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吹送, 蕩起水波漣漣。 藍天白雲下, 溫暖的陽光, 曬的人眼餳骨舒, 在春風裡陽光的味道讓我迷醉。
此刻, 我不由想起, 那個灑滿陽光的院子裡,
原以為, 這份友誼會一直保持下去, 可隨著歲月變遷, 還有水低人高的情勢, 也許還有其他想不明白的緣故, 我們從原來的書信往來, 和偶爾出差時相見一面, 到現在的互不相聞, 這樣的結局真的很遺憾。
雖然不再來往, 但青春相伴的記憶卻清晰的刻在腦海裡, 我的聰明的“貓友”。
我倆愛好相同, 都愛讀書和聽音樂, 她溫柔且聰明, 我感性又善良。 我有一副好嗓子, 而她卻五音不全, 唱歌跑調, 一首歌她總也唱不好, 只能求助於我。 那天她又說:“小雨, 咱倆唱歌來。 ”我說:“好!”於是就把喜歡的歌,
她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女子, 想問題處理事情, 包括處物件的事,
本來我倆是一起吃單位食堂的, 這天米蘭說:“小雨, 咱倆自己做飯吃, 不吃大灶了!”我說:“為什麼?”她說:“你不覺得咱倆吃虧嗎?他們那些大小夥一頓吃那麼多, 我倆才吃多大點, 還出一樣的伙食費。 ”我一想也是, 就說:“嗯, 行。 ”從那天起, 我倆開起了小灶, 小日子過得像模像樣。
有一件事她辦的不好, 讓我心裡生了氣。 那天米蘭說:“小雨, 咱站上其他人調出時站上開歡送會, 還用專車送走, 咱倆調走, 怎麼就不聞不問呢!還讓咱倆擋軍車回家,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我說:“算了, 聽說站上的車沒買養路費, 不能出行。 ”米蘭說:“那這段路也沒人管啊,
見了站長, 我倆要求用車送我們出站, 結果站長說不行, 而且態度很強硬。 我就直接質問站長, 並說出好多理由, 在我和站長理論時, 米蘭卻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我一個和站長吵。
爭論無果, 我回來後就直接說:“走, 咱倆走著出去。 ”米蘭最喜歡我這種雷厲風行的脾氣, 她只做小綿羊, 她高興地跟著我往外走。 我們倆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在戈壁荒灘上自己步行往出走, 那時已是下午5點。 就這樣我邊走邊數落她:“你是怎麼回事?說好兩人一起說服站長, 關鍵時候你卻轉身走了, 讓我一個人和站長吵!”她大概意識到自己錯了, 一聲不吭。
其實我的策略是, 走一個半小時就到了煤礦區, 在那裡住一晚, 第二天搭上送煤的車走出戈壁。 沒想到,站長心裡發虛了,兩個姑娘這樣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就讓司機開車追來,最後還是把我們倆送出了戈壁灘。司機說:“哎呀,你還是厲害。”我說:“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
現在想想,感覺我就是一隻老虎,而她就是一隻貓咪,而且是特別聰明的貓咪。
我的貓友啊,我在想你呢,你有沒有想過我呢?!
沒想到,站長心裡發虛了,兩個姑娘這樣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就讓司機開車追來,最後還是把我們倆送出了戈壁灘。司機說:“哎呀,你還是厲害。”我說:“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想想,感覺我就是一隻老虎,而她就是一隻貓咪,而且是特別聰明的貓咪。
我的貓友啊,我在想你呢,你有沒有想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