次娘家, 回來後卻發現家裡很亂, 便收拾了一下, 然後就想打水, 就發現了屍體。 ”

洪徒城又問:“那你們有誰知道兩具屍體是誰。 ”英姑又道:“回大人, 這是民女的相公張大狗。 ”洪徒城說了一些慰問的話後又問:“另一具又是誰。 有誰知道。 ”眾人都說不知道。 洪徒城又問:“那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幾天有什麼生人或者有什麼形跡可疑的人出現過, 也或者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呢?”有人答道:“回大人, 草民在幾天前, 到底是幾天前我也不太清楚, 那天夜裡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好像是有人在大叫, 叫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 其它人也有的聽到了。 ”馬上有幾個附應地說是。

洪徒城又四處看了看, 發現了井旁的那個破酒罈, 問:“這個酒罈是本來就在這裡的嗎?”得到肯定答案後就命人把碎片收集起來, 以做證物。

驗屍官也驗完了屍, 說:“回大人, 死者之一, 就是張大狗是淹死的, 但頭部受到重物敲擊, 可能是井壁所至, 具體死亡時間由於屍體已腐爛, 不能辯認, 只能推測大約在五六天前, 加一死者是被擊碎頭部而死, 死亡時也大概在五六天前。 在井沿上發現了血跡, 井沿的棱角與死者的傷口吻合, 說明死者是被撞在井沿上致死的。 ”

洪徒城聽完後又四處看了看, 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了, 就便命人寫了個“認屍啟事”,

散發到各個村, 同時將有關人等及那具無名屍體帶回了縣衙。

不一天, 就有一個中年婦女, 趕來說他老公去追債五六天了還沒 有回來, 特地來看一下屍體是不上她老公。 然而一看不得了, 那具體屍體的衣服果然是他老公的, 說明死者就是他老公。 洪徒城問其原因, 才知道這名死者叫李保, 是李家莊人, 但生性好賭, 時常幾天不歸, 那天李保去張家莊找張大狗要賭債, 後一直沒有回來, 他老婆也習以為常了, 沒有去追問, 直到縣衙發現了屍體, 她才有點擔心, 才來看看, 卻沒想到真被人害死了。 就完後還恨恨地說:“一定是張大狗害死的。 ”

洪徒城也知道張大狗也不是個好東西, 他同樣生性好賭, 欠下一屁股的賭債,

他老婆英姑才時常和他吵架。

綜合這一點, 洪徒城腦海裡已有了當時的大概印象:李保去找張大狗要錢, 張大狗正在井邊喝酒, 沒有錢可還, 而李保卻死纏爛打, 不料張大狗惱羞成怒, 抓住李保的頭髮就往井沿上撞, 但李保更強壯在死這前死死抓住張大狗, 兩人一起失足掉進了井裡, 在下落過程中, 張大狗的頭撞到了井壁, 掉到水裡後, 大狗不知道游泳, 便大喊救命, 這就是村裡人聽到的喊聲, 但隨後, 大狗便淹死了。

這樣的推測不錯, 沒有破碇, 洪徒城正準備結案,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半路殺出兩個程咬金。

第一個程咬金是在第二天的一大早殺出來的, 那一天一大早, 衙門外就傳來了低沉的鳴鼓聲——有人鳴冤。 鳴冤的是一個六旬老太,洪徒城認識他,因為他是一個常犯的母親,時常來縣衙來接他兒子。

老太太說他是來認屍的,五天前他兒子不見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聽說縣衙裡有具屍體,老太太非常擔心他兒子,非要從幾百裡外的地方趕來看一下屍體,可是屍體已經在昨天被人領走了,現在已經沒有屍體了,但洪徒城不忍心讓老太太以馬上趕回去,安慰幾句後便暫時留在了縣衙。

第二個程咬金也是在那天殺來的,那是在中午,一個壯漢拎著一個瘦小的人來報案,壯漢說:“草民張三,以一面店糊口,前日這斯路徑我家,要飯,我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沒有想到今日早上我發現他偷走了我家的錢物跑了,我追了幾裡地才把他追回來。”

洪徒城一拍驚堂木:“大膽小賊,人家好心待你,你卻恩將仇報,還不快快說出你姓其甚名甚。”

那瘦小子哆嗦道:“小的姓張名大狗……”

