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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播“愛滋病”

——惟我獨俊原創文章 未經允許禁止轉載

這天晚上, 田七和幾個哥們在酒店裡喝酒, 好不熱鬧。

忽然, 田七的手機響了, 已經喝得有點醉的他站起身來,

房間裡太吵, 他一邊不停地“喂喂”, 一邊往外走。

電話是川貝打來的, 田七連忙應答:“是我, 田七。 什麼?你是川貝?你怎麼沒有過來?有事?”

田七掛斷電話, 心裡罵道:“個龜兒子的, 說好了到這裡一起聚會買單的, 狗日的又溜了, 只會害我, 看來今晚我要出血了, 真他媽的不該叫這麼多酒還勸大家拼命喝。 ”

“誰的電話?”木蓮問道。 木蓮是川貝的女友。

“川貝, 這個龜兒子的••••••”田七囁囁嚅嚅地說。

“田七, 你們倆的關係不是很好的嘛, 怎麼今天罵起他來了?是不是你們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木蓮、毛薑、玉竹一起咋呼起來, 連兩個哥們鱉甲和八角也表示憤憤不滿起來。

田七歪歪扭扭坐下, 說:“你們知道什麼叫HIV嗎?”他欲言又止。

“HIV, 不就是愛滋病嗎?”木蓮張大了嘴。

“誰得了愛滋病?川貝嗎?”在座的所有人都瞪起了死魚眼。

“川貝下午和我到衛生院檢查, 結果呈陽性••••••”田七吞吞吐吐。 大家都知道川貝和田七下午去了醫院, 至於去醫院幹什麼,除了川貝就是田七知道。 此時田七在想, 誰叫你個龜兒子的不過來買單?就嚇嚇他。

木蓮頭一歪, 靠在了鱉甲的身上, 鱉甲想扶起又想推開, 嘴裡嘟噥道:“這麼說, 木蓮一定逃不開了?”

田七盯著鱉甲陰陰地說:“別以為你躲得了, 嘿嘿。 ”

川貝沒有來, 田七只得忍痛付了款回到家。 女友不在家, 他一個人顯得十分的輕鬆, 走進衛生間, 準備洗個澡, 好好睡一覺, 剛打開水龍頭, 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毛薑打來的。 毛薑來單位時間不長, 是最近在川貝的介紹下才加入到他們這個圈子來的。 這個時候毛薑給他打來電話, 他感覺很奇怪。

“姜薑啊, 是不是想我了?是你過來呢還是我過去?”

“別貧嘴了, 臭田七, 我問你!”聽得出, 毛薑的聲音壓得很低, “剛才你在酒店裡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川貝真的得了愛滋病嗎?”

“你說的什麼呀, 把我聽糊塗了, 我有說過嗎?”田七故意裝不知道, 也許是為了搪塞。

“你別裝了, 好哥哥, 求求你告訴我, 是不是真的。 ”毛薑哀怨著。

“哦, 我記起來了。 ”田七裝作一下明白過來了, 根本不顧電話那頭正在抽泣的毛薑, 使壞地笑道:“哦, 哈哈, 原來你們還有一手, 告訴我, 什麼時候的事?”

“你別問了!你說說川貝到底有沒有••••••”

“有沒有又不關你的事, 你打聽那麼清楚幹嘛, 我要洗澡了, 先掛了。 ”田七這時候已經全部知道了, 但他還要證實一下, 所以他欲擒故縱。

毛薑終於抵擋不住, 對田七講了那天她和川貝的事。 田七聽了, 不由得血脈噴張, 狗日的, 他們倆還真的有一腿, 川貝個龜兒子的, 又一朵鮮花被這個色狼踐踏了。

電話那頭,

毛薑還在抽搐, 田七開始憐香惜玉了, 先是向毛姜保證不向第三個人傳播她和川貝的事, 然後說:“騙你們的, 下午我陪川貝去看眼睛的, 他說最近老感覺到眼睛不舒服, 醫生叫他晚上不要再躺在床上看書了, 就這。 川貝得愛滋病的消息是我故意捏造的。 ”

毛薑聽了, 破口大駡起來:“你媽的, 害老娘擔心了一個晚上。 ”不等毛薑說話, 把電話直接掛斷了。

剛掛斷毛薑的電話, 玉竹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田七想, 是不是今天走桃花運了, 美女們不斷地向他打電話。

“田七哥, ”聲音柔似水, 滑如絲, “你的電話怎麼老占線啊, 在跟誰煲電話粥呢。 ”玉竹熱情地跟田七套近乎。

“你怎麼回事啊, 不跟鱉甲泡床, 跟我打個麼電話啊, 想跟我調情?”

