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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了疼爸爸(情感故事)

從公共汽車上走下兩個人, 十三歲的女孩叫安超, 她身後是個將近五十歲的女人叫安梅, 是安超的姑姑, 有兩三年沒來縣城了, 安超對什麼都好奇, 東張西望, 安梅上前緊緊攥住安超的手, 很怕把她弄丟了。 安梅的衣服褲子都是八十年代的, 洗得都退色了, 娘倆的裝束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是農村人, 倆人確實是從農村來的, 而且安梅肩負著重要的使命, 把安超交給她的媽媽李修平。 安超已經有九年沒見到媽媽了, 自從母親李修平和爸爸離了婚, 便再也沒有回家看過她, 李秀萍和丈夫安曉平離婚是因為安曉平得了癲癇病,

這病一抽起來就不省人事, 不到半年就喪失了勞動能力, 李修平無法忍受一個女人獨自撐起一個家的艱辛, 離開了丈夫和女兒, 在縣城裡成立家。

安梅望著安超, 心裡很不平靜, 她反復叮囑到:

“到了你媽那裡, 聽你媽媽的話, 好好學習。 ”安超懂事的使勁點著頭, 安梅為什麼這麼說呢, 原來自從李修平離開了家, 按超和爸爸的生活非常的艱難, 幾乎無法生活, 安梅不忍心, 就把他倆就到了自己家, 自己的丈夫為了養這個家, 不得已外出打工, 即使這樣, 在安超十二歲那年, 她再也沒有能力支付安超的學費, 安超綴學了。 安超非常渴望上學, 於是安梅就不斷的聯繫李修平, 希望她能把安超接到縣城去上學,

李修平終於答應了, 安梅和安超都很高興, 安超可以重返校園了。

安梅把安超送到李修平這來也是費了功夫的, 因為安超是她父親唯一的寄託, 安曉平離不開孩子, 孩子是他全部的希望, 就是吃糠咽菜他也希望安梅呆在自己身邊, 可安梅渴望上學, 於是安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通了弟弟的工作, 她理解病重的弟弟的心情, 但她更希望安超能夠上學, 她還是個孩子。

走不多遠, 就見李修平在一根柱子下等她倆, 安梅一陣高興, 安超終於可以生活在她媽媽身邊了, 她母親的生活條件要比農村的條件好多了, 從小就失去母愛的安超終於可以得到久別的母愛了。

當安梅領著安超走進李修平的時候, 李修平的表情是淡漠的,

那眼光根本不是在看好多年不見的女兒, 而是看一個陌生人, 按超的表情同樣是淡漠的, 在她的心中沒有母親的印象, 母親的一切在她的心中都是一個空白, 一片模糊。 安梅沒想到李修平說出了她最不願意聽到的話, 而且開沒見山毫不含糊, 李修平:

“我暫時不能把安超領回去了, 你倆先回去吧, 這是三百元錢。 ”說著把錢放到安梅手裡頭, 又淡淡的看了安超一眼, 轉身走了, 安梅呆在那裡, 從頭涼到腳, 剛來時的美好願望在瞬間化為烏有, 李修平很快就消失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傷害啊, 是一種最絕情的傷害, 安超的心好痛, 揪心般的痛, 一種心如死灰之後的痛, 她遇到了天下最無情的母親。

托爾斯泰說: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這種不幸為什麼偏偏要讓一個孩子來承擔, 她稚嫩的心靈能受得了這樣的打擊麼。

“大姑, 咱回家, 我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我沒有母親。 ”聽了安超的話, 安梅傷心的淚水順著她過早衰老的面頰留了下來, 暗超給大姑擦眼淚, 並安慰大姑, 說不上學就不上學了, 她要幫大姑在家伺候爸爸, 幫大姑幹地裡的農活。 沒有誰能真正理解此時一個少女內心的傷心和痛恨。

回家後, 安梅不死心, 又給李修平打手機, 李修平的手機一直關機, 安梅徹底明白了, 李修平不可能讓安超去她那裡了。

安超每天伺候爸爸, 幫大姑幹家務, 一字也不再提他的母親, 也許怕大姑傷心, 更主要的是媽媽這個概念在她的心裡已經消失了,

她的心裡又恢復了以前的平靜, 她認為這都是命中註定的。

由於沒有錢治病, 安曉平只能用小量的藥物維持。 病情日益嚴重, 吃飯都要安超喂, 安超細心的給爸爸擦臉, 給爸爸做著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沉默寡言的安超承受著她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重擔, 她更愛爸爸, 爸爸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 在她的記憶中, 都是自己在伺候爸爸, 她覺得這是她唯一能為爸爸做的事了。

