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姓魏的人, 依靠給地主收租過日子。 叫什麼名字沒人口道, 大家都稱他魏老七。 秋天又到了, 地主為加快收租進度, 特意給魏老七備一匹快馬。 這下子把魏老七樂顛餡了, 一天一天地他飯也顧不得吃、水也顧不得喝, 老是村村、屯屯;家家、戶戶地催租。 可這樣一來, 馬可跟他受罪了。 一天一天總是累得饑又饑、渴又渴。 有一天晚上眼擦黑兒的時候走進屯子, 馬實在渴急了, 見井就賓士了過去。 魏老七一看井沿正好有個婦女打水, 下馬上前求道:“大嫂子, 借個光讓我飲飲馬好嗎廣好心的大嫂子一邊說可以,
魏老七回家之後, 總是坐不穩、站不安的,
過不幾天, 妻子突然中了大邪, 大喊大叫地說:“我死得屈呀, 我是淹死的, 壽還不到, 陰曹地府大廟不收, 小廟不留”。 魏老七一 聽可嚇壞了,
紙草活, 有房子啦, 牛馬車啦, 衣服啦, 又燒了不少紙錢。 但妻子病從此並沒有去根, 隔三差五就犯一次病, 每犯一次病魏老七不是燒香, 就是上供。 冤魂把妻子身子眼看魔壞了, 也把魏老七愁苦了。 一晃過了二三年了。
有一天, 魏老七收租子, 又騎馬來到這個屯子, 他一進屯正巧也有個婦女在井臺打水, 他又到井臺去飲馬。 魏老七上前一看, 愣住了。 這個婦女不正是三年前被他馬碰掉井那位大嫂嗎?自己活見鬼了, 還是大嫂子真沒淹死。 他把馬飲完之後問道:“大嫂子貴 姓”那婦女說姓郝。 這樣, 你一言、我一語地嘮了牛天嗑。 最後, 這位婦女請魏老七到屋休息一會再走, 魏老七看出了眼前和他嘮嗑的婦女不像是鬼, 就隨婦女進了屋子。 到屋沒幾句嗑, 魏老七故意問道:“大嫂子, 今天我一到井沿, 不知怎的, 渾身發毛:, 難道你們井淹死過人嗎?婦女聽魏老七一問,
她說:“可別提了, 這井沒淹死過人, 可是三年前一個秋天晚上, 有一個騎馬的人來飲水, 那馬—下子把我碰到井裡, 幸虧井水不深, 鄉親們把我救上來。 聽到這裡魏老七問道:“救上你之後, 又為啥你不去找那個騎馬人算帳?”婦女說:“聽說他是替別人收租子的, 家裡很窮, 反正我既沒淹死, 也沒摔壞, 要找他去, 也許還嚇他一跳, 想到這些, 我就沒去驚動他。 ”
魏老七聽到這裡,再也憋不住了,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下,給婦女叩了響頭之後說:“大嫂子,原諒我吧,三年前是我的馬把你碰掉井的,我沒有救你,實在對不起你呀。”婦女先是一愣,然後說道:“沒有什麼,我若淹死了,也不怪你,不是我前世沒幹好事,就是壽祿到了。”魏老七又問道:“大嫂子,你既然沒有死,我妻子為會麼有你的冤魂纏她?婦女聽了之後說:“看樣子您的妻子是個善良人,她聽了您講把我碰掉井之後,以為我淹死了,覺得對不起我,也想我的陰魂在陰間必定受屈。明個你告訴她我還活著,她的病也就會好了。”魏老七一聽覺得這位婦女講的有道理,但他還是不放心,又苦苦哀求說:“大嫂子,耳聽是虛,眼見為實,明天請您親自到我家當我妻子面說一說,不更好嗎?”婦女想了一會說:“好,那我救人救個活,明天我一定去”。魏老七聽了之後又給婦女叩頭說:“大嫂子,我感謝您有一顆善良心。”
魏老七聽到這裡,再也憋不住了,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下,給婦女叩了響頭之後說:“大嫂子,原諒我吧,三年前是我的馬把你碰掉井的,我沒有救你,實在對不起你呀。”婦女先是一愣,然後說道:“沒有什麼,我若淹死了,也不怪你,不是我前世沒幹好事,就是壽祿到了。”魏老七又問道:“大嫂子,你既然沒有死,我妻子為會麼有你的冤魂纏她?婦女聽了之後說:“看樣子您的妻子是個善良人,她聽了您講把我碰掉井之後,以為我淹死了,覺得對不起我,也想我的陰魂在陰間必定受屈。明個你告訴她我還活著,她的病也就會好了。”魏老七一聽覺得這位婦女講的有道理,但他還是不放心,又苦苦哀求說:“大嫂子,耳聽是虛,眼見為實,明天請您親自到我家當我妻子面說一說,不更好嗎?”婦女想了一會說:“好,那我救人救個活,明天我一定去”。魏老七聽了之後又給婦女叩頭說:“大嫂子,我感謝您有一顆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