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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西服就不是我了 關於衣服我有話要說

去曆城參加一場重要活動, 要求正裝參與。 忙翻箱倒櫃, 找出壓箱底的一身法派西裝和鞋櫃裡一雙錚亮的皮鞋。 說起來這身西裝伴隨我有十多年了, 但真正穿在身上也就三四次, 大多數時間它都躺在衣櫃的最深處。 因為搞攝影常年奔波在外平常隨意慣了, 身軀也渴望自由, 這西裝穿在身上卻是拘謹很多, 所以很少穿它。

記得上次穿西裝應該是2011年7月5日, 邀請俄羅斯聯邦駐中國大使拉佐夫、參贊阿列克謝耶夫一行來臨沂溜達一圈。 怎麼說臨沂也是禮儀的發祥地, 出於禮節考慮, 穿上了這身西服,

穿上了這雙皮鞋, 系上了這條領帶, 當我這一身打扮出現在辦公室時, 竟然引起了公司的一陣小騷動。 很多同事敲開我辦公室的門, 朝我行個注目禮, 打個招呼, 笑一笑就離開了。 我也就納了悶了, 於是叫住急匆匆來急匆匆要跑的小房婷, 直爽的小房婷快言快語:翟經理, 聽說你穿西裝了, 我們來看看你穿西裝什麼樣。

好嘛, 穿上西裝就不是我了, 瞬間變成動物園被展覽的那個什麼了。

記憶中第一身西裝是上海的培羅蒙, 應該是86年或87年吧, 剛剛參加工作不久, 血氣方剛、意氣風發的我花58元在臨沂貿易中心買了套當時比較高檔的服裝, 袖口的商標都捨不得剪。 穿上培羅蒙, 騎上我的小飛鴿行進在臨沂到付莊的土路上, 望著身後揚起的淡淡黃塵感覺煞是拉風, 瞬間高大了很多。

同事趙欣被深深吸引了, 發了工資立刻買了一套, 穿著帶商標的培羅蒙配上煞白的衛生鞋騎著大金鹿和我穿行在回付莊的路上, 得意洋洋、洋洋得意, 有點不知所以然了。 但穿上西裝回家翩了一圈後,

趙欣耷拉著頭、哭喪著臉回到廠裡, 原來他回家睡覺時, 賢慧的母親用針線忙乎了一晚上, 千針萬線地把西服燕尾給縫上了, 早上還很親切滴責怪他:你這孩子, 太不老實了, 剛買的衣裳就裂了這麼大個口子, 我給縫好了。 趙欣瞬間驚呆了, 哭笑不得。

其實人們對好衣服的渴望是與生俱來的, 逢年過節, 待人接物, 穿上整齊嶄新的服裝, 不但讓人顯得精神頭十足, 還是對他人的一種尊重。 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是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

在我十歲那年, 父親去城裡同學高廣田叔叔家, 帶回來一塊很稀有的滌卡布。 母親用這塊布給我和三弟各做了一件上衣, 衣服做好後, 就疊好放在衣櫃裡, 除了試穿一次就不讓我們再穿, 當時心裡急得直癢癢。 有時候家裡大人不在家, 偷偷把衣服拿出來穿在身上從堂屋走到東屋, 從東屋走到院子, 但也不敢穿著衣服跑到街上去。 直到有一天, 大舅家的三姐出嫁, 我穿著嶄新的滌卡學生服去送親, 回來後連家也不回, 直奔學校。 不客氣的說,

我當時應該是勞模店小學第一個穿滌卡面料服裝的人。 老師們也不讓我上課了, 把我從這個辦公室叫到那個辦公室, 再到另一個辦公室, 老師們撫摸著我的衣服喃喃自語:這就是滌卡呀, 真滑溜。 後來對我一直很關心的鄧老師把我叫到跟前, 很關切的對我說:以後不要穿這件衣服來學校了, 你這麼調皮, 要是弄壞了, 回家肯定要挨揍。

這件滌卡衣服承載著我對美好童年淡淡的回憶,每當我想起這件事,就會想起關心我的親人、老師們,激勵著我默默前行。

我又想起2006年寫的一篇小文:前不久,媳婦花好多錢給俺買了一件叫什麼丹的外國西服。我還直埋怨:咱老百姓有件衣服穿就行了,穿上外國西服就不是我了?可別說,一次短暫的曆城之行,讓俺深深地感受到好衣服帶來的好處。