在安超十七歲那年, 他的父親去世了, 安超的心裡好淒涼, 父親是她唯一的牽掛, 現在這份牽掛也沒有了, 她和大姑商量, 要外出打工, 她想為大姑分擔家庭壓力, 大姑父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了, 是該報答大姑的時候了, 雖然安梅沒答應安超的要求, 但安超還是私自報名加入了勞務輸出的行列。

徘徊在村間的小路上,安超的心裡是複雜的,這個村莊是她長大的地方,她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對這裡有著無限的留戀,這裡又是她的傷心之地,陪伴因病而痛苦的父親,生活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嘗盡了世態炎涼,生活給與她太多的不幸 ,她永遠忘不了父親倒地抽搐時痛苦的神情,還有母親那冰冷的眼神和母親的冷酷無情,望著空曠的田野,安超心裡下定了離開這塊傷心之地的決心。

“安超,你怎麼自己跑到這大荒地來了,快跟大姑回去,你媽來看你了,說還要把你接走呢,給你在縣城裡找工作。”

“她為什麼這個時候來接我。”

" 她說她買的彩票中了獎,現在有錢了,她要盡當母親的義務了。”

“她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了好多,我知道你恨透了她,所以什麼也沒答應她,她不死心,你自己和她說去吧。”

對母親的恨,讓安超心裡容不下一絲的愛,她邊走邊狠踢著腳下和她無怨無仇的土塊,似乎這樣就能發洩掉多年來壓抑的情緒。望著快要落山的日頭,安超心想,日頭都要去休息了,我心中的苦痛什麼時候能完結呢。安超跟大姑回了家,進門就見李修平正惶惶的在地下來回

的走著。

“你走吧,我沒有你這麼個媽媽,你不是我媽媽,我媽早死了。”安超的臉上顯現的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不該有的冷酷與平靜。

“我知道你恨媽媽,但媽媽也是迫不得已阿,媽媽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再難有我大姑難麼?你不配做母親,我的事不用你管了,我要掙錢報答我大姑,我心裡早沒你這個媽了。” 李修平望著長得酷似自己的女兒,愧疚的淚水流了出來,如果她的愧疚的淚水能早流幾年,安超的人生之路也許能是另外一種情況,現在她唯一能選擇的就是靠出體力來掙錢了。

人生的磨難,讓她過早的懂事了,懂得了疼爸爸,懂得了該為大姑分擔生活的重擔,也讓她的心裡過早的埋下了仇恨,一個女孩子不肯認自己的親生母親,她的心裡有著怎麼樣的苦與痛。

生活的路一條條,安超未來的路就要靠自己了,她的故事還能有多少,她的未來路能是哪一條呢。

但安超還是私自報名加入了勞務輸出的行列。

徘徊在村間的小路上,安超的心裡是複雜的,這個村莊是她長大的地方,她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對這裡有著無限的留戀,這裡又是她的傷心之地,陪伴因病而痛苦的父親,生活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嘗盡了世態炎涼,生活給與她太多的不幸 ,她永遠忘不了父親倒地抽搐時痛苦的神情,還有母親那冰冷的眼神和母親的冷酷無情,望著空曠的田野,安超心裡下定了離開這塊傷心之地的決心。

“安超,你怎麼自己跑到這大荒地來了,快跟大姑回去,你媽來看你了,說還要把你接走呢,給你在縣城裡找工作。”

“她為什麼這個時候來接我。”

" 她說她買的彩票中了獎,現在有錢了,她要盡當母親的義務了。”

“她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了好多,我知道你恨透了她,所以什麼也沒答應她,她不死心,你自己和她說去吧。”

對母親的恨,讓安超心裡容不下一絲的愛,她邊走邊狠踢著腳下和她無怨無仇的土塊,似乎這樣就能發洩掉多年來壓抑的情緒。望著快要落山的日頭,安超心想,日頭都要去休息了,我心中的苦痛什麼時候能完結呢。安超跟大姑回了家,進門就見李修平正惶惶的在地下來回

的走著。

“你走吧,我沒有你這麼個媽媽,你不是我媽媽,我媽早死了。”安超的臉上顯現的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不該有的冷酷與平靜。

“我知道你恨媽媽,但媽媽也是迫不得已阿,媽媽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再難有我大姑難麼?你不配做母親,我的事不用你管了,我要掙錢報答我大姑,我心裡早沒你這個媽了。” 李修平望著長得酷似自己的女兒,愧疚的淚水流了出來,如果她的愧疚的淚水能早流幾年,安超的人生之路也許能是另外一種情況,現在她唯一能選擇的就是靠出體力來掙錢了。

人生的磨難,讓她過早的懂事了,懂得了疼爸爸,懂得了該為大姑分擔生活的重擔,也讓她的心裡過早的埋下了仇恨,一個女孩子不肯認自己的親生母親,她的心裡有著怎麼樣的苦與痛。

生活的路一條條,安超未來的路就要靠自己了,她的故事還能有多少,她的未來路能是哪一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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