張大狗?他不是死了嗎?洪徒城大吃一驚,忙問:“你可是張家莊人氏。”那大狗一聽張家莊,抖得更厲害道:“大人,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猛不丁冒出這句話,洪徒城大吃一驚,心裡暗道:“這個果然就是張大狗,,那那個屍體是誰呢?他意識到了這其中一定有內幕,於是忙令人馬上趕往張家莊把“張大狗”的屍體及相關人等全帶到縣衙。同時自己又來審問天下最膽小的犯人:“這麼說你真是張家莊的張大狗了。”他一拍驚堂木,大喝道:“還不快快把你的殺人經過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洪徒城利用威嚴威懾於他,使他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崩潰了。張大狗磕頭如搗蒜般:“大人,我全招了,李保是我殺的,是我殺的。”這才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經過說出來。

原來那天張大狗正在家裡睡覺,突然被人吵醒,是李保來催他還賭債的,張大狗沒錢可還,而李保卻死纏爛打,張大狗就要走,李保便拉住了他的,倆人直拉拉扯扯,來到井邊,不料這時張大狗惱羞成怒抓住李保的頭就在井沿上撞,撞死後他慌忙地把屍體扔下井後,拿走家裡唯一的一點錢跑了,沒有想到一路驚慌,竟把錢丟了,於是餓了幾天後遇上了那壯漢。

洪徒城見他隻字未提另一具屍體是什麼人,還有那個酒罈,且又不像在撒謊。心中存有疑慮,正好此時衙役們把英姑帶進大堂堂正正,然而奇怪的事發生了,英姑剛跪下,猛然看了張大狗也跪在一旁,嚇了一跳,竟脫口而出:“大狗,你怎麼沒有死?”一般人見了大狗說這樣的話沒什麼但作為大狗的老婆說這樣的話就點不正常了。大狗聽到了這句話也罵道:“你希望我死,你好和你那妹夫私奔是麼。”那英姑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沒有再說下去了。

洪徒城聽到這段對白,便覺得英姑一定與那具無名屍體有關係,想到了那具無名屍體,就命令衙役帶後房裡休息的老太太去看看那具剛被抬進來的屍體。隨後便問英姑:“英姑,你看一下你旁邊的人是不是你老公張大狗。”英姑鎮定地點點頭說:“回大人,此人正是民女的老公張大狗。”洪徒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用力一拍驚堂木,把眾人都嚇一跳,後問:“那你為何還認了那具屍體說是你老公?”

這時後房傳來了哭聲,是那老太太的哭聲,洪徒城猜對了,那屍體果然就是老太太的兒子。一個衙役跑過來說:“大人,那具屍體是那老太太的兒子王楓,老太太他兒子的背上有一塊胎記,後來小的看了一下,果然有。”

死者是個小偷,為何會被人殺死呢,決不會是因為偷了他家東西。想到這裡,洪徒城又想起了那個碎酒罈。於是就問英姑:“英姑,你再仔細想一想那個碎了的酒罈是不是你們家的。”張大狗一直沒有說到酒罈的事,就說明不是張大狗放的,而是第二個兇手放的。且這個酒罈的碎片相對集中,不像是用來砸人的砸碎的,而是摔碎的。如果有人此時故意提起那個酒罈,兇手如果是故意放下的,那麼他一定會擔心他在放酒罈時會有什麼疏忽,如果是不小心留下的,那麼他也一定會擔心會留下什麼證據。總之兇手一定會擔心。我何不以此一試。

英姑果然慌了,但隨即鎮定地說:“大人,民女不知道。”在他說話的當兒,洪徒城一直在觀察著英姑,發現他的眼神和臉色的變化,似乎更肯定了。可是英姑一直在娘家,沒有可能回來殺人,那麼一定有幫兇,那是誰呢,又想起了張大狗說的那句話,便把張大狗叫到了後堂,問:“你說你老婆有姦夫,他是誰。”

張大狗一怔,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叫張天。”

回到大堂,洪徒城命人把張家莊的張天抓來。在等待張天的過程中,洪徒城一直笑,笑得英姑心裡真發毛。

張天帶到後,洪徒城一拍驚堂木,喝道:“堂下跪者張天可否知罪。”張天一臉索然無辜,道:“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事,請大人明示。”洪徒城喝道:“你與他人共同謀劃,害人性命,還不快快招來。”張天高呼:“大人,小的冤枉呀,小的沒有殺人呀。”洪徒城又對英姑說:“英姑,我念你是個女子,你若肯招,本官會饒你不死。”英姑與張天對望一眼,道:“大人,民女沒有殺人呀,民女冤枉呀。”洪徒城喝道:“看來你們倆個是不肯招了,好,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誰若肯招,我便饒他不死。”他二人又互望一眼,似乎想抵抗到底。洪徒城無奈地歎了口氣,就把張天帶到了後院,後院裡架著一大堆柴禾,洪徒城對張天說:“張天,你去把這些柴禾都點著了,點著了叫我。”又對守在一旁的衙役們說:“你們在這裡劈柴,幾個人一起劈。”眾人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大人發了話,只有照作了。