朋友要到濟南送丈母娘坐火車,非讓我陪伴,我尋思媳婦給買了這麼一身好行頭,正好到省城去顯擺顯擺。於是我穿上那個叫什麼丹的西服,配上一雙金利來的皮鞋,脖子上也纏了一根領帶。鏡前一看,哈哈,真像我的褲子---花花公子。我們幾個人坐著朋友通紅的小馬,一溜小跑,就來到了濟南。在濟南俺可見景了,想知道不?請看下麵:

在濟南火車站裡,我突然發現一大堆人圍在那裡,地上褲子、褂子、棉被到處都是,我尋思:火車站裡面還有耍猴的嗎?近前一看,原來是員警在檢查身份證,當然捎帶著檢查一下包裡有沒有違禁物品。咱也得配合員警同志的工作呀,於是我和朋友走到員警面前,可是員警同志連看也不看我們一眼,我以為員警沒看到我,就故意在他面前來回走了幾趟。結果讓我很失望:我穿得這麼洋務,員警同志竟然忽視我的存在。朋友趁機笑我:你長得太黑了,員警還以為你是黑影呢?所以看不到你。我的拗勁上來了,我非讓員警同志檢查我的身份證不可。於是我趁著出去買站臺票的空,又來到員警們面前。員警同志可能太忙了,一個勁兒的搜包,一個勁兒的檢查身份證。以至於我站在他們門口也只是看我一眼,卻就是不看我的身份證。濟南員警也太敬業了,這可真是值得學習。就拿我們臨沂來說吧,員警同志檢查身份證的時候,把身份證朝手裡的小機器裡一插就解決了。而濟南的員警卻把身份證拿到屋裡,在電腦上劈裡啪啦的好一陣子,雖然慢,但我估計這樣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雖然門口、視窗圍了滿滿的人,雖然地上滿是衣物。我仔細看了一會,被檢查的都是拖著大包小包的農民兄弟,和我一樣穿西裝打領帶的卻可以直來直往。我心裡一陣狂喜:原來穿西服還有這麼個好處,連員警都不查我。穿西裝的就都是好人嗎?壞人就都出在衣衫不整的農民兄弟裡嗎?

在火車站問詢處,有幾個穿得很一般的人正在買站臺票,問詢處的那位女同志很嚴肅地告訴他們:每一張票只能帶一張站臺票,多了不賣。我一聽心裡就發愁:我可是要拿著一張票買三張站臺票呀,那不是更沒希望嗎?咱得跟她好好說說。輪到我買站臺票的時候,我說買三張,站務員還是那句話:一張票只能買一個站臺票。我連忙解釋: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我們三個人送一位老太太,請你幫幫幫忙吧。站務員抬頭看了看我,也許是我一臉的真誠打動了她,或許是我的西服督促了她,她竟然賣給我了。我連忙來到候車廳,正和朋友吹噓我一張票買三個站臺票的本事,旁邊一位穿著一身破舊的黃軍裝的旅客怯生生地問我:你這站臺票是剛買的嗎?我說對呀。他說我剛才去買人家不賣給我。邊上幾位穿得很普通的旅客都用羡慕的眼光看著我說:我們也只能一張票買一張站臺票。經過我的詢問,才知道用站臺票可以逃票,所以火車站控制站臺票的數量。可是我為什麼能買三張哪?難道穿著西服的就不會是逃票的人?我心裡酸酸的。

把老太太送到火車上,我們三個出站的時候,朋友說我們不出示站臺票看看能出去吧?於是我把三張票卷成一團放在手心,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出站口。一位很白淨的中年人笑著問我:票呢?我攤開手,讓他看那個連我都不知道是什麼的紙團。他又笑著問我:幾個?我面無表情的說:三個。他大手一揮,我們幾個可以出站了。出站後,望著正一張張仔細驗票的中年人,我苦笑一聲:我就一定不是逃票的嗎?穿西服的就一定是好人嗎?

其實這樣的小事在哪裡都有,但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受檢查的都是農民模樣的人?為什麼他們不能得到應有的尊重?就因為他們穿的破?就因為他們穿的髒?難道穿西服的就一定是好人?這些事不禁讓我想起《天下無賊》片頭裡劉德華開著偷來的車大罵保安的畫面。

有的人穿上正裝還是人模狗樣,有的人穿什麼都是人模人樣。但願這個世界少一些歧視,多一些寬容,多一些理解,多一些關愛........................

