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遇難呈祥出牢籠
孫良師徒到了藥鋪門口, 已是半夜。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 剛到家門口, 黑暗中跳出幾個人影, 用鐵鍊鎖上了他倆的脖子。
孫良被關進牢房裡, 思來想去, 不知道為啥會被官府抓來。 自己從來沒跟別人結過冤仇, 真是關的門兒坐, 天上跌下來的禍!
第二天一早, 他倆被帶進公堂。 更讓孫良想不到的是蘇佑和承業也被押進了公堂, 跪在案前。
圖文無關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 向孫良喝道:“被告, 報上姓名、職業、家住何處!”“小民孫良, 以采藥、給人瞧病為業, 家住柳林湖。 ”“本縣聽說你不是本地人氏, 原籍是何方人氏, 何時因何事遷來柳林湖的?從實招來!”孫良心裡一驚, 從容答道:“原籍湖北神農架白河村, 同治四年遷來的。 為因小民的女人有幾分姿色, 被本地劉員外劉永和的大少爺劉進賢看中, 要搶奪小民的妻子。 小民就連夜領著女人逃了出來,
一班如狼似虎的衙役就要動手, 只見師爺向縣太爺耳語一陣, 縣太爺喝一聲道:“且慢!本縣問你, 你既識文斷字, 頗知國家法度, 為何讓同胞姐弟成親?”孫良一聽, 心裡豁然開朗, 輕鬆了許多, 想必是馬和勝為了得到蘇佑, 不著邊際,
圖文無關
縣太爺派人押著孫良去取物證, 孫良才知道藥鋪被封了。 想必蘇佑和承業沒有圓房, 這事怕還要費些周折。
縣太爺拿著物證看了半天:“這蘆玉潔是何方人氏, 現在何處居住?”孫良略一遲疑:“小民不知道。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 厲聲喝道:“大膽刁民, 你既不認識她, 又不知她是誰家之女, 誰家之婦, 本縣怎敢認它是真。 這樣的血書, 豬血狗血豈不是也寫得的, 誰不能偽造?”“雖是可以偽造, 小民也不必偽造。 小民薄有家產, 不是娶不起媳婦, 何必偽造血書,
“胡說!正是你有錢, 才自恃財大氣粗, 有恃無恐, 亂倫敗俗。 如無確鑿證據證明孫蘇佑非你們夫婦所出, 本縣即判孫承業與孫蘇佑婚姻無效, 擇婿另配。 退堂!”
孫良被又押入大牢。 他想如果供出蘇佑是蘆家小姐的私生子, 蘆家必然遷怒於他, 倒不如不說出這一層。 自己死裡逃生, 飄泊異鄉, 多活了幾十年, 沒有什麼捨不得的。 只是害得兒女遭罪, 於心不忍。 可事到如今, 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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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吉人自有天相,這天送來的牢飯是幾天沒見過的白麵饅頭,他掰開一看,裡面有一縷布條,上面寫著“孫兄莫心焦,不日禍自消。”孫良心裡一陣狂喜,他認得是好友孟友悌的字,心就放到了肚子裡。友悌是個落第舉人,雖不行醫賣藥,卻深愛醫藥,兩人常常交流心得,成了莫逆之交。知府大人是友悌的同窗,知縣不會不給他面子。
孟有悌親自到大牢接出了孫良和承業夫妻。到了藥鋪,友悌說:“孫哥,人心險惡呀!馬和勝這無賴為了得到蘇佑,買通了知縣。我給知縣說,孫良的底細我清楚,絕對不會跟洪匪有半點牽涉。至於蘇佑的身世,本不是什麼大事,蘆家的丫環可以做證。知縣顧及蘆家的聲譽,沒有傳她上公堂就結了案。過幾天打點些銀錢,叫光山送給知縣,破財保平安吧!官府的人得罪不起,他要找你的事,誰敢說沒有事呢?想那馬和勝也花了不少銀錢,落得個偷雞不著蝕把米,也該記住這個教訓。”(未完待續)
圖文無關
不料吉人自有天相,這天送來的牢飯是幾天沒見過的白麵饅頭,他掰開一看,裡面有一縷布條,上面寫著“孫兄莫心焦,不日禍自消。”孫良心裡一陣狂喜,他認得是好友孟友悌的字,心就放到了肚子裡。友悌是個落第舉人,雖不行醫賣藥,卻深愛醫藥,兩人常常交流心得,成了莫逆之交。知府大人是友悌的同窗,知縣不會不給他面子。
孟有悌親自到大牢接出了孫良和承業夫妻。到了藥鋪,友悌說:“孫哥,人心險惡呀!馬和勝這無賴為了得到蘇佑,買通了知縣。我給知縣說,孫良的底細我清楚,絕對不會跟洪匪有半點牽涉。至於蘇佑的身世,本不是什麼大事,蘆家的丫環可以做證。知縣顧及蘆家的聲譽,沒有傳她上公堂就結了案。過幾天打點些銀錢,叫光山送給知縣,破財保平安吧!官府的人得罪不起,他要找你的事,誰敢說沒有事呢?想那馬和勝也花了不少銀錢,落得個偷雞不著蝕把米,也該記住這個教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