洪徒城回到大堂,就已經聽到“呯,叭”的聲音,但英姑卻聽得毛骨悚然,以為是皮鞭在抽打人的聲音。隨後後堂裡傳來了張天的聲音:“大人,我點著了,大人,我點著了。”

但英姑的那顆緊張的心卻聽成了是“大人,我都招了,大人,我都招了。”洪徒城此時看了英姑兩眼,英姑立馬磕姑立馬磕頭如搗蒜般高呼:“大人,我也招了,我全招了。”

原來英姑與大狗一直不合,張天便乘機而入,與英姑搞在了一起,到後來大狗打了英姑,英姑便與張天制了一具計畫要把大狗殺死。首先英姑先回娘家,排除殺人嫌疑。而後由張天摸黑去他家把大狗打暈後扔下井去淹死,隨後就在井旁擺一個酒罈來裝作是大狗喝醉後不小心摔下去的。

實際上,張天也是這樣做的,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天張大狗剛好也殺了李保而慌忙逃走,而那天小偷王楓也正好去大狗家行竊,巧的是王楓偷不到錢便守著不空手而回的原則,偷了件大狗的衣服穿在身上,卻沒有想到剛出門就被張天打暈後扔進了井裡。

由於是三伏天,而且大狗鄰里關係不太好,直到五天后才發現了屍體,並且屍體已經腐爛了,辯認不出屍體的真面目,而且王楓也穿著大狗的衣服。這才有了這個案子的一波三折。

洪徒城也是根據英姑的表情變化才敢肯定是英姑做的,並且設下了這個局。才終於將兇手繩之以法的。

鳴冤的是一個六旬老太,洪徒城認識他,因為他是一個常犯的母親,時常來縣衙來接他兒子。

老太太說他是來認屍的,五天前他兒子不見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聽說縣衙裡有具屍體,老太太非常擔心他兒子,非要從幾百裡外的地方趕來看一下屍體,可是屍體已經在昨天被人領走了,現在已經沒有屍體了,但洪徒城不忍心讓老太太以馬上趕回去,安慰幾句後便暫時留在了縣衙。

第二個程咬金也是在那天殺來的,那是在中午,一個壯漢拎著一個瘦小的人來報案,壯漢說:“草民張三,以一面店糊口,前日這斯路徑我家,要飯,我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沒有想到今日早上我發現他偷走了我家的錢物跑了,我追了幾裡地才把他追回來。”

洪徒城一拍驚堂木:“大膽小賊,人家好心待你,你卻恩將仇報,還不快快說出你姓其甚名甚。”

那瘦小子哆嗦道:“小的姓張名大狗……”

張大狗?他不是死了嗎?洪徒城大吃一驚,忙問:“你可是張家莊人氏。”那大狗一聽張家莊,抖得更厲害道:“大人,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猛不丁冒出這句話,洪徒城大吃一驚,心裡暗道:“這個果然就是張大狗,,那那個屍體是誰呢?他意識到了這其中一定有內幕,於是忙令人馬上趕往張家莊把“張大狗”的屍體及相關人等全帶到縣衙。同時自己又來審問天下最膽小的犯人:“這麼說你真是張家莊的張大狗了。”他一拍驚堂木,大喝道:“還不快快把你的殺人經過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洪徒城利用威嚴威懾於他,使他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崩潰了。張大狗磕頭如搗蒜般:“大人,我全招了,李保是我殺的,是我殺的。”這才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經過說出來。

原來那天張大狗正在家裡睡覺,突然被人吵醒,是李保來催他還賭債的,張大狗沒錢可還,而李保卻死纏爛打,張大狗就要走,李保便拉住了他的,倆人直拉拉扯扯,來到井邊,不料這時張大狗惱羞成怒抓住李保的頭就在井沿上撞,撞死後他慌忙地把屍體扔下井後,拿走家裡唯一的一點錢跑了,沒有想到一路驚慌,竟把錢丟了,於是餓了幾天後遇上了那壯漢。

洪徒城見他隻字未提另一具屍體是什麼人,還有那個酒罈,且又不像在撒謊。心中存有疑慮,正好此時衙役們把英姑帶進大堂堂正正,然而奇怪的事發生了,英姑剛跪下,猛然看了張大狗也跪在一旁,嚇了一跳,竟脫口而出:“大狗,你怎麼沒有死?”一般人見了大狗說這樣的話沒什麼但作為大狗的老婆說這樣的話就點不正常了。大狗聽到了這句話也罵道:“你希望我死,你好和你那妹夫私奔是麼。”那英姑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沒有再說下去了。

洪徒城聽到這段對白,便覺得英姑一定與那具無名屍體有關係,想到了那具無名屍體,就命令衙役帶後房裡休息的老太太去看看那具剛被抬進來的屍體。隨後便問英姑:“英姑,你看一下你旁邊的人是不是你老公張大狗。”英姑鎮定地點點頭說:“回大人,此人正是民女的老公張大狗。”洪徒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用力一拍驚堂木,把眾人都嚇一跳,後問:“那你為何還認了那具屍體說是你老公?”