這件滌卡衣服承載著我對美好童年淡淡的回憶,每當我想起這件事,就會想起關心我的親人、老師們,激勵著我默默前行。

我又想起2006年寫的一篇小文:前不久,媳婦花好多錢給俺買了一件叫什麼丹的外國西服。我還直埋怨:咱老百姓有件衣服穿就行了,穿上外國西服就不是我了?可別說,一次短暫的曆城之行,讓俺深深地感受到好衣服帶來的好處。

朋友要到濟南送丈母娘坐火車,非讓我陪伴,我尋思媳婦給買了這麼一身好行頭,正好到省城去顯擺顯擺。於是我穿上那個叫什麼丹的西服,配上一雙金利來的皮鞋,脖子上也纏了一根領帶。鏡前一看,哈哈,真像我的褲子---花花公子。我們幾個人坐著朋友通紅的小馬,一溜小跑,就來到了濟南。在濟南俺可見景了,想知道不?請看下麵:

在濟南火車站裡,我突然發現一大堆人圍在那裡,地上褲子、褂子、棉被到處都是,我尋思:火車站裡面還有耍猴的嗎?近前一看,原來是員警在檢查身份證,當然捎帶著檢查一下包裡有沒有違禁物品。咱也得配合員警同志的工作呀,於是我和朋友走到員警面前,可是員警同志連看也不看我們一眼,我以為員警沒看到我,就故意在他面前來回走了幾趟。結果讓我很失望:我穿得這麼洋務,員警同志竟然忽視我的存在。朋友趁機笑我:你長得太黑了,員警還以為你是黑影呢?所以看不到你。我的拗勁上來了,我非讓員警同志檢查我的身份證不可。於是我趁著出去買站臺票的空,又來到員警們面前。員警同志可能太忙了,一個勁兒的搜包,一個勁兒的檢查身份證。以至於我站在他們門口也只是看我一眼,卻就是不看我的身份證。濟南員警也太敬業了,這可真是值得學習。就拿我們臨沂來說吧,員警同志檢查身份證的時候,把身份證朝手裡的小機器裡一插就解決了。而濟南的員警卻把身份證拿到屋裡,在電腦上劈裡啪啦的好一陣子,雖然慢,但我估計這樣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雖然門口、視窗圍了滿滿的人,雖然地上滿是衣物。我仔細看了一會,被檢查的都是拖著大包小包的農民兄弟,和我一樣穿西裝打領帶的卻可以直來直往。我心裡一陣狂喜:原來穿西服還有這麼個好處,連員警都不查我。穿西裝的就都是好人嗎?壞人就都出在衣衫不整的農民兄弟裡嗎?

在火車站問詢處,有幾個穿得很一般的人正在買站臺票,問詢處的那位女同志很嚴肅地告訴他們:每一張票只能帶一張站臺票,多了不賣。我一聽心裡就發愁:我可是要拿著一張票買三張站臺票呀,那不是更沒希望嗎?咱得跟她好好說說。輪到我買站臺票的時候,我說買三張,站務員還是那句話:一張票只能買一個站臺票。我連忙解釋: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我們三個人送一位老太太,請你幫幫幫忙吧。站務員抬頭看了看我,也許是我一臉的真誠打動了她,或許是我的西服督促了她,她竟然賣給我了。我連忙來到候車廳,正和朋友吹噓我一張票買三個站臺票的本事,旁邊一位穿著一身破舊的黃軍裝的旅客怯生生地問我:你這站臺票是剛買的嗎?我說對呀。他說我剛才去買人家不賣給我。邊上幾位穿得很普通的旅客都用羡慕的眼光看著我說:我們也只能一張票買一張站臺票。經過我的詢問,才知道用站臺票可以逃票,所以火車站控制站臺票的數量。可是我為什麼能買三張哪?難道穿著西服的就不會是逃票的人?我心裡酸酸的。

把老太太送到火車上,我們三個出站的時候,朋友說我們不出示站臺票看看能出去吧?於是我把三張票卷成一團放在手心,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出站口。一位很白淨的中年人笑著問我:票呢?我攤開手,讓他看那個連我都不知道是什麼的紙團。他又笑著問我:幾個?我面無表情的說:三個。他大手一揮,我們幾個可以出站了。出站後,望著正一張張仔細驗票的中年人,我苦笑一聲:我就一定不是逃票的嗎?穿西服的就一定是好人嗎?

其實這樣的小事在哪裡都有,但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受檢查的都是農民模樣的人?為什麼他們不能得到應有的尊重?就因為他們穿的破?就因為他們穿的髒?難道穿西服的就一定是好人?這些事不禁讓我想起《天下無賊》片頭裡劉德華開著偷來的車大罵保安的畫面。

有的人穿上正裝還是人模狗樣,有的人穿什麼都是人模人樣。但願這個世界少一些歧視,多一些寬容,多一些理解,多一些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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