玉竹和鱉甲談戀愛已經幾年了, 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聽說,婚期已經定了,就是還沒有公開。

“我呸,”玉竹在電話的那一頭啐了田七一口,“怕不怕你女友知道啊,明天我就告訴她,說你今晚勾引我上床了。”

玉竹這一句話只把田七嚇了個半死,“姑奶奶,你可別,千萬別說,你明明知道她是個醋罎子,這種玩笑是開不得的。”

“那好!”玉竹喋喋笑道:“那你告訴我,川貝是不是真的••••••”

田七知道又是問那件事的。“關你什麼事啊?”

“你知道的,”玉竹忽然變換了語氣,哀怨聲聲地說,“木蓮是川貝的女朋友,八角肯定也脫不了干係,嗚嗚••••••”

田七糊塗了, “這還是不關你的事啊!”田七使勁地抓自己的後腦勺,覺得有點亂,木蓮是川貝的女朋友,川貝和毛薑有一腿,毛薑是八角的女朋友,鱉甲又和木蓮有染,八角是毛姜的男朋友,田七猛然想起來了,“你,你難道和八角••••••?”

玉竹在電話那頭抽泣著。

田七不由得有點黯然,他發現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大。

洗完澡,田七正準備躺下好好把他們的關係再重新梳理一下,門“吱呀”一聲,只見她的女友推門進來了。

只見女友神色黯然,拒絕了田七熱烈的擁抱和熱吻,田七十分不解地問:“你怎麼啦!誰惹你不開心了?告訴我,我去揍那狗日的。”

女友聽了,恨恨然地說:“要揍你就直接揍你自己吧!”

“揍我自己?”田七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我問你,川貝是不是真的得了愛滋病?!”

“這••••••”

“你說啊!”

“你問這幹什麼?”話剛說完,田七突然驚恐地瞪大眼睛張大著嘴,艱難地一字一句,“誰?你說!是誰,川貝?還是鱉甲?還是八角”

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聽說,婚期已經定了,就是還沒有公開。

“我呸,”玉竹在電話的那一頭啐了田七一口,“怕不怕你女友知道啊,明天我就告訴她,說你今晚勾引我上床了。”

玉竹這一句話只把田七嚇了個半死,“姑奶奶,你可別,千萬別說,你明明知道她是個醋罎子,這種玩笑是開不得的。”

“那好!”玉竹喋喋笑道:“那你告訴我,川貝是不是真的••••••”

田七知道又是問那件事的。“關你什麼事啊?”

“你知道的,”玉竹忽然變換了語氣,哀怨聲聲地說,“木蓮是川貝的女朋友,八角肯定也脫不了干係,嗚嗚••••••”

田七糊塗了, “這還是不關你的事啊!”田七使勁地抓自己的後腦勺,覺得有點亂,木蓮是川貝的女朋友,川貝和毛薑有一腿,毛薑是八角的女朋友,鱉甲又和木蓮有染,八角是毛姜的男朋友,田七猛然想起來了,“你,你難道和八角••••••?”

玉竹在電話那頭抽泣著。

田七不由得有點黯然,他發現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大。

洗完澡,田七正準備躺下好好把他們的關係再重新梳理一下,門“吱呀”一聲,只見她的女友推門進來了。

只見女友神色黯然,拒絕了田七熱烈的擁抱和熱吻,田七十分不解地問:“你怎麼啦!誰惹你不開心了?告訴我,我去揍那狗日的。”

女友聽了,恨恨然地說:“要揍你就直接揍你自己吧!”

“揍我自己?”田七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我問你,川貝是不是真的得了愛滋病?!”

“這••••••”

“你說啊!”

“你問這幹什麼?”話剛說完,田七突然驚恐地瞪大眼睛張大著嘴,艱難地一字一句,“誰?你說!是誰,川貝?還是鱉甲?還是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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