這時後房傳來了哭聲,是那老太太的哭聲,洪徒城猜對了,那屍體果然就是老太太的兒子。一個衙役跑過來說:“大人,那具屍體是那老太太的兒子王楓,老太太他兒子的背上有一塊胎記,後來小的看了一下,果然有。”

死者是個小偷,為何會被人殺死呢,決不會是因為偷了他家東西。想到這裡,洪徒城又想起了那個碎酒罈。於是就問英姑:“英姑,你再仔細想一想那個碎了的酒罈是不是你們家的。”張大狗一直沒有說到酒罈的事,就說明不是張大狗放的,而是第二個兇手放的。且這個酒罈的碎片相對集中,不像是用來砸人的砸碎的,而是摔碎的。如果有人此時故意提起那個酒罈,兇手如果是故意放下的,那麼他一定會擔心他在放酒罈時會有什麼疏忽,如果是不小心留下的,那麼他也一定會擔心會留下什麼證據。總之兇手一定會擔心。我何不以此一試。

英姑果然慌了,但隨即鎮定地說:“大人,民女不知道。”在他說話的當兒,洪徒城一直在觀察著英姑,發現他的眼神和臉色的變化,似乎更肯定了。可是英姑一直在娘家,沒有可能回來殺人,那麼一定有幫兇,那是誰呢,又想起了張大狗說的那句話,便把張大狗叫到了後堂,問:“你說你老婆有姦夫,他是誰。”

張大狗一怔,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叫張天。”

回到大堂,洪徒城命人把張家莊的張天抓來。在等待張天的過程中,洪徒城一直笑,笑得英姑心裡真發毛。

張天帶到後,洪徒城一拍驚堂木,喝道:“堂下跪者張天可否知罪。”張天一臉索然無辜,道:“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事,請大人明示。”洪徒城喝道:“你與他人共同謀劃,害人性命,還不快快招來。”張天高呼:“大人,小的冤枉呀,小的沒有殺人呀。”洪徒城又對英姑說:“英姑,我念你是個女子,你若肯招,本官會饒你不死。”英姑與張天對望一眼,道:“大人,民女沒有殺人呀,民女冤枉呀。”洪徒城喝道:“看來你們倆個是不肯招了,好,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誰若肯招,我便饒他不死。”他二人又互望一眼,似乎想抵抗到底。洪徒城無奈地歎了口氣,就把張天帶到了後院,後院裡架著一大堆柴禾,洪徒城對張天說:“張天,你去把這些柴禾都點著了,點著了叫我。”又對守在一旁的衙役們說:“你們在這裡劈柴,幾個人一起劈。”眾人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大人發了話,只有照作了。

洪徒城回到大堂,就已經聽到“呯,叭”的聲音,但英姑卻聽得毛骨悚然,以為是皮鞭在抽打人的聲音。隨後後堂裡傳來了張天的聲音:“大人,我點著了,大人,我點著了。”

但英姑的那顆緊張的心卻聽成了是“大人,我都招了,大人,我都招了。”洪徒城此時看了英姑兩眼,英姑立馬磕姑立馬磕頭如搗蒜般高呼:“大人,我也招了,我全招了。”

原來英姑與大狗一直不合,張天便乘機而入,與英姑搞在了一起,到後來大狗打了英姑,英姑便與張天制了一具計畫要把大狗殺死。首先英姑先回娘家,排除殺人嫌疑。而後由張天摸黑去他家把大狗打暈後扔下井去淹死,隨後就在井旁擺一個酒罈來裝作是大狗喝醉後不小心摔下去的。

實際上,張天也是這樣做的,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天張大狗剛好也殺了李保而慌忙逃走,而那天小偷王楓也正好去大狗家行竊,巧的是王楓偷不到錢便守著不空手而回的原則,偷了件大狗的衣服穿在身上,卻沒有想到剛出門就被張天打暈後扔進了井裡。

由於是三伏天,而且大狗鄰里關係不太好,直到五天后才發現了屍體,並且屍體已經腐爛了,辯認不出屍體的真面目,而且王楓也穿著大狗的衣服。這才有了這個案子的一波三折。

洪徒城也是根據英姑的表情變化才敢肯定是英姑做的,並且設下了這個局。才終於將兇手繩之以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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